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選擇隱瞞
沈靈羽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沖上前去觀看著,激動著,感受著煙火在天空一閃而過。
而另外一邊的林豐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他連忙莫洵攔到了一旁,說道,“你早就知道今天有流星嗎?”
莫洵邪魅一笑,拍了拍他的胸脯離開了。
林豐這才恍然大悟,盡量壓低了聲音想要說出自己心中那可怕的猜想。
“等會,不會這場所謂的露營也是你安排的吧?”
“你反應也實在是太慢了吧?”
莫洵調(diào)侃著,隨即便轉身離開了這兒。
他像是早已經(jīng)習慣了,順勢將手搭在了沈靈羽的肩膀上面,心中略有苦澀,卻什么都不敢多說,“煙花好看嗎?”
而沈靈羽面對這樣的舉動也并沒有拒絕,只是用余光稍微瞥了一眼,臉上的笑容依舊遮蓋不了她內(nèi)心的心酸,甚至都感覺到自己鼻梁一陣酸楚。
沈靈羽點了點頭,煙花雖美,但是轉瞬即逝。就像剛才飄過流星一般,他們想要看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只有流星在空中劃過的痕跡,甚至連許愿的時間都來不及。
可以莫洵卻不這樣以為,他將這件事情藏在了自己的心里面,輕聲說道,“等到高考結束一切都好了?!?p> “是啊,高考結束?!?p> 突然其來的煙花,以及張老師的回歸讓秦珊都覺得一切不那么正常。
她來到老師的身邊,詢問著,“張老師,您不是在醫(yī)院嗎?怎么回來了?他們沒有事情了嗎?”
“秦珊同學別擔心,他們兩個同學我已經(jīng)辦理了出院手續(xù),明天可以繼續(xù)跟你們一起再玩一天?!?p> 張老師在兩人離開醫(yī)院之后,也特意來到了主治醫(yī)生的辦公室里面,詢問情況。經(jīng)過和主治醫(yī)生的一番溝通,得到了理解,允許了提前出院。
張老師心里面很清楚,這次露營結束之后,他們可能很長時間都不能夠見面。即便是再見面也許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所以張老師愿意給他們兩個這次機會。
秦珊突然心頭一緊,畢竟現(xiàn)在沈靈羽和云暖已經(jīng)平安無事了,要是說出什么事情,自己與莫洵的關系恐怕會更加地僵了。
一想到這兒,迫使得她不得不打探著,“張老師,這件事情這么危險,差點鬧出人命來,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就是園區(qū)里面的工作人員交接工作不恰當,誤關上了冷庫的大門?!?p> 張老師解釋著,現(xiàn)如今只要她帶領的同學們身體健康就可以,至于事情原因究竟是什么,她反倒一點都不關心了。
秦珊懸在心口的石頭稍微落了一點,但是她還在繼續(xù)試探著,甚至緊張到一把抓住了張老師的胳膊,“那他們有沒有說為什么要進冷庫呀?”
“說是覺得食材不夠用了,所以想要去看看冰庫里面有什么?”
聽到這兒,秦珊倒是能夠放心一會兒,可是當她望向那個煙花的時候,眼前卻閃過一絲邪惡。
幾個小時之前,沈靈羽與云暖走進了冰庫里面。而其實秦珊緊跟其后,在門衛(wèi)離開病房之后她本打算自己親自關上門的,無奈門實在是太重了,憑借著她的力氣根本就不足以推動。
所以情急之下,她也只能夠在四周尋覓著可以推動這扇門的人。
很快她就注意到了那個工作人員,她拎著食物帶著口罩走向了那個工作人員,說道,“您好,我們小組的食物已經(jīng)挑選好了,所以麻煩幫忙關一下門?!?p> 工作人員看了一眼遠處的冷庫,以及秦珊的校服,雖然不情愿但還是上前幫助她關上了那扇門。
秦珊直到確定那扇門關上之后,她才選擇離開。
張老師看著煙火結束之后,秦珊還站在遠處一動不動,這才輕輕地推了推她,“秦珊,煙花結束,你還在想什么呢?”
“哦,沒事。那我就先回帳篷了?!?p> 秦珊這才清醒過來,可是她始終不明白,為什么沈靈羽不將自己爆出來呢?
只是沈靈羽的行為并沒有引來秦珊的一點反思,反而是這場突如其來的煙花讓她對那個做作的女生更加地厭惡。
山頂上面的五個人,很快林豐就落單了。
莫洵將兩張椅子拉進了,相互依偎著,看著偶爾突然閃過的流星,以及著滿天空的繁星。
這樣的感覺好真實,可是沈靈羽又覺得好害怕。
她害怕第二天醒來之后,一切都會變成夢境。
她害怕自己即便是高考結束之后,依舊不能夠與莫洵在一起。
“一個月后的物理競賽我一定會拿到一個好成績?!?p> 莫洵許諾著,其實這么多年自己的物理競賽沒有輸過,除了上次與沈靈羽的比賽。
“當然了,不管怎么說這場比賽之前也是我們兩個人共同努力的呢?”
沈靈羽希望兩個人的努力都能夠得到回報,所以她也特別地希望這次兩個人的研究能夠?qū)ι鐣龀鲆欢ǖ呢暙I。
“靈羽,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莫洵是那么地希望沈靈羽能夠?qū)⑺械奈嬖V自己,可是他又很清楚對方的性格。
沈靈羽有些詫異,眼眶中閃爍著些許的淚花,閃過一絲地心酸。
可是她已經(jīng)答應過張老師,什么事情在高考結束之后再來說。
她連忙解釋著,身體本能地從莫洵的懷中掙脫出來,“我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就這樣安靜地坐著吧。”
莫洵鼻頭倍感酸楚,只能夠強忍著。順勢將她摟入了自己的懷中。
似乎只要這樣心貼著心,平靜地相處就好了。
而另外一邊的小弟也是心事重重的,張老師的話謹記于心,任何越界的事情都不敢做。
只是緊張到摩擦著掌心,說道,“你那天說的事情我想了很久,是我著急了,一切等高考結束之后再說吧。”
云暖點了點頭,她并不想就這樣失去戀愛的資格。這是她青春期,青春懵懂的愛情,她想要努力把握,不想就這樣失去。
可孤單地留著林豐一個人坐在地上,吃著冷了的燒烤,喝著冰冷的飲料,心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