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捶地、擦藥、睡覺!
回合開始!
陳久種:“當初我被系統(tǒng)網曝,你們二話不說就換了個人過來,我有沒有反對?”
小清:“沒……沒有,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p> 陳久種擺擺手,沒再繼續(xù)。
回合結束:平手。
回合再開始!
陳久種:“你送我見面禮,我開心收下了,還跟你說了謝謝?!?p> 小清輕哼一聲:“那不是應該的嗎!”
陳久種淡漠看了她一眼:“你賄賂我。”
小清:“噫!”
回合結束:小清,??!
陳久種輕蔑一笑,拎起捧了一路的東西,轉身就走。
接下來該怎么做,已經不需要他來說。
但凡小清還有點腦子,各種程度上來說,這件事都可以畫上圓滿句號了。
陳墨在旖旎坊門口等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姍姍來遲。
他又遞給小清一個禮盒。
小清剛想收下,一想起不久前的經歷,莫名就感到一陣后怕。
猶猶豫豫地,就是不敢伸手去接。
陳久種心里門清,知道她在擔心什么。
笑呵兩聲:“收下吧,都拿了人家這么多東西了,現(xiàn)在才開始不好意思。”
小清咬咬牙,真想爭這一口氣。
可她還是頭一次見到修真界的胭脂……
最終。
感性戰(zhàn)勝了理性,小心接到手中。
剛一到手,耳邊又想起陳久種的聲音:“聽嬸嬸說,當年你就是饞人家那一口糖葫蘆,才被人拐了去,唉,這么多年過去了,一點都沒變。”
陳墨一臉同情,深深看了小清一眼。
“真是太可憐了。”
他只是突然有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
可小清就是覺得心里難過得不行。
她感覺自己只要一天不逃離陳久種的手掌心,就永遠都不能樹立出一個可可愛愛的形象。
永,遠,都,不,能。
————
陳久種多了個妹妹,
還是個姿色絕佳的大美人。
消息一經傳出,整個罷天玄宗都為之震蕩幾分。
“好家伙,他也太好命了吧,我也想要個漂亮妹妹!”
“你慢慢在這想,我要去找我大舅哥了?!?p> “休想!明明是我先來的!”
“一群沒見識的家伙,就知道吵。有這閑心,還不如去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為什么不如人家,算了,不和你們一般見識,我去找我姐夫了?!?p> “滾!”
罷天玄宗乃是小玄天界公認的第一大宗。
其建立不過百年,已成為小玄天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
卻在最盛時期,主動退下。
百年間,始終坐落在小玄天界與凡俗界的北方交界處。
守護著這一層壁障的同時,肩上還挑著鎮(zhèn)守四神獸的重擔。
既是小玄天界第一大宗,也是小玄天界第一隱世大宗。
毫不夸張的說,能留在罷天玄宗的人,不是來自四方天涯的佼佼之子,就是勤奮到極致的實力武癡。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會長久保持著一副‘僧多肉少’的局面。
這一天。
興致沖沖的眾人,依舊沒有尋見陳久種的身影。
似是消失了一樣。
一連數日,不管有沒有人想起他,他就是不在。
轟轟轟!
轟轟轟!
遠隔數百里之外,緊挨著小玄天界與凡俗界的屏障。
一道不起眼的人影,不斷重拳揮出,砸在地上。
他赤裸著的上半身,在太陽的暴曬下,展露著一種病態(tài)的黑。
隨著陳久種正式做起連接兩界的工作。
一身皮膚除了最關鍵的部位,幾乎完全被曬傷。
手指輕輕一搓,就能揭下一層皮,從白天到黑夜,無時無刻不是又痛又癢。
更沾不得水。
那會要了他的老命。
然而,他不得不這么做。
連接兩界,一點兒也不容易。
想要讓系統(tǒng)長久保持在線,首先就要為它提供出相對應的立足點。
然后才能一點一點滲透,最終遍布各地。
就拿之前在瀾光界的遭遇來說。
剛進入的時候,還沒有問題,可隨著他們遠離屏障,深入到瀾光界里,小清就出現(xiàn)了顯示不穩(wěn)定,最終徹底崩潰的情況。
那就是因為凡俗界與瀾光界的連接,還沒有全面完成。
可能只是剛剛起步,也可能他們所在的位置恰好屬于信號盲區(qū)。
總之,就是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身處在小玄天界,孤軍奮戰(zhàn)的陳久種,更是肩負重擔,壓力倍增。
轟轟轟!
轟轟轟!
陳久種不知疲倦地錘著地,直到完全使不出力氣,才一頭載在土里。
小清坐在不遠處,看著可心疼了。
可她如今化虛為實,擺脫不了這副軀體。
還是個文武雙瘸。
別說是幫陳久種了,能不給他添麻煩都算是好的了。
猶豫了一下,撐出一面?zhèn)阕呱锨叭?,想幫他遮遮天上的太陽?p> “回去?!?p> 陳久種忽然出聲,眼睛直勾勾地看過來。
半死不活,怪嚇人的。
小清又怕他。
只好老實退了回去,重新坐回樹下。
嘿~
那一瞬間,陳久種看見了。
是白色。
自打瀾光界回來,陳久種向陳墨表明了想要獨自鍛煉的意愿。
他就整天過著屏障邊上捶地、池羽清屋里擦藥、自家屋里睡覺,三點一線的生活。
得益于自己這份勤勞刻苦,不畏艱難的精神。
池羽清也沒問他有關小清的事。
哪怕她總覺得陳久種這個異父異母的妹妹,其實更有可能是她同父同母的妹妹……
每每到了相處的時候,只是默默給他擦著藥,問他疼不疼,下手重不重,關心他多余關心其他。
“池文清去練劍了?”
天色早已暗下。
平日總會在耳邊嘰嘰喳喳的池文清,卻沒有出現(xiàn),這讓陳久種覺得很稀奇。
池羽清抬手沾了藥膏,小心涂在陳久種腰上。
手法細膩溫和,力道輕柔適中。
時不時能聽到陳久種似是痛苦,又似是舒爽的低聲輕吟。
搖曳燭光下,兩人皆是面紅耳赤。
“今日月圓,風景正好,他們約著出去賞月,估計要晚一些才能回來?!?p> “呵呵,年輕人就是喜歡湊熱鬧……”
等等!
陳久種忽然想到什么,心神一震,連帶著池羽清指下的肌膚都跟著一緊。
既然礙事的不在。
那豈不是說……
接下來好一段時間里,無論他做什么,都不會有人來打擾?
池羽清偏了偏腦袋,見他一副思考模樣,十分專注的樣子。
暫且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忽然!
陳久種整個人一彈,蹭地坐了起來。
“咱們來下象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