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利用
沈惜覺得自己心態(tài)也是真的好,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她還能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估計是因為昨天晚上有賊人闖了進來,所以今日的守衛(wèi)從兩個變成了四個,其中還有一個守衛(wèi)是個女子。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那女子來者有些不善。
女人對這些事總是很敏感的。
昨日守著的兩個侍衛(wèi)有一個還在,看到沈惜出來,連忙迎了上去,請了安之后便給沈惜介紹:“娘娘,這位是王爺手下的冷容,她是專門派來伺候您的,有些事我們男人不懂,您可以找她去說。”
“嗯?!?p> 冷容冷容還真的是人如其名,不說話的時候就是繃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了她多少錢一樣。
不對,她說話的時候也是繃著一張臉的。
沈惜忍不住多打量了冷容一眼,心里忍不住犯嘀咕,這蕭徹還真是好艷福。
又是溫容又是什么公主的,天天就知道在外面招蜂引蝶,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冷艷女侍衛(wèi)“冷容”,做人還是他會享受。
哼哼。
以后要是他當了皇帝……還不得后宮粉黛三千,要是這樣的話……他還寵幸的過來?
沈惜心里酸酸澀澀的,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娘娘,娘娘?”
守衛(wèi)見沈惜有些出神,心里頓時緊張了起來,難不成是自己說錯話了?
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沈惜回過神,搖了搖,岔開話題:“沒事,就是不知道王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守衛(wèi)松了一口氣,和自己沒關(guān)系就好:“娘娘放心,王爺他肯定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p> 沈惜無語,他讓自己陷入危險的次數(shù)還少嗎?
“行了,我知道了?!彼秩滩蛔〈蛄藗€哈欠,不知道怎么回事,成天就是睡不醒:“對了,那個小賊招了嗎?”
其實她清楚,就算她不說,他們也會去逼供的。
果不其然,他們已經(jīng)將事情問的一清二楚了。
真不愧是蕭徹的人,就連沈惜看到聞人琮的時候都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
下手可真狠啊。
打開門的時候沈惜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聞人琮躺在地上,手腳都被手指粗細的麻繩綁住了。
他身上從頭到腳,幾乎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最深的傷口是在腿上,肉都已經(jīng)翻開來了,沈惜一點也不懷疑,守衛(wèi)下手的時候帶了報復(fù)的心在里面。
要說之前被沈惜捅的那一刀,聞人琮還有些反抗的余力在里面,現(xiàn)在完全可以用氣若游絲來形容了。
見到沈惜看到聞人琮的樣子之后露出了難以言喻的表情,守衛(wèi)只能憨笑著撓撓頭:“娘娘見笑了,我們只是粗人,沒啥見識,逼供只會用最粗魯?shù)氖侄巍?p> 沈惜嘴角扯了扯沒有說什么。
行,那她就當紙條上那些遒勁有力的字不是他寫的吧。
“他都招了些什么?”
守衛(wèi)看向聞人琮的時候眼神里還帶了一絲不屑:“他自稱是文惠帝宣去皇宮的,平日里就是喜歡偷點東西,這次進宮之前忍不住有點手癢,想偷點東西看看,不小心就闖到了您的閨房里?!?p> 聞人琮不認識自己,從他昨晚敢對自己下手這點,她基本就已經(jīng)可以確定他和文惠帝還沒有見過面。
也不是她自戀,文惠帝這個時候把他叫過來很大概率是為了找自己,畢竟現(xiàn)在文惠帝的那些心思早就已經(jīng)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所以要是聞人琮已經(jīng)見過了文惠帝,他不可能認不出自己來。
聞人琮看向沈惜,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卻已經(jīng)昭示了一切。
我可是皇帝的人,你動我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只是他實在打錯了算盤,沈惜就是一個喜歡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
“偷東西?”沈惜嗤笑:“那他脫衣裳作甚?”
可惜聞人琮現(xiàn)在說不出話來,不然沈惜還真想聽聽他打算怎么狡辯。
說到這個,侍衛(wèi)就忍不住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幸好娘娘沒事,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而且要是讓王爺知道了在他們這般密切的看守下還能叫娘娘遇險,自己這身皮還不知道能不能保的住。
每每想到這件事,他就忍不住后怕。
“娘娘說的極是,這人明明就是心懷不軌,該殺!”
“殺?”沈惜搖搖頭:“這也太粗魯了些,殺人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聞人琮痛苦的想,你還是殺了我吧。
哎等等,為什么他叫她娘娘??
難道這女人是……
聞人琮腦子里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娘娘覺得應(yīng)該怎么辦呢?”
“廢物利用?!?p> “???”
沈惜看著聞人琮,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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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之中。
“陛下,這聞人琮怎么還沒到?”安德才看著已經(jīng)大亮的天光有些擔憂:“按著他的速度,最遲一個時辰前也該到了呀。”
文惠帝深知聞人琮的尿性,聞言冷哼一聲:“他定是又瞧上了誰家的金銀珠寶,流連忘返了?!?p> “不應(yīng)該啊……這聞人琮雖然經(jīng)常失蹤,但是陛下的旨意他都不敢相違,今日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啊?”
文惠帝喝了一口濃茶:“就算是出事,也該是偷東西被人抓了?!?p> 聞人琮的輕功天下皆知,當初他做的最轟動一時的事,就是偷了蕭徹的攝政王府,雖然后來被蕭徹抓了砍了根手指,但區(qū)區(qū)一根手指,是阻擋不了他對偷盜事業(yè)的熱愛的。
能闖入攝政王府偷東西,你說說聞人琮的輕功會差嗎?
安德才嘟噥了一句:“以前他也不是如此分不清主次的人呀?!?p> 而且還讓皇帝等著他,上一個敢讓皇帝等他的人,那還是攝政王殿下。
可是文惠帝卻是勝券在握的樣子,這京城能奈何的了聞人琮的人現(xiàn)在還在華璋宮里躺著,他怕什么?
“行了,等他到了就讓他在這里等著,朕該去上朝了?!?p> 算算時間,這個點他本該已經(jīng)在朝堂之上了。
今日他晚去,當然不是為了等聞人琮,而是要故意要拖著那些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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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上弦
看到寶的評論了~主要是這段時間真的太忙了,兩個禮拜已經(jīng)考完三場試了 o(╥﹏╥)o 每天復(fù)習都來不及,接下來還有好多活動要準備,我是一只失去快樂的咸魚(?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