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離開隨便星球一個星期了,外面的一切幾乎都是千遍一律,除了一些星際物質、宇宙塵之外要么來一批流星陣,要么有個把小行星擦肩而過,更多的是宇宙射線類的東西,隨著飛艇的高速穿越,恒星所發(fā)射出來的光源開始變淡了一些,地球上的人都把光恒量為速度,其實,光也有快慢的,像靠近巨大恒星邊緣的強光能夠融化山石,而遙遠的天體它連照都難以照到……
“歐陽隊長!我們走出阿羅咤所說的這個圣衛(wèi)斯星系大概需要多少時間?”何成問道。
“探測器上顯示大概需要七八個月左右,但也有很多不確定因素?!睔W陽瘦道。
“老何??!照這樣看來我們是要開始輪流冬眠了,走出就算確定七八個月的圣衛(wèi)斯星系,后面換成同樣大小的星系至少需要一年多時間才能飛臨星系的中部,而且,星系與星系之間的隔離帶可能也要飛越好幾個月了,這樣綜合起來最起碼三年多時間,而且還必須要在另一個星系內找到的前提下?!眹廊缟Φ?。
“前天我們已開過了會,等下歐陽隊長就通知下去,后天正式開始冬眠?!焙纬梢暰€投向歐陽瘦,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好!”歐陽瘦再次答應。
就這樣時間像沙漏一樣飛速流逝,在一切順利的前提下終于在八個月零三天接近了圣衛(wèi)斯星系邊緣的對流層,遠遠望去黑鴉鴉一大片當真是鋪天蓋地,由于各星系的引力作用下,這些懸浮在中心地帶的宇宙物質堆積如山,但也隨時給某一方給俘獲來壯大自己的實力。
“看來這些并不是星云啊?!眹廊缟χ粗暺?“上次在離開太陽系的時候我們誤以為星云,還給它起了個“蜘蛛星云”。
“是呀?!睔W陽瘦也在笑:“其實這些是星系與星系之間的隔離層呀。”
“是呀,當時我們又不知道,還誤以為是迷你星云呢?!眹廊缟Φ馈?p> “那為什么在地球上我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它呢?”歐陽瘦笑問。
“在地球上看到的大都是恒星,這種宇宙堆積物一般很難發(fā)現(xiàn)?!眹廊缟忉尩?“而且,這種堆積物又不像類星體,另外又七穿八洞怎么能夠發(fā)現(xiàn)?!?p> “嚴教授!我們到這片隔離帶可能是明天下午,這一次要不要催醒他們?”歐陽瘦問。
“當然要催醒他們?!眹廊缟浅?隙?“過這段隔離層也好像是關卡,也是有風險的,像上次就是碰到阿羅咤和獅光獸它們?!?p> “一般來說這種幾率很小,我們的飛艇在它們眼里只不過是個小不點。”歐陽瘦很有自信。
“這倒也是。而且我們的速度它們也追不上,上次最主要是為了救阿羅咤,如果我們不理它們大可以一直向前?!眹廊缟蛔〉狞c頭。
“照現(xiàn)在看來這些宇宙生物一般都生存在這些隔離層之間,星系里好像不會產生?!睔W陽瘦離開操作臺,來到嚴如森那邊坐了下來。
“星系里叫它們住哪里呢?像我們這太陽系總共才幾個球呢,”嚴如森笑著拍了拍歐陽瘦的肩膀:“我們還沒有在地球上看到過數(shù)千米巨大的生物標本呢?!?p> “吃過午飯我們就把他們催醒?”歐陽瘦看著嚴如森。
“對!”嚴如森點頭笑道。
第二天中午過后,漫無邊際的隔離層像星云一樣阻擋在飛艇的前方,高達數(shù)百萬米的宇宙物質像山洪一樣向飛艇撲來,猶如假山石那樣七穿八洞的隔離層透露出對面天色的亮點,好像是夜晚的天空那點點璀璨的星辰。
通訊室里何成也經過催化從冬眠中回歸了自然,他和往常一樣和嚴如森坐在通訊室里的沙發(fā)上,只是面色少顯清瘦。
“這一次的星云好像非常均勻沒有特別大的洞口供我們穿越?!睔W陽瘦習慣性的稱它為星云轉頭看著沙發(fā)上倆人。
“那就隨便找一個穿過去吧?!焙纬傻?“我們的飛艇在這些洞口穿過去就好像是一根細小的針一樣?!?p> “這次希望不要撞上什么宇宙生物。”嚴如森在旁笑道。
“那就找邊上的,邊上的相對來說比較薄,而且宇宙生物肯定也沒有?!睔W陽瘦笑道。
“就照你吧?!眹廊缟?。
此時的飛艇已接近隔離層,龐大的石塊真是遮天蔽日,偶爾有著點點星光在上面閃爍,另外還有著一個個缺口,好像是魔鬼的眼睛一般,充滿著神秘。
這時飛艇已接近星云石不過數(shù)千公里距離,隨著越加接近的飛艇一下子猛然撥起,朝著上面頂部呼嘯而去,速度看來已減慢了將近一半以上,這些億萬年堆積的宇宙物質不光是大型的石塊,還有很多是堅硬的冰塊等。
時間在飛行中悄悄的過去了一個星期左右,飛艇終于是緩緩的在一個洞口的外圍的一塊巨石上停了下來,在確認無事的情況下艙門一開,里面奔擁出渺小的人群,在這塊比飛機場還要大十倍的石塊上奔跳。
有了上一次的遭遇,這次何成特別關照,要求下去人員不得離艇五十米,以防止意外。
就這樣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輪流中結束了野外活動,飛艇重新開始飛行。
這一次飛艇是朝洞口里穿了進去,這個洞口雖然沒有上次那個大,但上萬米的直徑也是有的,洞口邊上的石塊凹凸不平,上面的石塊各自懸浮著擠在一起,看上去非常奇妙,更吸引眼球的是一些零星的石塊在洞里飄蕩,上面竟然還長著宇宙植物,看上去宛若仙境。
通訊室里,歐陽瘦的視頻邊上突然出現(xiàn)卡爾.海龍的圖像:“歐陽隊長!問聲何老師他們這些宇宙植物或許也是寶,能不能采摘下來?”
“好!我問下。”歐陽瘦轉過頭來:“何艇長!卡爾.海龍說這些宇宙植物可能也是寶,他想采下來?!?p> “好!只要對我們有利我們都要,老嚴你說是吧?”何成笑著點頭。
“是呀?!眹廊缟屏送蒲坨R把目光轉向歐陽瘦。
“張隊長!派機器人去將這些宇宙植物采回來。”歐陽瘦調過應急隊張白的圖像。
“好。”張白應聲,圖像消失。
飛艇一下子停了下來,但沖勢還是將它帶出二三百公里,然后再慢慢轉了回來,跟這些石塊一樣飄浮在半空。
艙門一開,三道人影急掠而出,射向擁有宇宙植物的那二塊石塊上,石塊不大可能才五六十米左右,其中一塊上面長著三棵紅葉綠枝的植物,葉子跟人手掌那么大小,每片葉子背面的莖上有著三點紅光,老遠望過去好像是圣誕樹那樣閃閃放光,高不過二米左右,看上去枝繁葉茂,在那飄蕩的石塊上宛若仙境一般。
另外一塊石塊上生長著十多棵血紅色的柳樹模樣的植物足有七八米高大,二塊石頭相隔不過十多米,而飛艇停留在二塊石頭邊上五六米之遙,跟著石塊隨著氣流隨波逐流。
三個機器人首先來到長有圣誕樹樣的石塊上,每人各取一棵,正準備撥樹,突然幾聲怪叫樹旁突然岀現(xiàn)幾道獸影,形如螃蟹,爪似鷹爪,頭像古猿,尾如松鼠,音似雞啼,身高二米左右,身形迅疾隨手抓住三個機器人就地摔向石塊,天地玄三大金剛還沒反應過來突遭襲擊,雙手舜變,但地玄二金剛已被重重摔在石上,可能里面機件受損頓時無法行動。
只有天金剛感應及時,雙手將觸石塊之時已變?yōu)殡p輪,向前一滾借去向下拋力,雙腿二道火光射向那獸頭部,隨著一道雞啼的慘叫聲響起,天金剛已掙脫了怪獸的魔爪,雙輪在地上一托,一個翻身又已近樹,雙輪變爪將樹撥了下來,雙腿一蹬已離開地面。
“有情況!”梁英才早見王書把手伸向發(fā)射鍵上,隨時準備發(fā)射,見整體形勢有點怪異忙道。
話剛落下,一道道鼠叫聲從對面那血色柳樹上傳出,突然,一直靜止的血色柳樹猛然撲向對面那蟹形怪獸,纖細的技條猶如鋼鞭一樣發(fā)出呼呼的破風聲一下子將一只蟹形怪獸捆住,驚恐的雞啼聲登時從怪獸口中傳出,只二三秒時間,那怪獸竟然給那血色柳樹生生的吞噬了進去,其他數(shù)只怪獸一見紛紛躲避在圣誕樹之下,驚恐的雞啼聲此起彼伏,好像是遇到克星一般。
“天衛(wèi)怎么了?”張白驚疑道。如果正常的話,天衛(wèi)早就已經回歸艇內,可是,已經是有一段時間了,天衛(wèi)金剛卻仍然是在剛跳出的那個點上。
“天衛(wèi)出事了?!鄙蚣邀愺@叫了起來,她一向文靜、內向,這次能發(fā)出這種聲音足可看出事態(tài)的突然:“你看他頭和手等……”
“我看到了,好像我們的機器人在融化。”林霞失聲道,里面的線路及道流板都已經融化了開來,變成了金屬等水漬到處飄流。
“難道這樹有古怪?”張白自語道。
“林姐!你們看那邊。”孟曼雅拍了一下林霞的手,指了一下視頻里那石塊上的這些怪獸。
說也奇怪,這些樹獸除了吃掉天衛(wèi)金剛撥掉的那棵樹下的幾只怪獸外,并沒有再次襲擊其他二棵樹下的數(shù)只怪獸,只是靜靜地等候在四周,好像是栽種已久的樹木一樣靜止不動了起來。
“怎么辦,要不要攻擊它們?”王書的圖像出現(xiàn)在歐陽瘦的視頻邊上。
“何艇長!”歐陽瘦轉過頭來看著何成和嚴如森。
“老嚴你看……?”何成笑著看著嚴如森,征求他的意見。
“我看還是等一下吧,如果要攻擊的話應該攻擊樹獸,除暴安良是我們的本份,而且,那些血色柳樹本就占據(jù)上風,幫了它們也不會感謝我們的,這也就是我們的私心。”嚴如森笑著分析道:“只是這三棵樹看來有奇毒,要不怎么會連金屬等高檔材料都會融化呢?!?p> “那就等一下再說吧?!焙纬煽戳搜蹥W陽瘦:“只可惜這次看來要損失三大金剛了。”
正在這時,旁邊主體石壁上突然崩出數(shù)塊巨石,從巨石的縫隙里飛速射岀數(shù)根直徑三四米粗大的管子對著血色柳樹以及那些微形怪獸像雞啄米似的一陣亂點。
傾刻間石塊上雙方僵持的血色柳樹和微形怪獸在那剛顯岀百來米長的管狀物體的攻擊下盡數(shù)消失,就連那飄浮在飛艇邊緣的天衛(wèi)金剛和三棵帶有奇毒的圣誕樹也一并消失。
緊接著主體石壁上的石塊繼續(xù)崩出,里面顯出幾只六足巨獸,隨著巨獸體型不斷的顯露,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是幾只蟲樣宇宙生物,它的吸管就跟象鼻有異工同曲之妙,但長度足有千米之遙,六條腿就跟六座小山差不了多少,尾巴也足有五百米左右,整體而言總長之龐大之巨,足有五六千米。
四只宇宙生物同時岀現(xiàn)使本就不大的洞口有點壓抑,幾只宇宙生物一看到眼前這只猶如蜻蜓般的小小飛艇,長嘴像拍蒼蠅般的揮向飛艇,劃破真空所帶起的音爆驚天動地千里可聞。
在這種瞬間變故,歐陽瘦忙啟動自動感應模式,因為人的感觀是有局限性的,而且,飛艇的速度之快并不是人所能撐控的。隨著幾條長嘴的揮落,飛艇輕巧的猶如在高樓大廈之間穿梭。突然,一道藍色強光從飛艇里激射而出把剛才那條打了個空的長嘴輕巧地切下了一百多米長,頓時翠綠色的鮮血從切口處傾瀉而出,隨著氣流滿天飄飛,一道古猿樣的洪亮慘叫聲從上空的管狀斷嘴中傳播了出來,這種音波的振蕩把剛才下面的兩塊五六十米長的石塊振落了二三百米。憤怒的咆哮和劇烈的疼痛夾雜在一起匯聚成一股碎心的音波,好像是洪荒猛獸一般,令人膽寒。
那憤怒的蟲類生物見同伴慘遭毒手各自揮舞起巨嘴想一舉擊落渺小的飛艇以給同伴報仇雪恨,那知飛艇像蒼蠅般迅捷異常,那巨大的蟲類生物又怎能打擊得到呢。
就在這時,一條蟲類生物突然一聲哀嚎,六足和長嘴猛烈的擊打自己的身體,鱷魚般的體型在粘附在洞壁上的石塊上狂暴的擊打,弄得本就已吸附得極為有序的星云狀天體洞口一下子被石塊像芝麻樣攪滿。
飛艇由于自動控制,所以迅速離開這片區(qū)域,防止慘遭魚池。然而,那蟲類生物只暴跳了短時就六條腿一蹬,長嘴里鮮血不住的涌岀就一命烏呼了。
緊接著另外一條蟲類生物也開始發(fā)狂,歐陽瘦他們離這些蟲類生物足有五六十公里仍清楚可見,可見這些生物之龐大。
這次的蟲類生物瘋狂了將近半小時左右方才斃命,翠綠的鮮血把漫天的亂石噴得一片醒目,二條蟲類生物的死亡加之一條重創(chuàng),短時內整個洞口像揭開了鍋一樣萬里可聞,隨著二條死亡,一條昏迷,另外一條則哀啼了一聲鉆入石壁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