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真的感覺是魔戒!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魔戒呀!
不,鉆戒!
不過它是什么呢?
對了!是白色的圈。
可——
娜娜解釋它說:“碳元素而已,不必在意。”
原來是碳元素呀!
可——
唔——
那個……
額——
碳元素啥呀?!
娜娜回答道,就是木頭里的東西。
“原來是燒火棍呀!”
但空家卻的確不敢這樣想。他所能想的便是:
既然是主人喜歡的,那肯定便是我喜歡的。
是的,毋庸置疑,不能被質(zhì)疑。
我要絕對相信她,這是我的職責(zé)。
不過空家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燒火棍像一條絲綢,薄如蟬翼。從來就沒見過燒火棍可以戴在手上。
奧!原來這就是2021——燒火棍可以戴在手上。
空家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戴。
不過既然是主人戴的,那么他自己便不能有什么懷疑。
對主人有什么好懷疑的?!她做的一定是對的!
娜娜道,嗯,那個對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竟然退縮了!
“沒關(guān)系的。您是天神,我只是普通的人罷了。”
娜娜沒有說太多。花說得太多,人們都不會多看一眼,至多是做自拍照的陪襯;用完之后,就獨自應(yīng)付寒冬。
不要這樣想。
“嗯?!?p> 可空家自然不這么覺得,因為自己是仆人。不管怎樣,水之魔法我要學(xué),只有這樣,主人才會重新笑起來。
園丁用水之魔法造出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很細(xì),可是可以不斷滴水。有的時候可看到一滴水使勁學(xué)會走進來。
那時,娜娜笑了。
你說:
自遇見你之前,我只會注視牛郎和織女,呆呆地;當(dāng)和你在一起時,我學(xué)會了把紫羅蘭獻給你。請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再次感知你,因為我怕你愈加冰冷。
我不知道那是誰,讓你用情至深;可我也想成為他。
我知道終究是癡心妄想??赡苣呐略嚵顺汕先f次都是徒勞無功,可只要哪怕你生氣,我竟也感覺我也可能會微微一笑。
我——
是不是特別自私?
明明只有我的親人才知道我的名字的,可你竟然知道。
謝謝!
這顆鉆戒的故事,娜娜想道,能忘就忘了吧!我就說我喜歡“蕭師兄”。他可是富豪呀!
呵呵,看!我就是這樣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那樣你就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女人了,或許比我還好得多,因為我竟和你一樣害怕這只是短暫的一剎那。
只要我說和你在一起,你就發(fā)生意外!
我——我就是掃把星!
娜娜的一滴淚水從眼瞳里面流了出來,幾乎一萬年才能流一滴的速度。
的確,他已經(jīng)忘記了!
剛開始他難以接受,因為作為一件極其珍貴的東西,難道不應(yīng)該被記起來了嗎,隨時?
的確,可能對他而言,任何人都可以拿到,任何人都不例外,除了他。
“很高興認(rèn)識你!”
“我也很高興認(rèn)識你!”
那是我們的第一句開場白。(娜娜和空家)
空家當(dāng)時極其害羞,說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若有若無似的,反正就在我們高中搞得似乎有點可憐。
這個故事也就只能從高中說起了!
那時候娜娜是一名特別喜歡玩吉他的女生,而空家喜歡吉他。
可能嗎?
不可能。
憑過去的空家蹩腳的才能最能做的就是坐以待斃。
娜娜道,你就是千羽未央嗎?
空家道,嗯?你知道我?!
“在上學(xué)的時候不是叫‘空家’嗎?”
空家道,空家是我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千羽未央是父母給我起的名字。
“原來如此。那你知道今天你應(yīng)聘什么嗎?”
空家道,修空師。
呵呵,他,似乎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我們這里什么都有,就是沒什么修空師。如果真有,那倒還真是便宜你了;不過好事嘛,總是要稍微稍微關(guān)照關(guān)照一下你的,你說對吧?小可愛。
可愛答道,終于有冒泡的機會了,真不容易!那個問題怎么說呢?你應(yīng)該跟他當(dāng)面說的,不應(yīng)該藏著掖著。
“他不也是沒說嘛?我想放棄這段不可能的感情了。父親看起來同意,可誰都知道史密斯家族最難的一件事就是入贅。我父親之所以沒有入贅,那是因為帥氣榜第一名的緣故,可他怎么可能?連我都打不過。
我有時想呀!要不作弊,?!”
“我看可行?!?p> “少拍馬屁!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p> 可愛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不可能,但是我們應(yīng)該相信千羽可以完成這項現(xiàn)在看起來不可能、將來看起來渺茫的一件事;而對此我,我們的任務(wù)和使命就是百分百相信他。
“哎呀呀!真的?我家可愛相信他了!不容易呀!”
可愛道,還不是因為主人真的喜歡他,否則我可不會對一個渣男抱任何同情心。
“的確,挺渣的,而且有沒有結(jié)果都不知道哩!為嘛我們今天說的東西有點世界末日的感覺呢?你要知道,哪怕世界會不知所蹤,我也要笑,明白不?”
可愛道,咧咧牙,開開舌頭翹翹嘴。對不?可——好吧。既然是你要求的,那么我就給你模仿看吧!記得!明年微笑杯要有我元可愛的名字喲!否則你試試看!
娜娜不小心張開了嘴,道,好家伙!你可一點都不讓我省心呀!當(dāng)心嫁不出去!
“我可是公的!你能把我怎么著?”
娜娜笑道,那你更要明白一件事:以后給我耍脾氣、說大話,我可饒不了你。
“那要看看你怎么忍心下手呢?如果你剖開我的心,那可是只有一顆伺候你的純真之心。請動手吧!我不會猶豫的?!?p> “真的?!”
“真的。”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反正是某一個自命不凡的家伙吹的嘛,我又沒聽見是變成殘廢還是簡單粗暴又殘忍的。”
只見娜娜拿起手指,準(zhǔn)備向可愛劃去,可愛立馬逃遁,不慎傷到了空家的某一個地方。
“沒關(guān)系的。我不會胡攪蠻纏。以后說!以后說!”
當(dāng)時你好傻呀!明明都看見了還是沒躲開,反而——哈哈!我覺得我不應(yīng)該笑的,可是實在忍不住,真的不像一個大家閨秀能做出來的。
我都說了躲開躲開,可你知道嗎?
當(dāng)時的你似乎要做出獻身的準(zhǔn)備,不過小女子可不敢當(dāng)。畢竟,我要不起你咧!
不過——
現(xiàn)在——
唔——
就這樣吧!
“為什么不繼續(xù)深造?”
空家回應(yīng)道,等明年再去。
娜娜想道,當(dāng)時我還真不知道你叫那個名字,是你父母告訴我的,而你卻一點兒也不好奇。
是不是沒聽見?!我們兩個明明一直在說你呀!
傻瓜!流氓!
是的,沒想到今天竟然“相逢應(yīng)不識”。
我聽見了你說“不敢”。盡管斷斷續(xù)續(xù),不過我知道你可以的。
那個——我可不像你!動不動就說:
“我對你的愛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賽過十匹馬,跑過一火箭。倘若你不愛我,我肯定一口吞下長江水,以此證明我對你無情的愛?!?。
娜娜又繼續(xù)想道,既然是無情的愛,那我可不敢愛喲!
真的真的!
聽見了沒?!
那可不是我的風(fēng)格。
不過現(xiàn)在想來也倒蠻有意思的——幼稚的紅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