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是剛入內門的弟子,想象你打聽一下,王超王執(zhí)事的住處,在何處?”陳肖不敢貿然打聽,只好拉王執(zhí)事出來擋箭。
“王超執(zhí)事?師弟,你與王執(zhí)事是何關系?。俊边@位師兄,并沒有直接告訴陳肖,而是反問起了陳肖。
陳肖心里一個咯噔,對方沒有直接說,難道是散修一系的?
“呃,這個,我是外門弟子升上來的,有些事情不明白,想找王執(zhí)事詢問一番?!?p> 這時候,再想隱藏,也已經無濟于事了,還不如直接坦白,也好弄清身份。
“哦?師弟你是外門升上來的?那真是巧啊,我也是外門升上來的,你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問我好了?!边@位師兄,一聽陳肖的身份,立馬變得非常熱情。
“是嗎,那真是太巧了,小弟陳肖,不知師兄大名?”陳肖心里長舒一口氣,看來問對人了。
“哈哈,什么師兄不師兄的,我也不過比你早入內門半年而已,你叫我周鑫即可?!敝荟喂恍?,揮揮手,示意陳肖不用如此客氣。
“原來是周鑫周師兄,小弟初來乍到,還望師兄指點?!标愋た蓻]有真的隨意起來,依然保持態(tài)度。
“好說,好說,來,師弟若是不嫌棄,與我進屋詳談如何?”周鑫側過身去,伸出一只手臂,向陳肖發(fā)出邀請。
陳肖恭敬不入,抱拳點頭,與周鑫進了房屋。
附近不少觀望的內門弟子,見陳肖進入了周鑫的房子,神色不一,有高興的,又冷漠的,也有無所謂的,總之,各不相同。
“來,師弟,快坐,我這里也沒有什么好茶葉,只有些粗茶,望師弟不要嫌棄?!敝荟握泻絷愋ぷ?,并端來一個茶壺,給陳肖倒上了一杯茶。
“不敢不敢,師兄客氣了?!标愋るp手接過茶杯,連稱不敢,抿了一口茶后,將茶杯置于桌上。
周鑫看見這一幕,臉上笑容更甚,看來這位新師弟,并不是什么心高氣傲,嬌生慣養(yǎng)之輩。
“師兄,其實進入內門之時,王執(zhí)事便已經與我說過一些事情,只是有關咱們這一系的具體事宜,倒是沒有細說,小弟不解,望請師兄賜教。”陳肖直奔主題,想要了解派系事情。
“噓~,師弟噤聲!”周鑫聽到陳肖問起,突然面色微變,站起身體,快不前去關門。
“師兄這是為何?”陳肖不解,這有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何如此緊張。
關起房門,周鑫這才放松表情,走到桌邊坐下,喝了一口茶后,才對著陳肖說道:“師弟你有所不知,雖然內門之中,確有派系之分,但是這些都是隱藏在暗處的,可不能拿到明面上說!”
“這是為何?難道說了還能有災禍?”
“不錯,雖然咱們嫡系與那散修系不和,但是還沒有鬧到翻臉的地步,因此幫主管的很嚴,一旦有這種分化幫派團結的言論出現(xiàn),那都是嚴懲不怠的?!敝荟我桓边^來人的表現(xiàn)。
陳肖低頭不語,看來內門的問題,比他想的要復雜不少,兩系不和,又不能拿到臺面上說,看來以后行事,要多注意才是。
“那么師兄,咱們嫡系這一脈,可有哪些師兄,有何特征,能否告知師弟,也好讓師弟日后便宜行事。”
“師弟,平日里我們內門弟子之間,關系雖不甚融洽,但是也還算安穩(wěn),沒什么事,一般都是各自修煉,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那些散修系的弟子,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你麻煩的?!?p> “即便,你遇上了麻煩,大可去找支慧師兄,他是幫主的弟子,也算是我們嫡系這一脈的大師兄了,一般情況,他會為你做主的?!?p> “至于區(qū)分派系嘛!師弟,你回去之后,還是找一個白色的束發(fā)吧,咱們嫡系弟子的束發(fā),都是白色的,散修一系,都是黑色的,倒是很好區(qū)分?!?p> 周鑫接二連三的說了一堆,有些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支慧大師兄,束發(fā),師弟明白了,多謝師兄告知!”陳肖以茶代酒,敬了周鑫一杯。
“師弟客氣?!?p> “師兄,師弟再向你打聽一個人,師兄可否了解一個叫林飛的內門弟子?”
“林飛?”周鑫一愣,不明所以,“師弟,你和林飛相識,還是。。”
“師兄莫要誤會,實不相瞞,師弟入內門之前,曾與林飛之弟,上過生死擂,所以現(xiàn)在。?!标愋び行擂巍?p> “是嘛?師弟果然厲害,外門之時就敢和人上生死擂,師兄不如也?!敝荟斡悬c小佩服陳肖了,他也是外門升上來的,自然對外門事宜,一清二楚,敢在外門之時,就與內門弟子結下死仇,陳肖也算是獨一份了。
“師兄莫要取笑師弟了,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林飛詳情,用以防范?!标愋た嘈Γl沒事愿意和別人死斗,都是被逼無奈啊。
“師弟不用驚慌,那林飛雖是散修一系,但是實力并不強,最多不超過后天三品,而且內門之中,禁止弟子爭斗,你是在生死擂上結下的梁子,他林飛可無法明目張膽的對付你?!?p> “只要你在內門穩(wěn)住了,自然就不用擔心了?!?p> 陳肖聽到這話,懸著的心,放下了七八層,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怕,就怕林飛現(xiàn)在就找上門,他現(xiàn)在,可沒有把握對付得了三品的林飛,至于以后。。。
“多謝師兄相告,師弟還有些事情,就先行告辭了,師兄若是有事,可來我住處尋我,師弟一定相幫。”陳肖起身,告知了周鑫,自己的住處,然后準備告辭。
“哈哈,那好,師兄我也不客氣,師弟慢走,若是有事,也可來尋我?!敝荟纹鹕硐嗨停哉Z間滿是熟絡之氣。
。。。。。
回到住處,陳肖仔細揣摩了一番,周鑫的言語,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放下心來,準備修煉。
現(xiàn)在的陳肖,急需提神實力,內門弟子雖不能爭斗,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林沖不也曾暗殺過陳肖么,這林飛此人,陳肖也不敢全然依靠幫規(guī)。
坐在床上,從懷里掏出今日所領取的月俸,將銀子隨手放好,拿出了那粒封蠟的丹丸,細看一會之后,放置一邊,與練體散放在一起。
然后取過那本薄冊,放在手中仔細端詳。
“小純元功,人級中品,練氣武學,上冊?!?p> 封面上,幾個大字,告訴了陳肖,這本薄冊,為何物。
練氣武學,現(xiàn)在正是陳肖所急缺的,陳肖體內的內氣,因鐵砂掌的原因,現(xiàn)在只差一絲便能成為二品,雖說能用藥物突破,但是陳肖覺得,還是能省就省,等突破到二品,在用藥物提升,也不遲。
仔仔細細的將小純元功的上冊,閱讀了幾遍之后,陳肖在開始嘗試運轉內氣。
原本陳肖體內的內氣,除了鐵砂掌和五虎斷門刀的幾處雙臂之上的經脈外,其他地方,陳肖一律不敢亂動。
現(xiàn)在,內氣在陳肖的控制下,開始竄出丹田,游走在指定的經脈中,以一種固定的路線,不斷的運轉著,然后回歸丹田,然后再次流入經脈運轉,再次回歸丹田。
每運轉一次,陳肖體內的內氣,便會壯大一分,雖然微乎其微,但是卻越是實實在在的增長著。
時間流逝,天色漸暗,陳肖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氣,沒有點燭火的屋內,顯得陳肖的雙眼,格外的明亮。
“天黑了?還真是修行無歲月,我才覺得過去了一會,沒想到就快要天黑了?!标愋てD難的起身,在屋內活動了一下筋骨。
陳肖從周鑫處回來之時,不過是巳時未到(9點不到),現(xiàn)在已然接近天黑,至少在床上盤坐了三個時辰,雙腿早已麻木,現(xiàn)在陳肖正不斷的拍打著雙腿,活絡著氣血。
良久,推上的麻癢之感消去,陳肖挎起刀,走出門去,深吸一氣,然后向食堂走去。
中午未曾進食,陳肖現(xiàn)在早已腹中空空,饑腸轆轆。
在食堂里,大快朵頤后,施施然的又回到了住處,路上倒也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回到住處,點起蠟燭,關上房門,陳肖盤坐于床上,定了定心神。
“系統(tǒng),我要抽獎。”
轉盤憑空出現(xiàn),散發(fā)著別人看不見的詭異光芒,但是陳肖早已司空見慣,見怪不怪。
“抽獎”
陳肖一聲令下,轉盤飛速轉起,6種顏色的區(qū)域,晃的陳肖眼花繚亂。
“停?!?p> 轉盤減速,直至停止。
陳肖臉色一喜,因為轉盤上的指針,現(xiàn)在正指著藍色的區(qū)域。
陳肖抽獎一個月以來,還是第一次抽到藍色物品。
“?!菜拗?,抽到藍色物品,軟猬甲,請接受?!?p> 轉盤消失,只留下一件長袖T恤一樣的軟猬甲,漂浮在空中。
陳肖伸手一點,軟猬甲落入手中。
陳肖用手,仔細的撫摸著軟猬甲,并且還用力的捏了捏。
“有意思,這是怎么做出來了?”陳肖看著軟猬甲,有點疑惑。
軟猬甲的大名,陳肖如雷貫耳,之前只是聽說,現(xiàn)在真是的擺在眼前,倒是有些不敢置信。
陳肖手里的軟猬甲,由一張不知名的獸皮制成,沒有毛發(fā),只有一根根短小尖銳的金屬細刺,不過毫米長短,尖刺很鋒利,即便是陳肖的鐵布衫,加上鐵砂掌,用力摁下去,依然會覺得刺痛,若是其他人,一掌下去,手掌不廢也殘。
整體上,很是柔軟,也很有彈性,陳肖脫下外衣,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仿佛量身定制,非常合身,并且出啊在身上,輕若無物,絲毫不影響日常生活,這倒是讓陳肖欣喜不已。
有了軟猬甲在身,再加上鐵布衫,即便現(xiàn)在林飛過來與之對戰(zhàn),陳肖也是絲毫不懼。
“嘖嘖嘖,好東西,用來陰人倒是不錯,要是在上面抹點毒,那就厲害了。”
陳肖細想一番,覺得軟猬甲果然厲害,不過為了防止傷到自己人,陳肖還是沒有想著往上面抹毒。
抽完了獎,陳肖穿著軟猬甲,在屋內轉了幾圈,然后上床準備打坐練氣,但是一運行內氣,就覺得體內經脈陣陣刺痛。
立馬停下運氣,陳肖知道,這是經脈承受不住如此長時間的內氣運轉,而發(fā)出的警告。
內氣不能練,陳肖也不惱,取過一副練體散,就著水,直接一口吞下,然后在屋內站起了樁。
一柱香后,練體散的藥效消失,陳肖擦擦頭上的汗,簡單洗漱了一下后,就上床休息去了。
勞逸結合,方能持續(xù)前行,過猶不及,只會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