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我們這里來了幾位客人了,你們怎么還站在這里,過去好好招待招待他們啊?!?p> 說著蔣正動了動手指,示意身后的人上去將房間內(nèi)的人全部抓起來。
看著往他們涌過來的人,容樺和沈天信向前站了一步,將沈清悅和沈天齊擋在身后。
他們?yōu)樽约籂幦×藭r間,她自然也要做出回應(yīng),連忙伸手拍打著昏迷中的人。
“二哥,二哥,快醒醒,快醒醒。”
感受到臉上的疼痛后,并不是吸入很多迷藥的人,長長的眼睫毛微動,緩緩睜開雙眼,打量著四周。
看見眼前的人后,他有些驚訝地說道,聲音有些干啞。
“你怎么來這里了?”
“大哥和容大叔也來了?!?p> 她將人扶起來,一邊幫他解開繩子,一邊示意他看向前面。
而聽到她稱呼的人撅了撅嘴,雖然有些不滿,但現(xiàn)在也不是和她爭執(zhí)的時候,便將心中的悶氣發(fā)泄到敵人身上。
看著前面的對峙,他扯了一個難看又自嘲的笑容出來。
“謝謝你們來找我,這次是我大意了?!?p> 她將手放在他頭頂上,用一副冷淡的表情說著安慰別人的話,顯得有些可愛。
“不怕,等會我?guī)湍銏?bào)仇?!?p> 他感覺到她的動作,有些發(fā)愣,眼鏡也歪向一邊,多情的桃花眼呆萌的露出來。
“你們兩個就別在那里敘舊了,過來幫忙啊,這么多人就靠我們兩個怎么應(yīng)付的來。”
容樺踢開前面的壯漢,頭也不回的幽怨地控訴著身后的人。
正好,兩個壯漢突破了前面的防線,正偷偷摸摸地朝著他們過來。
她冷漠地看向他們,手中的雨傘毫不猶豫地朝著他們太陽穴擊打過來。
她的擊打力道可不小,在加上太陽穴是可以致命的部位,受到傷害的兩人倒在了地上。
而蔣正看著自己的手下在他們四個人手上完全拿不到好處,生氣極了,牙齒咬著手指頭,眼神陰鷲地盯著他們。
如果眼神可以殺了的話,他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而一旁的沈天齊也很著急,想加入戰(zhàn)局去幫忙,但是由于他身上迷藥的藥效還沒有完全消失,手腳還是酸軟無力。
這個時候上去幫忙,無疑是送人頭的,于是他也只能按耐住自己心中的焦急默默坐在床上恢復(fù)力氣。
“可惡,可惡,你們這些廢物,連幾個人都抓不住,要你們有何用?!?p> 隨著沈天信等人的優(yōu)勢越發(fā)大,他的心情就越發(fā)不美妙了,踹自己旁邊的人以發(fā)泄心中的怒氣。
被踹的人也敢怒不敢言,低下頭默默地承受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露出陰惻惻的笑容來。
“反正船已經(jīng)駛離岸邊了,你們也跑不了,如果你們想跳船的話,最后的結(jié)果也只能是被魚吃掉。”
他說的話的確是事實(shí),幾個人的心中都有些愁眉不展,只有沈清悅臉上的表情始終不變著,因?yàn)樗膊皇堑谝淮蜗萑脒@種局面了,習(xí)慣了。
看不爽他一臉得瑟樣子的人將雨傘丟到二哥的懷里,不顧傷腿忍著疼痛沖上去又搶走了容樺的刀,將前面擋路的人都打了出去。
“誒,臭丫頭,你又搶我的刀。”
而刀刃原本已經(jīng)要抵達(dá)身前的人的脖頸的時候,馬上就會有一道血線從脖子中噴射出來的時候。
她想到了什么,眸光微閃,手腕一轉(zhuǎn),改成刀背打過去,雖然人沒事,但人是不可能那么快醒過來的了。
動作處處往致命處攻擊的人很快就掃清了前面的人,站在了蔣正的面前。
長刀閃爍著寒芒,銹跡斑斑的它就仿佛依舊鋒利一樣,就在刀刃即將劃開他胸前的衣服的時候。
一個身穿休閑服,戴著一個丑陋面具擋住整張臉的人抓著他的衣領(lǐng)往后拉,將他拉離了她的攻擊范圍。
而虎口逃生的人跌坐在地上,額頭冒出冷汗,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
“有意思,我在這里居然能碰到一個殺器·····”
面具人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癲狂的笑著,眼神就像是看著一件物品一眼看著她。
這讓她想起了那個帶自己入門的瘋子,眉頭緊皺,這一刻,她有種想弄瞎他眼睛的想法。
但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家人,還是忍住了嗜血的想法。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這個房間送給你們了,希望你們能在船上玩得愉快?!?p> 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她能感覺到這個人很危險,是見過血,嘗過血的人。
下意識地,她移了一步,擋住了他投向身后幾人的視線。
而察覺到他動作的人眼神一暗,給她比了一個挑釁的動作。
她面色不虞地趁著他失神,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手上的長刀劃破了他那昂貴的衣服,并在上面隱蔽處留下了自己一根頭發(fā)絲。
而被劃破衣服的人哼了一聲之后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