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去了?”
“回公子,已妥當(dāng)送出去,若不出意外,四日后那邊便可收到消息!”
“你辦事向來穩(wěn)妥,本公子最是放心!”
身著紫色長袍,對鏡描眉的妖嬈公子如是開口,身后的侍從感激彎腰行謝禮。
“公主可醒了?”
畫完眉后,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美貌的妖嬈公子又開口問道。
“回公子,已醒了!”
身后的侍從回答完后,便露出糾結(jié)神色,顯然是有什么話想說又不敢直說。
“有何話,只管說!”
從鏡中看出身后隨從糾結(jié)表情的公子,不溫不火的淡淡開口。
“奴……奴只是覺得公子沒必要這般……”
“那永昌公主說到底只是一屆寡婦,她哪里配得上公子您這般……”
“松畫——”
淡淡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滿突然響起。
讓滿心不快,正在抱怨的松畫突然停嘴,并一臉惶恐跪地請罪;
“小人逾越,還望公子責(zé)罰!”
跪在地上的松畫慢慢清醒過來,對自己剛才的所言又怕又惱,但還是畢恭畢敬的認(rèn)錯。
“知錯便好!”
薄厚適中的誘人紅唇,對著鏡子不緊不慢的吐出這四個字;
而后緩緩起身,轉(zhuǎn)向面對跪地的松畫,便見紫粉織錦長袍隨意敞開,露出脖子下一片雪白胸膛,慵懶中帶著幾分隨性,不羈中又帶著致命誘惑;
加之那張比女人要美的的臉,和精瘦纖長的身子,屬實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你要記住,只要對邦族有利,就算是搭上性命本公子也在所不辭,更何況只是用身體取悅女人而已!”
“有時候,身體便是一把無形的利器,會讓女人乖乖誠服,并不用吹灰之力得到想要的一切!”
“在這件事上,女人和男人并無區(qū)別,都是最容易被身體誘惑和控制的!”
“這也是我最大的優(yōu)勢,也是天神賜與我的最大利器,所以,不要對此有任何抱怨!”
“況且,大安朝的永昌公主,能沉淪在我的身體之下,也是一件幸事!”
沒錯,說出這番言論的誘惑公子,便是永昌公主嬌養(yǎng)在府中的心頭好——文海公子。
這一番話,也讓替他倍感委屈的松畫徹底釋懷,并真心認(rèn)錯;
“奴明白了!”
松畫的態(tài)度文海特別滿意,伸出一只手就扶起他;
“走吧,莫要讓公主久等!”
說著,文海放開松畫,抬步朝外走去;
隨意敞開的長袍隨著腳步輕飄,披散著的墨發(fā)也隨風(fēng)飄動,從后面看,竟有幾分飄渺之感。
當(dāng)然,這只是在不看他正面長相下的一種感覺!
……
“喪天良的黑心賤蹄子,這是和你有多大仇恨!”
“娘親萬莫擔(dān)心,女兒并無大礙!”
“你現(xiàn)在可有哪里不舒服?讓大夫,不,讓姑爺請御醫(yī)來再給瞧瞧,萬不可仗著年輕不當(dāng)回事兒,若是留下病根兒可就麻煩了!”
“胡太醫(yī)已來過好幾趟了,說女兒身子無礙,娘親莫要憂心!”
“頭兩日我就想來看你了的,你爹說等風(fēng)頭過了再來,這不今日我便過府來看看你!”
“讓娘親擔(dān)心了,是女兒的不是!”
怎么也沒想到丈母娘會突然前來的趙云深,心里雖然比以前安穩(wěn)些,可還是打起精神裝乖,并小心同丈母娘回話。
而白夫人,在幾番仔細(xì)打量后,見‘女兒’氣色紅潤,精神頭兒極為不錯,這才放下懸著的那顆心,并拉著‘女兒’的小嫩手語重心長的叮囑;
“這是哪里話?”
“為人父母哪有不心疼自個兒女兒的,再者說,此事也不是因你而起,都是那些個爛心肝兒的找茬,才讓我兒受了這番苦楚!”
“不過話說回來,凡事總有個由頭,此事你可有認(rèn)真琢磨過原由?”
白夫人說完這番話,就拉著‘女兒’的小手,盯著又一番仔細(xì)打量;
眼神帶著無盡的心疼和憐愛,像是在等待趙云深的回答,又像是意有所指!
瞬間,來自丈母娘的眼神兒,讓趙云深察覺到了一些言外之意,同時警鈴大作;
“女兒倒是沒多想……”
“你這個傻孩子!”
不想在丈母娘心中留下不好印象的趙云深,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但還是裝作一臉茫然的如是說道。
只是聽他這話,白夫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額頭,便嗲罵道;
“雖然當(dāng)時我沒在場,可此事緣由一想便知!”
說到這兒,白夫人心疼的撫摸‘女兒’的小臉兒;
看著丈母娘一臉疼愛的輕撫著自己的臉,趙云深瞬間炸毛,但心里清楚,自己頂著人家女兒的身體,千萬不敢有任何不當(dāng)?shù)姆磻?yīng),這一番心理暗示下,他才硬著頭皮忍著沒動。
“說到底都是嫉妒心惹的禍!”
撫摸完女兒臉的白夫人,又輕撫著女兒的發(fā)絲悠悠開口。
這讓心里還有些僥幸的趙云深,非常擔(dān)憂在丈母娘心中的形象起來;
“娘親……”
“你打小兒被我和你爹寵著,被你兩個兄長護(hù)著,被弟弟順著,心思多少有些單純。”
“可我的兒??!人心這東西,最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也就是難以防備的!”
“就拿這回的事來說,你明明沒有招惹任何人,可她們卻能找上門來發(fā)難,還不顧身份當(dāng)街大打出手,原由便在于姑爺……”
聽丈母娘點名他,趙云深心情極其復(fù)雜,還不能明目張膽的替自己辯解;
正當(dāng)他滿心郁悶時,就又聽丈母娘嘆氣開口;
“我仔細(xì)打聽一番,便知那三人都對姑爺都有些心思!”
正滿心憋屈的趙云深,聽到丈母娘這話瞬間覺得冤枉,可他能說什么呢?
即便這事兒沒他什么事兒,可丈母娘說的好像也是事實!
“哼!一個個的不知羞恥,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們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
“此事雖不是姑爺主動招惹她們,說到底也是因他而起,往后你可要多些心思才好,這老話說的好,貓兒沒有不偷腥的!”
白夫人委婉的如是提點‘女兒’;
趙云深??!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岳母在懷疑他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