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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zhí)攝政王的心頭嬌

窮奢極欲

  太監(jiān)聽到“攝政王”三個字立刻就不說話了,試問這朝野上下誰聽到攝政王三個字不會抖上一抖?

  要不是眼前這人根本不受攝政王的寵愛,又和相府決裂,娶進(jìn)王府三年都沒有留宿在她房里過,他也不敢這么放肆:“行了,那王妃就快些收拾吧,別讓太后等急了?!?p>  沈惜提起裙擺就往回走。

  蕭徹雖然不喜歡她,但是吃穿用度上卻都是給到位的。

  說來也是奇怪,這要是換在其他府里,像她這么不受寵的人,估計早就是人人都能踩上一腳的泥巴了,可是在這攝政王府里她卻依舊有著攝政王妃的威嚴(yán),興許只是蕭徹對府中上下管理的比較好吧。

  書琴聽到太后傳喚沈惜之后已經(jīng)連忙給她收拾出了一套頭面:“王妃,您快換上吧?!?p>  “嗯。”

  沈惜換完衣服之后那太監(jiān)已經(jīng)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見著打扮過后的沈惜確實(shí)覺著驚艷,不愧是攝政王抗旨和皇帝搶來的女人,不過她這看起來未免也太過憔悴了一些。

  轉(zhuǎn)念想到她和攝政王之間的感情,心里又不住冷笑,女人啊,找不好丈夫,這一輩子可都算是賠進(jìn)去嘍:“您總算是出來了啊?!?p>  語調(diào)里的陰陽怪氣是怎么都忽略不掉的。

  沈惜覺得自己的脾氣真的是太好了,就算是這樣了她都還要賠著笑:“讓公公久等了,書琴?!?p>  書琴默契的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個袋子遞到太監(jiān)手里:“辛苦公公了?!?p>  太監(jiān)掂了掂手里的袋子,嗯,份量還算足:“行了,走吧,馬車都已經(jīng)在外面候著了?!?p>  “好?!?p>  出了府,就看到一個連車框都鑲著金邊的馬車停在外面。

  還真是奢侈,不過這倒確實(shí)是那兩母子的風(fēng)格。

  沈惜由婢子扶著上了馬車,太監(jiān)跟在后面,馬車才剛剛出發(fā),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正好從外面回來,身后還跟了不少侍衛(wèi),身上皆都佩戴著長劍。

  他穿著一件玄色的衣袍,袖口處用絲線紋著祥云滾邊,胸口上用金線紋著的四爪蟠龍赫然昭示著眼前這人的身份。

  太監(jiān)方才還張揚(yáng)跋扈的緊,如今一見著這男子立刻就慫的不成樣子,連說話都在哆嗦:“攝……攝……攝政王殿下……”

  蕭徹斜睨了他一眼,眼底的寒氣幾乎讓那太監(jiān)恨不得徹底消失在他前面。

  “滾。”

  太監(jiān)如蒙大赦:“是,是?!?p>  這攝政王也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些。

  蕭徹進(jìn)了府中,管家連忙出來相迎:“王爺,您回來了?”

  “方才那人是誰?”蕭徹皺起眉,似乎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人很是不喜。

  管家答道:“是宮里來的人,說是太后要召見王妃?!?p>  蕭徹眼里閃過一絲異色:“嗯?!?p>  那老虔婆喊她過去作甚?

  管家試探的問道:“王爺……您…要過去看看嗎?”

  那太后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整個皇宮就她最會來事了。

  “不必。”蕭徹冷冰冰的說道。

  “是,王爺?!?p>  蕭徹徑自回了書房,已經(jīng)有人將今日的公文放在了他的書案之上,他隨手拿起一本,正是彈劾自己的奏折。

  “攝政王失德,縱容手下當(dāng)街縱馬,屈于攝政王淫威,百姓皆是敢怒不敢言,若長此以往,天威何存……”

  蕭徹冷冷一笑,將折子丟到桌子上,這群文臣也就會在這些奏折上紙上談兵了,其實(shí)屁用沒有。

  他在塞外出征,過著刀口舔血生活的時候他們在做什么?在家中懷抱著嬌妻,然后上折子繼續(xù)彈劾他?

  廢物。

  想到被接進(jìn)宮的沈惜,蕭徹又是一陣頭疼。

  誰都知道他和太后不和,太后下令讓她進(jìn)宮能有什么好事?

  罷了,她向來蠢鈍,還是去看看她為好。

  蕭徹隨手拿了一件披風(fēng),連衣服都不換就出去了。

  正好碰到管家手里拿了一碗湯進(jìn)來,正好看到蕭徹要出去,本想問問他要去哪里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又明白了,定然是去找王妃了。

  看著高高的朱墻,沈惜的思緒似乎又回到了她成親的那日。

  她穿著一襲燦爛的嫁衣滿心歡喜的入宮,本以為會是一段美滿的姻緣,但緊接著就是皇帝的嘲弄和來自各方的施壓,就連憐月和書琴也被帶離了她的身邊不知去向,如今想想,興許是被害死了,在這座宮殿之中,她孤立無援,被欺辱了整整三年!

  “王妃這邊請。”太監(jiān)打斷了沈惜的回憶,他已經(jīng)將沈惜帶到太后的慈珞宮附近了:“不是小的沒有提醒您,太后娘娘今日心情不好,王妃還是小心著些為好?!?p>  沈惜微微頷首:“本宮知道了?!?p>  收了人的錢總要幫人辦辦事嘛,多的說不了,提點(diǎn)上一兩句總是可以的。

  直到后來這太監(jiān)回了自己的房間,喜滋滋的打開這袋子一看,結(jié)果卻讓他氣到想殺人了,合著這袋子里這么重裝的居然是些破石頭!

  MD!虧他還把這袋子當(dāng)寶貝一樣帶回了宮里。

  原本想著她再不濟(jì)還是個相府嫡女,出手總不會太寒酸,誰知道她居然給塊石頭!

  太監(jiān)是真的有苦說不出。

  不過這些都已經(jīng)是后話了,此刻沈惜已經(jīng)進(jìn)到了慈珞宮中,宮里的陳設(shè)除了華麗之外,也只有堂皇二字能用以形容了。

  這文惠帝向來窮奢極欲,注重宴樂,太后亦是如此。

  攝政王未當(dāng)政之前,連年的苛稅就已經(jīng)壓的百姓透不過氣來,而這些稅都用去哪里了呢?朝廷又不打仗也沒什么災(zāi)情的。

  答案自然是落到了皇帝和太后的頭上。

  他們連用來接人的馬車都是鑲了金邊的,你就知道這皇室到底有多會燒錢了。

  就這,還是蕭徹施壓以后的結(jié)果。

  也得虧是有蕭徹這個攝政王把控朝局,不然整個國家早就沒了。

  這種從根基就腐朽掉的國家,實(shí)在不堪。

  沈惜冷笑,只是面對這太后還是要行禮。

  “你就是沈家丫頭?”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屏風(fēng)后傳來。

  沈惜心里一緊:“回太后的話,臣妾確實(shí)是蕭沈氏?!?p>  果真是應(yīng)了那太監(jiān)的話,太后心情極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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