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嗚喔……嗚喔……”幾輛警車疾駛在公路上追著兩輛黑色轎車。兩輛轎車在到立交橋時分開了,一邊一輛,警車也分兩批。
“錢隊長,你帶后面三輛追牌34186,我和強敏追牌46628。”俞飛敘對著無線電話傳呼錢隊長。
“好!,胡克林,趙鵬,迅剛,我們追34186?!蔽遢v警車分開追。
半小時后,追到一座高架橋中央,俞飛敘橫擋在那輛轎車,后面是強敏的車。兩輛車一共八個人。
大家迅速地下車,拿著槍對著轎車一步步靠近。
俞飛敘走近車門,“開門,出來!”
過了一會兒,車門開了。
兩個窈窕曼妙的女子出來了。一個身穿黑色勁裝,一個一襲紅杉裙,無不性感動人。兩人都戴了面具。
“槍扔掉,把手舉起來!”強敏說。
兩面具人對看了一下都把槍扔掉舉起了手。
“押走!”俞飛敘命令道。
正準備要押走,其中黑衣女子反抗,準備從橋上跳水,“砰”地一聲就在她準備跳時強敏開槍了。
回到警局,俞飛敘將剩下的一人關(guān)到審訊室。
錢隊長也抓了兩個,還有個帶傷逃跑了。
審訊室里。俞飛敘一個人審她。其他人員有的審訊其他犯人,有的在外面查資料。他把窗簾拉上。外面看不見里面。
“說,誰派你來的?”俞飛敘問。
女子沒有回答。
他走到她旁邊將她的面具取下,剎那間呆住了,她是自己苦苦尋找了四年,日思夜思的未婚妻單莫鑰。
“鑰兒!”俞飛敘顫抖地叫了聲。
女子沒反應(yīng)地盯著他看。
“鑰兒,是你嗎?”他又問了一遍。
那女子看了他一眼,冰冷地表情帶著一絲嘲弄道:“原來你就是那個警隊赫赫有名的俞飛敘?!闭f完還上下打量了一番,“長得倒是還不錯,不過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我要殺的就是你?!闭Z不驚人死不休。
俞飛敘怔了一下,然后回過神來,笑說到:“憑你就想殺我?”
他的鑰兒他怎么不了解呢,而且這女子有著鑰兒的容貌,但直覺告訴他,她不是鑰兒。如果是鑰兒那為什么不認識自己?原因兩種,一種是這女子不是鑰兒,另一種就是她被別人注射過什么東西失意了,不記得自己了。他希望是后者,但接下來的話卻推翻了他的想象。
“是的,憑我像你的妻子,憑我殺過那么多人。殺你,也不是沒有可能?!蹦桥永淠卣f完迅速站起出腳,卻被俞飛敘輕松地閃過。
兩人在審訊室里大打出手。
女子雙手銬著。
俞飛敘驚訝女子的身手,但只可惜女子用的招數(shù)招招狠毒,直取他的性命,因此他也不敢怠慢。
女子也驚訝俞飛敘功夫了得。
二十多招過去,女子終因雙手銬著被俞飛敘制服。
外面工作人員砰砰砰地敲門就是打不開,早已被俞飛敘反鎖了。
“俞sir,發(fā)生什么事了?”大家聽見里面“砰、砰”地聲音關(guān)心地問。
“沒什么?!敝品桥雍笥犸w敘把門打開。
“強敏,你來審訊她。想辦法要讓她說出幕后主使者?!庇犸w敘說完就快步走出辦公室。他不想親自審訊她,因為她會讓他想到莫鑰,會忘記自己該做的事情。
強敏和另兩個警察走進審訊室,都呆在那里。
“莫鑰”強敏喊了一聲。
不知什么時候俞飛敘又折回來了,站在門邊說:“她不是莫鑰?!比缓缶陀肿吡?。
三人相互看了一下,終于知道俞sir為什么走了留給他們審訊了。
“啪”地一下,一盞臺燈對著那個女子,一股強光對照著她,使得她眼睛閉了一下后又迅速地睜開看著他們。
強敏出來后,俞飛敘剛好查完資料。
強敏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任你怎么問也問不出。我們一直問了三個鐘頭還是不說話。”
這時,錢隊長手拿著資料向他們走來,“他們也都不知道幕后主使者叫什么,只知道大家都叫她miss金。他們基地在大洋洲的一個小島上。他們不知道怎么到那里的,因為都是被蒙上眼睛用直升機送的,而且每天訓(xùn)練18個小時,休息6個小時,自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全部由miss金檢驗合格后給取一個新名字。這是他們的口供,一個叫尼露,一個叫蓬比菲拉?!?p> “好的,趙鵬,你去查查這幾個人,等會給我?!庇犸w敘把資料轉(zhuǎn)交給另一個警察說。
“Yes,sir!”趙鵬拿著資料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迅剛,你帶幾個人把那兩個女犯轉(zhuǎn)到重點看守房去,多帶些人看著,全部裝上閉路監(jiān)視,兩人一人一間?!?p> “Yes,sir!”
“錢隊長,你負責看守里面那個,注意細節(jié),她可能會和基地聯(lián)系的?!?p> “好的!”錢隊長往審訊室里走去。
晚上,俞飛敘回到家里,一個人點著香煙坐客廳沙發(fā)上對著電視發(fā)呆??粗煜さ臇|西,聞著熟悉的味道,他的思緒也隨著飄逸起來……
“快點,哇,這里好多魚哦,快看,那條魚顏色好奇怪是綠色的。”
“吶,小心點,別摔著了,慢點。”
一對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眼前,那對情侶不是別人,而是單莫鑰和俞飛敘。
不知過了多久,俞飛敘感覺手有點痛,一看,香煙已經(jīng)燒完了,而且燒到了手。
他馬上把它熄滅丟進垃圾桶。
“還會痛,原以為早已忘了痛,沒想到卻越加痛的厲害。唉!鑰兒,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俞飛敘長嘆道。晚上又要做噩夢了。
從單莫鑰發(fā)完短信消失后,他就經(jīng)常會做噩夢,夢到她出事和被人折磨的場面,每次都嚇的一身冷汗。
“miss金,韻失敗了。要不要殺了她?”一個穿著透明長裙的女子對著戴面具的女子說。
“不行,馳,再過一段時間再說?!?p> “可是她要是把我們供出來,那夫人就有危險了?!?p> “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有危險的人嗎?留下她!”miss金說得很肯定。
“如果她下次又失敗了,或者被警察控制了怎么辦?”馳還是不死心。一直以來miss金就偏袒護韻,她心里很不舒服。
“我有我的辦法。明天你、蕓和乾一起準備一下,我要想辦法救她們出來?!?p> “夫人,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我想做什么難道還需要向你報告” miss金呵斥道。
馳不做聲了,心里就算有一肚子的委屈也不能發(fā),她知道m(xù)iss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她退下了。
出了miss金的辦公室她直奔到乾的房間。
“砰”地一聲門被踢開。乾皺了皺眉頭地停下打字的手看向那個不知死活的破壞者。
馳一句話也不說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發(fā)悶氣。
“誰讓你進來的”乾冷冷地說。
“你就看在我受委屈的份上讓我消消氣?!瘪Y的聲音緩和了好多,也溫柔了好多。一瞬間她像換了個人似的。從大灰狼轉(zhuǎn)變成小綿羊。
乾不做聲了,繼續(xù)打字做他自己的事情。
“你還真冷血,連安慰的話都不說一句。”馳語氣酸酸的說。
“你希望我說什么?!鼻瑳]理會她繼續(xù)做事情。
“換作是韻,你恐怕不是這樣吧?!瘪Y的話讓乾停了下來。
“你看,我一說到韻你就有反應(yīng),你要知道她并不喜歡你?!瘪Y的話又酸又帶刺。
“這是我的事情,不關(guān)你的事?!鼻脑捒偸潜涞?,沒有一絲溫度。
馳向乾走來。
她靠近他,“你總是這樣冷冰冰的對我,很不公平的。你知道的,我很喜歡你?!?p> 乾皺了皺眉頭,說:“你的處事行為有時太極端,你太有心機也太陰險了?!?p> “彼此彼此,如果你不有心機,那怎么又會在韻酒里下藥呢,可惜被飄誤打誤撞的喝掉了,促成飄和麂(ji)成一對?!?p> “你怎么知道?”乾皺眉有些驚訝。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真的,你既然那么愛她,為什么不對她說。像我,我明知道你喜歡韻,還要跟你在一起。這是我的愛,我會堅持的?!?p> “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狐貍精?!闭f著他將她抱起扔向床上。
......
在錢隊長手中帶傷逃跑的是飄。
此時飄躲進一家服裝店。
快速變裝后便把濕衣服帶走銷毀,前后不過幾分鐘時間。
她剛離開十幾分鐘,警察也找到了這里,但是沒有找到人。
飄處理了血衣后,打車來到一家酒店,然后入住下來。
她取下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一張絕色俏臉出現(xiàn)在房間里,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如雪蓮般清澈地冷眸閃過一絲狠戾。
這次出任務(wù)前她就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總覺得哪里有問題,但是當時時間緊迫容不得她多想,只是心里留了幾分謹慎,沒想到真的出了問題,不光導(dǎo)致任務(wù)失敗,還被警察發(fā)現(xiàn),自己受了重傷,韻卻被抓到警察局。
冷靜下來后,前后思量了一番,隨即冷眸一瞇。
該死的,沒想到這次居然被自己人算計了。也是她太大意了。等回去后定不會放過那人,如不是她嫉妒算計她們,自己和韻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Miss金向來狠辣嚴厲,這次任務(wù)失敗,懲罰是避免不了的。
接下來,她不光要隱藏自己的蹤跡,還要想辦法如何救出韻及反轉(zhuǎn)局勢,她定要那些出賣她們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呵,沒想到,四年了,當年見到殺手嚇得冷冷哆嗦的易清朵如今卻成了殺手界有名的飄,真是說起來就覺得諷刺。”飄冷笑一聲。
沒錯,她就是當年與單莫鑰一起被miss金抓走的易清朵,而且倆人服過miss金的藥物忘了記憶,還被秘密安排在一個無名島上進行嚴格殘酷的訓(xùn)練,經(jīng)過一年的魔鬼訓(xùn)練,終于被塑造成新的魔鬼,專門為miss金賣命盡干些殺人越貨的勾當。
一直以來她與韻,也就是單莫鑰一起出任務(wù),二人是最佳搭檔,合作默契緊密無間,無一失敗。
這次還是她們出任務(wù)以來第一次失敗,被自己人算計出賣失敗的。
回想起當年魔鬼式殘酷訓(xùn)練的情景她不由地緊鎖起眉頭。
要不是有次她無意間偷聽到miss金與大BOSS武勇君的對話,她還不知道自己就是易清朵,她與鑰兒還無法恢復(fù)記憶。正因為那次偷聽,讓她找到韻,二人偷偷地去查找真相,還服了解藥恢復(fù)了以前的記憶。
然后,才會有世界上出名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俠仗義的“雙生花”,引得暗界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