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外星人啊?”江城西郊已經(jīng)被廢棄很久的化工廠內,袁姍姍圍著一襲白衣,轉來轉去,滿眼里已經(jīng)沒有了對于那個夜晚的恐懼,而是如同好奇寶寶般散發(fā)著光芒;
“...不是...,我是這里土生土長的人...你要我給你說多少遍呀”面對跟好奇寶寶一樣的袁姍姍,一襲白衣卻回答的不緊不慢,但臉上卻開始出現(xiàn)一絲絲的不耐煩了;
“故土的女人現(xiàn)在都這么煩人的么?”這是白衣和尚此時心中唯一的念頭;
“那你再帶我飛一次好不好?咱們就再飛回那座山上,然后再飛回來...好不好...”袁姍姍伸手扯著他的衣袖,帶著絲絲撒嬌的語氣說道;
對于袁姍姍的要求,白衣頓時無語,這千年來故土的變化也太大了吧;
對于白衣和尚那副略顯嫌棄的眼神,袁姍姍并不在意,此時的她充分的發(fā)揮出了小女人的死纏爛打,追著白衣和尚開始又問起了下一個問題:“你是不是來自星星呀...是專門來找我的么?”
此時的袁姍姍根本沒有了一絲的成熟女強人的風度,更別說她那企業(yè)老板的身份了,如果此時與她相熟的人看到袁姍姍此時的樣子的話,估計都會懷疑人生了;
袁姍姍問了一堆問題后,終于她想起來了,這和尚的名字到現(xiàn)在自己好像還不知道呢,“和尚...你法號叫什么呀?你有俗家名字嗎?你俗家的叫什么名字?。磕愕拿质遣皇呛荛L?。俊?p> 白衣皺眉看了眼求知欲爆滿的袁姍姍,沒好氣的說道:“首先我不是和尚,所以、我沒有法號,其次我不是外星人更不是少數(shù)名族,所以沒有很長的名字,我姓任、名逍遙...”
“姓任、名逍遙...呀...還真不是和尚啊...!呵呵...逍遙...逍遙哥哥....我姓袁、名姍姍...”袁姍姍故意學著任逍遙的語調,給自己也來了個自我介紹;
“誰是你逍遙哥哥......”任逍遙腦門一頭的黑線,此刻的他都想直接一個黑炎滅了眼前的這個烏鴉似的女人;
袁姍姍似乎也察覺到了任逍遙的異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轱轆轆的轉了轉,又眨巴了兩下、開口道:“你救了我,我請你吃飯吧....”;
而就在這時,任逍遙的眉頭微皺了一下,隨之左耳輕輕的顫動了幾下,輕聲說“應該是來找你的...”
“什么?”對于任逍遙突然間說出的話,袁姍姍有點不明所以然的問;
對于袁姍姍的疑問,任逍遙并沒有回應,而是繼續(xù)靜耳傾聽了一會后,才轉身看向了袁姍姍;
而正準備刨根問底的袁姍姍,感受到任逍遙看向自己的異樣眼神,心底莫名的一緊:“你...你要干嘛?”
“我的身份,除了你自己外,不準給任何人說...包括你的生父母...”任逍遙說的同時,緊緊盯著袁姍姍的眼睛,因為人可以說謊,但眼睛不會,眼睛是人對外的窗戶,這點是可以確定了,當你要確定一個人有沒有說謊時,看她的眼睛就知道,而任逍遙在觀察袁姍姍的眼睛的同時,還在注意著她的精神波動;
袁姍姍神色微愣,但還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不會說了,這是我一個人的秘密...”其實她知道,即使自己給別人說了,別人也不一定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會飛么?鳥人會飛,可是這個世界上有鳥人么?答案肯定是沒有的;
得到袁姍姍的回答后,任逍遙轉身走到窗前,回頭對袁姍姍說道:“回見”
然后一個縱躍、瞬間就不見了身影,袁姍姍見此,匆忙喊道,“你去哪???”,可是等她追到窗前時,窗外哪還有人影??;
“會飛了不起啊...哼...”袁姍姍撅著嘴、哼唧道;
說走就走,也不留個聯(lián)系方式,我想找你的時候怎么辦啊...哼...真煩人...”袁姍姍噘著嘴嘟嘟囔囔著,朝著門口走去,剛才因為有人陪著,所以沒怎么覺得這里如何,現(xiàn)在這里突然就剩自己一個人了,怎么感覺都有點瘆得慌,畢竟這是一個荒蕪人眼的廢棄廠區(qū);
就在袁姍姍剛走出破舊的廠房,正朝著廠區(qū)的大門走去的時候,突然看到一群人轟隆隆的沖了進來,關鍵是,他們手里還拿著一把把黑通通的槍,這可把袁姍姍嚇壞了;
顯然沖進來的人也看到了袁姍姍,走在前面的一個中年警察一邊示意隊友,警戒一邊對袁姍姍問道
“你是袁姍姍?”
袁姍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聽到問話,再看了看這些人身上的制服,點頭回應;“嗯...你們是...?”
后面跟進來的白燕見過袁姍姍的照片,所以她一眼就認出了從破舊廠房內走出來的人正是袁姍姍本人,她一邊揮動手勢,一邊朝著袁姍姍迎了過去:“不用害怕,我們是江城市刑偵支隊的,此次前來就是來營救你的...”
“謝謝你們了..我沒事..”袁姍姍嘴上說著沒事,心里卻突然再次想起來那晚的噩夢,心里不由自主的又是一緊;
兩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警察,小心翼翼的走到袁姍姍的面前,一人拿著一個設備對著她的身體掃了又掃,以防止她身上被綁上什么人體炸彈類的東西,而其那隊全副武裝的警察迅速的朝著廠房包圍了過去...,見此、袁姍姍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干什么?”
“別動,我們先檢查一下你身上有沒有被綁匪裝上炸彈類的危險品...”白燕在距離袁姍姍五六米的距離外說道;
“哎呀...哪有什么劫匪...這里就我自己...”袁姍姍無語道,此時她也明白了那個白衣和尚,哦...不對,是任逍遙為什么要突然離開了,原來有警察來了;
“呃...你不是被綁架?”白燕疑問
袁姍姍聽到這句話后,先是愣住,隨即淚眼摩挲起來,是啊,她是被綁架了,這位神經(jīng)有點大條的姑娘,此時才想起來自己是被綁架了,而且差點死了,還是死無全尸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