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的愛情保衛(wèi)戰(zhàn)
蕭徹面色不虞:“興許是下人收拾的時候弄錯了?!?p> 沈惜卻不這么覺得:“肯定是王爺自己偷偷看的,他們那里敢隨便動王爺?shù)臇|西?第三冊在哪里?是不是王爺還沒有看完?”
找了半天沒有瞧見第三冊的下落,沈惜忍不住說道:“要么就是王爺藏起來了?!?p> “……”
說實話,這書真不是他放的。
想起虞瑞松之前在他書房里鬼鬼祟祟的樣子,蕭徹臉又黑了幾分:“沒有?!?p> 沈惜才不信呢。
因為這書封面上沒有標注上下冊,所以她一開始還以為只有兩冊書,看了以后才知道是上中下三冊。
“真的?”沈惜狐疑道。
“自然?!?p> 看蕭徹這么信誓旦旦,沈惜也信了他幾分。
他確實沒有必要騙自己。
“那好吧。”
既然這書不是他的,那會是誰的呢?
女人那點敏感的小心思立即暴露無疑。
難不成是個女人留下來的?這書都寫的是情情愛愛的,男人怎么可能會喜歡看嘛!
沈惜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越想越覺得自己可能被綠了,轉(zhuǎn)過身就沖著蕭徹說:“那你快和我說說這書是哪里來的?這是你的書房,不是你的還是誰的?是不是你背著我另外找女人了?!”
女人實在是會無理取鬧,尤其是要來月事以前的女人,那脾氣,發(fā)作起來用不可理喻來形容都沒問題。
“……”
蕭徹看著沈惜撅著小嘴氣呼呼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也不知道這個腦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許是虞瑞松做的好事?!?p> “虞瑞松?”沈惜想起那張逐漸開始端正嚴肅的臉忍不住有些疑惑:“他?他看著……不太像啊……”
蕭徹一度無語,所以虞瑞松不像那種人自己就像了是嗎?
不知道為什么,他居然有種弄死虞瑞松的沖動。
“所以你覺得本王就會看這種書了嗎?”
沈惜默了。
確實。
虞瑞松以前和自己二哥能混到一起去,估計也是個混不吝的,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背地里還不知道有多少花花腸子呢。
“那虞瑞松的東西為什么會在你這里?。俊鄙蛳Э粗拸匮劾锒际菓岩?。
蕭徹心里對虞瑞松有氣,尤其是看到沈惜對他這么相信,對自己卻是一百個懷疑,于是便更是醋意難耐:“他自己偷偷摸摸尋過來的,本王怎么知道?”
沈惜才不信呢,他的書房怎么可能是這么好進的?要知道,這可是比御書房還牢固的地方,虞瑞松會法術(shù)嗎?變成蒼蠅飛進來。
“你就騙我吧!大壞蛋!大騙子!我討厭你!我討厭死你了,哼!”沈惜腳一跺轉(zhuǎn)身就要走,對蕭徹這種甩鍋兼不認賬的行為很是不認同。
蕭徹:“……”
一時他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說是不是自己做的吧她又不相信,解釋說是虞瑞松做的她也不相信。
走到一半她腳步緩了緩,耳朵豎的高高的,一直注意著后面的動靜,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聽到,也就說明蕭徹根本沒有追過來。
啊啊啊啊真的是氣死她了,這個臭男人一點都不關(guān)心她,看到她走了還不來攔著她。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
這個家她是呆不下去了,一個個的都欺負她,蕭徹也是,嗚嗚嗚……
王府之大,竟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沈惜捂著小心臟心里嗚嗚的哭泣,覺得整個世界都要拋棄她了,她很快就是京城里最可憐的棄婦了。
想到自己以后可能會過上吃糠咽菜的生活,沈惜就覺得自己實在太慘了,天底下還會有比她更慘的女人嗎?夫君不疼不愛的,就連這微薄的愛情還要靠自己去爭取。
沈惜回到聽風院,剛剛準備收拾收拾東西回自己的畫竹院,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
自己這一走不就是給那個女人留余地嗎?那她趁著自己不在的時候勾引蕭徹怎么辦?他曠了這么久,要是真的有女人來獻身,他真的把持的住嗎?
不行不行不行,她的夫君要由她來守護,絕不能給其他女人一點機會!
女人呢,有時候就要厚臉皮,不然夫君沒了她找誰哭去?蕭徹這種夫君,放著其他的不說,光是擺在那邊就已經(jīng)是無比的賞心悅目,天上地下無人能及了。
算啦算啦,為了愛情,沒什么是不能犧牲的。
為此,沈惜自覺十分光榮,并且大義凜然。
而那邊,蕭徹給虞瑞松去了信,叫他一刻鐘內(nèi)將《鴻陵記》的下冊拿過來,否則就叫他自己看著辦。
虞瑞松拿到信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一刻鐘……
他又不會飛,不論其他,一刻鐘他連王府的門都進不去好不好??而且他還要找那書,這……這就是要他的命嘛!
虞瑞松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蕭徹了,難不成是他把自己之前落在那邊的上冊和中冊都給看了,覺得看不過癮這才叫他送去下一冊的?
虞瑞松覺得十分有可能,甚至還有些得意,面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也能看到蕭徹看這種情愛話本。
那日他去蕭徹的書房找他,蕭徹當時還沒到,他就拿著這書在那邊看,因為這書實在不合適一個大男人看,所以他還看的十分小心,只是臨了的時候忘記帶走了,至于這第三冊,他壓根兒就沒有帶過去。
這蕭徹,平日里看上去比誰都兇,原來實際上也是一個柔情蜜意對愛情充滿向往的普通男人呀。
想通這一點后,虞瑞松心里那叫一個雀躍,那叫一個驕傲啊,就連蕭徹說“一刻鐘”之內(nèi)到他都覺得喜氣洋洋。
有什么比是親眼看著自己最崇拜的人跌下神壇還要高興的呢?
看了一眼手邊堆的高高的公文,虞瑞松心里緊了緊,但最后還是選擇了去找蕭徹。
嗯,蕭徹重要。
不,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命最重要。
這人下手之狠毒是他想象不到的,他素來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兒。
以前他在蕭徹手中不知吃了多少虧,如今想起來依舊心有余悸,他美好的青春都被蕭徹糟蹋的點滴不剩。
嗚嗚嗚,這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渣男。
竹上弦
前面蕭徹戲份太少了,沈惜基本也沒有和其他男人接觸,現(xiàn)在戲份多起來了,蕭徹陰郁偏執(zhí)的一面我就不幫他遮著了,大家不要罵他,他也是個可憐娃 然后我說怎么今天第三天了肚子還在痛,原來是中暑了,真的救命… 上次中暑發(fā)燒,今天中暑直接暈過去了,洗臉的時候摘掉眼鏡,發(fā)現(xiàn)眼鏡上膠塊和皮膚接觸的位置都蹭出痧氣了,我感覺我今年一直在生病,以前都沒那么多事,嗚嗚嗚,難道是我要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