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借著白蠟燭那微弱的燈光踏步入口后一路朝前行走,很快他們就迎來了第一個岔路。
前后左右,四岔路口。
首先后方可以排除掉,畢竟自己才剛剛從那邊過來,先看看別的方向吧。
【左邊有一些較為微弱的物資,你撿起后也并沒有受到危險?!?p> 【右邊有一些物資,但數(shù)量卻不是很多?!?p> 【前方有著一些相當(dāng)微弱的物資,數(shù)目是你不愿意看到的那種。】
來了,經(jīng)典三大選擇題,ABC卻沒有D!
這不用看到知道,應(yīng)該走右邊!
逸邵果斷選擇。
在剛行進(jìn)沒多久地面上發(fā)現(xiàn)了物資。
【您獲得純凈水100ml】
【你獲得碳酸飲料100ml】
屬于水資源分類,雖說逸邵目前并不缺水,但還是拿著吧。
回頭掛交易頻道換些別的也好啊。
四岔路口再次出現(xiàn)。
【左邊,有一些物資。】
【右邊,有一些物資。】
【前方,有一些較為微弱的物資,但你卻同樣也得到了別的收獲。】
有別的收獲?
逸邵很快就察覺到了要素。
按照以往提示這么說,那肯定是非去不可的地方了。
要是運氣好一點,直接撿到個道具或者詛咒之物啥的又不是沒可能!
逸邵一路上也沒有多大停頓,但是后面的小眼鏡憋的心里面有點慌。
在這黑暗之中橫沖直撞不經(jīng)思考的做出選擇真的不要緊吧?
他這么想著,但還是緊緊跟上逸邵的腳步,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被對方甩下。
比起朝著危險發(fā)起沖鋒,在現(xiàn)在這種局面下單人獨處無疑才是最可怕的。
倆人直走后沒多久,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精致的小木桌,上面擺放著物資。
【您獲得餅干140g*2】
數(shù)量并不是很多。
逸邵收起后,一張白色的小紙條飄落在了地上。
莫非這就是提示中所說的,別的收獲?
逸邵將那張小紙條撿起,上面記載了一些文字,看起來像是某個人的日記?
【1972年3月28日】
【今天的診所迎來了一名新的客人,一位比較奇特的客人?!?p> 【進(jìn)入診所后,他一直說著別樣的語言,但那卻是我們不能理解的存在?!?p> 【甚至就連院長也認(rèn)為他沒救了,他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瘋狂了,但我卻不這樣認(rèn)為,每一位患者都有被拯救的價值,我們不應(yīng)該因為自己的愚鈍而放棄一名正在等待救贖的患者。】
【雖然院長一再反對,但我還是成功與他接觸了,與這名在旁人眼中不太正常的家伙同處一室?!?p> 【他看起來很冷靜,他并沒有傳言中的那般瘋狂,我想這應(yīng)該會為我們之間的治療過程添磚加瓦?!?p> 【我開始向他了解他所說的那個故事?!?p> 【他說,這個世界上除了人類和神仙之外還有別的種族,他們長的和人類一樣,但卻也并不是人類,但看上去又不像惡魔?!?p> 【他們沒有惡魔的蝠翼,更沒有惡魔那種透露在明面上的邪惡。】
【他們有著天使般皎潔的身軀,與溫柔的面孔,無形之中散發(fā)著光輝,但他們卻并不是天使?!?p> 【他們說著和人類相同的語言,甚至從外表都無法看出他們究竟與普通的人類有何差別。】
【但他們是不一般的,他們是非同凡響的存在,】
【他說他們活在他的大腦中,但發(fā)出的低語讓他渾身難受?!?p> 【他曾經(jīng)試圖讓他們停止,但那根本無濟(jì)于事,對方根本就不理會他的言說?!?p> 【我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什么,但我想我會盡我最大的可能去幫助他?!?p> 【以我醫(yī)生的身份發(fā)誓,我一定會帶他走出這可怕的夢魘?!?p> 【1972年3月29日】
【在我的一番努力之下,我成功被確定為他的主治醫(yī)生,我很榮幸?!?p> 【我想我會盡我最大的可能去疏導(dǎo)他,他是一名可憐的孩子,我不忍心看著他再遭受病魔的折磨?!?p> 【每個醫(yī)生都是神圣的,我能感受到同行們對于他的心疼,但卻無能為力的那種感覺?!?p> 【但請不要擔(dān)心,因為我在這里,我會讓他從夢魘之中脫離,然后返回正常人的生活的。】
【克洛斯·賈,執(zhí)筆】
故事到這里就暫時告了一段落。
逸邵卻陷入了沉思。
這張紙條看上去小小的,但它上面的內(nèi)容究竟是什么意思。
難道這只是一個人寫的日記嗎?
如果僅僅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日記,為何在這“特殊模式”中可以找到它。
這該死的【求生游戲】真的會做多余且無用的事情麼?
逸邵心頭泛起了霧水。
從這并不長的故事中可以得出,這是一名醫(yī)生書寫的日記。
他的名字是【克洛斯·賈】
聽起來像個外國人,起碼不是本土的名字。
而他說的那名患者,按逸邵心中的第一思路而言。
那應(yīng)該是一名精神病患者,病癥應(yīng)該屬于【幻想癥】那一類。
而【克洛斯·賈】成為了他的主治醫(yī)生,他想要救助他。
所以這故事到底在說些什么???
就這么一點,什么信息都整理不出來啊。
逸邵緊盯著那張紙條,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出后續(xù)的發(fā)展了。
真是想撓頭皮的心情都有了。
“......怎么了嗎?”
小眼鏡開口問道。
這時逸邵才回過神來,將那張紙條丟回了地上。
“不,沒什么。”
他繼續(xù)道。
“這不過是一位醫(yī)生寫的日記罷了,但我想你最好不要觀看。”
“為什么?”小眼鏡問。
“里面的東西蘊藏著某種暫時尚不能理解的深意,你看了可能會有不好的影響?!?p> 逸邵也沒有隱瞞,實話實說罷了。
再說,
就小眼鏡那膽子,看了這雖然沒啥刺激點但卻處處透露著懸疑的日記不得被嚇得半死?
“哦......”小眼鏡滿是失落地點了點頭。
雖然他也很想看,而且也有那種想看的沖動,但既然逸邵都這么說了。
那要不還是算了吧?
反正看了又不會多長一塊肉,更不會讓怪異不殺自己,不看就不看!
倆人離開了這里,朝著下一個路口進(jìn)發(fā)。
但他們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剛剛被逸邵遺棄在地面的那張日記,
在他們前腳剛離開之后,后腳就化為了一陣飛灰飄散。
塵歸塵,土歸土。
但它又歸向了哪里?
這點,無人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