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認(rèn)識你?!?p> 季長峰搖搖頭,低頭喝了一口茶,“昨天晚上有個人在電話里跟我說的,他說今天有個叫林清雅的漂亮女人來找我,因為他在京城把你們茅山宗搞得顏面全無?!?p> “有人打電話告訴你的?”
林清雅聞言一愣,“還說了什么?”
“沒有了。”
季長峰搖搖頭,“他就說了林清雅會來找我的麻煩,讓我小心點,隨時準(zhǔn)備報警,還說你們茅山宗的人就是一群流氓無賴。”
“混賬王八蛋,我們茅山是道教名山,是修道的洞天福地!”
林清雅怒了,“季長峰,這是你自己編的故事吧?”
“你要說是我編的故事,你就當(dāng)成編故事吧?!?p> 季長峰笑了笑,搖搖頭,“對了,他還說他叫方泓,那個讓你們茅山宗瑟瑟發(fā)抖的男人!”
“王八蛋!”
林清雅勃然大怒,茅山什么時候被人這么侮辱過,“方泓,老娘要讓你知道什么叫瑟瑟發(fā)抖!”
“別生氣,別生氣,怒傷肝,恐傷腎?!?p> 季長峰淡然一笑,放下手里的水杯,“對了,方泓還說了,他知道你在找他。不過,他現(xiàn)在沒心情跟你約會的,讓你死了這條心?!?p> 說到這里,他的聲音一頓,“他說等他想換一個女朋友了,就會去找你的?!?p> “這個混賬!”
林清雅哼了一聲,“等見面禮,老娘要剝了他的皮!”
“季長峰,你最好說的是實話?!?p> 林清雅怒目圓睜,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顯然是生氣所致,“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你在撒謊,老娘有一萬種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罷,怒氣沖沖地走了。
看著林清雅的背影,季長峰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這就是茅山宗的修道天才嘛,這也未免太好騙了吧?
當(dāng)然了,林清雅有趙家的幫助,要查清自己的底細(xì)并不難。
不過,只有一天時間,林清雅不可能親自去巫溪縣一趟。
現(xiàn)在她的心里對自己還有是懷疑的,必須要想辦法打消他的懷疑,抬手將香煙塞進嘴里,季長峰的腦海里閃過一道靈光。
必須得讓方泓去教訓(xùn)林清雅一番才行,讓她親眼看到方泓跟季長峰之間的差別,容貌間的差別,性格上的差別。
當(dāng)然了,更重要的是讓江湖上都知道方泓和季長峰之間的修為差距。
季長峰是修行者也沒關(guān)系,關(guān)鍵是兩人修為境界上要有差距,很大的差距。
這樣別人才不會把這兩人當(dāng)成一個人。
最好的辦法就是方泓親自找上林清雅,給這個修道天才以狠狠的打擊,不管從肉體上,還是精神上的打擊。
希爾德酒店。
林清雅回到酒店,泡上一杯咖啡,站在房間的陽臺上,俯瞰著整個城市,漂亮的臉龐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笑容,可以肯定,這個神醫(yī)季長峰絕對不簡單。
中醫(yī)的醫(yī)術(shù)哪怕再強,也不可能把一個癱瘓了兩年的人治好,更加不可能把一個瘸腿了十年的女孩子糾正過來。
絕對不可能!
不過,要說季長峰就是那個在京城曇花一現(xiàn)的方泓,這種可能性又不是很多,至少季長峰的身上沒有那種強烈的修行者氣勢。
能夠使出定身術(shù)將師兄浮萍定住二十多分鐘的人,修為不會比師父差,至少不會差很多。
正思索間,手機鈴聲響了。
電話是大師兄鐵鍋打來的。
“大師兄,家里還好吧?”
“放心,一切安好,方泓雖然厲害,應(yīng)該也不敢主動來我們茅山鬧事的。對了,你拿到報酬沒有?”
“還要幾天,趙家說我們要小黃魚的話,是有點小麻煩?!?p> 林清雅喝了口咖啡,“對了,大師兄,你不用太緊張,方泓很可能在江南?!?p> “小師妹,那你可要小心一點了,這家伙很難對付的?!?p> “我會小心的?!?p> 林清雅很嚴(yán)肅地點點頭。
星期三,林清雅拿到了趙家送過來的金條,不過,她沒有準(zhǔn)備離開,這幾天她去了恒山,去了黃庭觀等等,始終沒有找到方泓的任何消息。
相反,這里的修行者還找她探聽方泓的信息。
這幾天東奔西走有點累,林清雅洗了個澡,往床上一躺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林清雅的心頭生出一絲警兆,倏地從床上坐起,果然就看見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抽煙,郝然是季長峰!
“季長峰,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林清雅心頭大駭,這一刻竟然忘記了自己是茅山宗的修道天才,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鄰家女孩,甚至她忘記了自己穿的是一件真絲透明的睡裙,幾乎等于什么都沒穿!
“當(dāng)然是開門進來的呀?!?p> 季長峰站起身,目光落在林清雅的身上,發(fā)出一聲淫笑,“不錯,身材不錯,茅山宗的修道天才別的不說,胸倒是挺大的,而且還很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