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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當媽后我征服了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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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當媽后我征服了娛樂圈 九九安之 10963 2021-07-24 13:57:28

  1.《每天都在聽大佬說情話》by九九安之

  類型:現(xiàn)言/豪門/明星

  關(guān)鍵詞:爽文;聲控

  男主:秦允聲(頂流巨星,宋家小太子,26)

  女主:林兮爾(天才作曲家,江家大小姐,22)

  簡介:

  宋家的聲少爺,曾經(jīng)是所有豪門圈子里公子哥的童年陰影,人見人怕的小羅剎,幾乎每位貴公子都有被揍成豬頭的噩夢般經(jīng)歷。

  天王級流量巨星秦允聲,治愈系暖男,陽光溫柔,可鹽可甜,是個坐擁幾千萬夫人的國民男神。

  鬼知道這倆人竟然是同一個貨!

  ……

  秦天王這些年致力于洗白事業(yè),一直小心翼翼維持在治愈系暖男的人設(shè)之下,直到一個小仙女出現(xiàn),打亂了他的洗白大計。

  秦:“寶寶,誰欺負你?我去收拾他!”

  秦:“寶寶,別攔著我,那個混球竟然敢覬覦你!我要把他揍成豬八戒!”

  秦:“寶寶,他哪只手碰你的?我去廢了他的爪子!”

  ……

  秦允聲的寶寶叫林兮爾,是個耳朵很靈的作曲家。

  八年前,她從土里爬出來,眼睛失明忘記了一切,卻只記得他和他的聲音。

  【豪門+娛樂圈,歡萌甜寵暖,1V1,HE】

  ————

  日薄西山,黃昏時分,夕陽拉長人的身影,于幾米之外交錯,漸漸隱匿于西方天空。星辰或明或暗,若隱若現(xiàn),預(yù)示著夜幕即將籠罩整片蒼穹。

  秦允聲走到一座拱橋的最高點,倚在大理石圍欄上遠眺著朝某個方向盈盈而去的小河,水光粼粼,倒映著并不清晰的人影。

  他撐著下巴看著水面,眼底略過幾分悵然,心里空落落,無論做什么都填補不了這份空度,就算自己的通告已經(jīng)被排到了明年圣誕節(jié),每天忙得瞻前顧后,他還是覺得少了些什么。

  不經(jīng)意間,幾個音符一段旋律飄飄悠悠傳來,輕輕敲打著他的耳膜,像是一段回音,在空谷里傳響,裊裊生音。

  秦允聲聽得出來,這時一段鋼琴彈奏,演奏的曲目就是他的新曲《時光》。

  《時光》一曲爆紅之后就有無數(shù)人翻唱,大街小巷放這首曲子并不稀奇,有人演奏它的旋律也不是什么新鮮事,秦允聲早就習慣了。

  但不知為何,可能是他現(xiàn)在空落落的心境使然,他一聽到這首曲子,就會想起當年那個小瞎子,心中不由得一陣激蕩,鬼使神差地就吵琴聲傳來的方向挪步。

  從拱橋上下來,天色又暗了幾分,街頭巷尾各家門市紛紛亮起夜燈,秦允聲追著琴聲而去,走到了一家名叫“Queen Home”咖啡廳門口。

  這家雅致的咖啡廳外面是綠色的墻磚,帶有年代感的方格子窗上掛著好些個花籃,鋼琴聲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秦允聲抬手壓低了自己的帽檐,沒有猶豫,推門進店,隨著一陣清脆的風鈴聲,鋼琴曲的旋律清晰入耳。

  咖啡廳里的客人比較少,沒有人喧囂吵鬧,都在安靜地聽著舒緩的曲子做著自己的事。最里面的突出的小臺子上,有一臺黑色三角鋼琴。

  彈琴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孩兒,深棕色波浪卷長發(fā)隨意地束起一個半丸子,用一個茉莉花形狀的發(fā)夾固定,她皮膚勝雪,手指靈活地在黑白琴鍵上跳動,一只腳下踩著柔音踏板,腦袋一晃一晃,有些可愛。

  秦允聲看得有些入迷了。

  在演藝圈混跡,他見過不少美女,隨便撿一個出來都算得上傾城之色,可是此時此刻,他覺得那些人在這個女孩兒面前全都相形見絀,就是些庸脂俗粉。

  她很美,美得有靈氣,美得不似凡人。

  最主要的是,經(jīng)她彈奏出來的《時光》,竟然連他自己都自愧不如。這個從天上下凡來的女孩兒,好像真正領(lǐng)悟了《時光》的精髓,遠勝過他。

  秦允聲慶幸自己戴著口罩,別人不能輕易認出他,也不會看到此時他臉上因為那個少女而多出來的一絲絲紅暈。

  一曲結(jié)束,咖啡廳里響起一陣稀稀落落的掌聲。林兮爾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起身朝大家鞠了一躬,她抬頭便對上了秦允聲的眼神,然后沖他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撲通——撲通——

  秦允聲心跳加重,眸子里閃過一絲慌亂,他趕緊移開視線,耳根微微泛紅。

  她的眼睛竟然是紫色的,好漂亮……

  林兮爾從小臺子上跳下來,幾步走到秦允聲面前,壓低聲音悄悄問:“秦天王,能給我個簽名嗎?”

  她認出他了。

  秦允聲想躲開她的視線,但她卻不給他機會,像一塊牛皮糖粘著他,而且這塊牛皮糖過于甜美,竟讓國民男神有些招架不住。

  “我是你的粉絲,你放心我不會聲張,你給我個簽名唄~”

  林兮爾從小皮包里拿出一只碳素筆遞給秦允聲,秦允聲妥協(xié)了,接過來輕咳一聲,問:“簽在哪兒?”

  “emmmm我沒帶本子,要不這里?”

  林兮爾指了一下自己的的襯衫裙外領(lǐng)口,那個緊靠她玉頸的地方。

  “……”秦允聲秒慫,握著筆的手竟生出絲絲薄汗。

  現(xiàn)在粉絲的要求是越來越過分了,如果放在別人身上,他斷然不會同意,可是現(xiàn)在……秦允聲又看了一眼林兮爾那雙期待滿滿的眼睛,視線向下落到她的天鵝頸上,下意識動了一下喉結(jié)。

  不就是一個簽名么!秦允聲你在慫什么,都什么年代了,別像個封建婦女一樣!

  他深吸一口氣,說:“好吧,那我小心不碰到你。”

  “嗯嗯”

  秦允聲咽了一口唾沫,拔開筆蓋子,慢慢靠近林兮爾。這個簽名算得上是他有史以來簽過最難的一個,完美地將手抖、心慌、緊張以及書寫載體不方便幾大難題匯到一起,短短三個漢字的時間長竟讓讓他覺得過了一年。

  這到底是什么詭異的相對論。

  他怕碰到她,手懸空抬起,用因為她的衣領(lǐng)比較柔軟,所以他還得用另一只手攥著衣領(lǐng)的衣角。

  他和她離得很近,彼此能感受到對方呼吸的頻率,她也能嗅到她淡淡的發(fā)香。

  真不知道這是享受還是折磨。

  “好了?!?p>  秦允聲把碳素筆合上蓋子還給了林兮爾,帶著那么一絲絲手足無措現(xiàn)實慌亂。

  林兮爾低頭看著自己衣領(lǐng)上有些扭曲的“秦允聲”三個字,險些尖叫出聲,她努力壓低聲音,對他說:“謝謝你,這個簽名我一定會好好珍藏的!”

  “不、不用客氣……”

  林兮爾突然抓起秦允聲的左手腕,看了一眼他黑色表帶白色表盤的手表,說:“已經(jīng)這個時間了,我得趕快回家,不然玖玖又得說我了?!?p>  突然被拎起手臂的秦天王:“……”

  這姑娘也忒大膽了吧!

  秦天王一臉懵逼,根本來不及生氣,又聽林兮爾說:“秦天王,我們下次在星元見?!?p>  “你是星元新簽約的藝人?”這倒是有可能,畢竟條件這么好。

  不過娛樂圈水太深,不適合她這么天然的女孩子。

  林兮爾搖搖頭,瞇著眼睛笑著說:“我的確準備跟星元簽合約,但我要做的不是藝人,而是你背后的那個女人?!?p>  她沖秦允聲挑挑眉,在對方愣神兒之際,從包包里拿出一張名片塞給他,然后繞過他揚長而去出了咖啡廳的門。

  秦允聲把名片拿起來看了一眼。

  上帝之音工作室首席作曲家:8度

  *

  “玖玖玖玖玖玖~~~”

  一回家林兮爾就迫不及待地沖進林玖的房間把他從床上拽了起來,還在睡覺的林玖一臉起床氣,把眼罩摘掉朝她叫道:“你沒看到我在睡覺嘛,吵什么吵!”

  “才晚上八點你睡什么睡,起來嗨!”

  林兮爾幫林玖撐開眼皮,說:“看我的衣領(lǐng)?!?p>  林玖頂著一張冷漠臉瞟過去,看了半天才認出那三個字是什么。

  “這是秦允聲的簽名?還是個大明星呢,簽名竟然寫得這么丑,還沒我這個敲代碼的寫得好呢?!绷志翆η卦事暤暮灻硎距椭员?。

  “你不好奇我見到他這件事嗎?這才是重點”

  “你見到他早晚的事,有什么好奇怪的。”林玖打了個哈欠,又問:“怎么樣,沒直接撲上去?”

  “……我哪有那么不矜持!”

  “都讓人家在你衣領(lǐng)上簽名了,還好意思說自己矜持?!?p>  林兮爾:“……”

  好像的確有點不矜持。

  不過秦允聲沒拒絕,看來他也是個不矜持的。

  “你怎么遇到他的?”

  “我在咖啡廳的時候遠遠地看到他了,雖然他把自己包得嚴絲合縫,但我還是能輕易認出他。然后,為了故意引他過來,我就借咖啡廳的鋼琴彈了一曲《時光》?!?p>  “你怎么知道他會尋聲而去?”

  “因為《時光》的曲子是我寫的,只有我能彈出其中最本質(zhì)的精髓,秦允聲絕對會被吸引?!?p>  “勉強說得通,那我還有一個問題?!绷志令V堑暮陧虚W過一絲狡黠,問:“你為什么要去咖啡廳,別告訴我是閑情逸致。”

  林兮爾眸色微滯,悶聲一笑,在林玖頭上拍了拍,說:“你小子,太聰明的人活不久的。”

  “是么,如果這個命題成立的話,那你一定死在我前面?!绷志零紤械蒙炝藗€懶腰。

  林兮爾不置可否,聳了聳肩,說:“因為咖啡廳的那個位置,剛好可以看見拱橋的正中央?!?p>  而她知道,那座拱橋是秦允聲心煩時常去的地方。她故意讓經(jīng)紀人把“8度是秦允聲的粉絲”的消息透露給程北蕭,以程北蕭的商人逐利屬性,絕對會要求秦允聲放下身段來請8度,但以秦允聲的脾氣,絕對不可能同意。

  而今天是林兮爾算好了的矛盾爆發(fā)的日子,所以她就靜靜地在咖啡廳等著那個她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身影。

  果然,一切皆不出她所料。

  根本不存在什么偶遇,每一個細節(jié)都是林兮爾算好的,她步步為營,制造了這次并不偶然的偶遇,目的就是為了一步步引秦允聲入她的局。

  她不是個浪漫主義小女生,偶然邂逅這種東西太玄幻,根本不靠譜,但故意制造邂逅是的的確確可以做到的。

  既然人為可成事,何必要苦苦等待天意?

  她從來就沒有否認過對秦允聲的覬覦之心,明昭昭擺在那里,但憑他人評說。

  林兮爾的心思,林玖單憑對她的了解就能猜出七八分。

  但他依然有些地方不懂,于是問:“我只是不明白,你費什么大的心思和他制造偶遇,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他你是誰?你不是說他還記得八年前那個小瞎子嗎?”

  “記得不等于喜歡,更不等于愛,我的目的是讓他記得過去的我的同時,也愛上現(xiàn)在的我?!?p>  總而言之,林兮爾的胃口很大,她要與秦允聲有關(guān)的所有。

  他的整個人,整顆心,不論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

  “另一方面,”林兮爾的眸子染上一層暗色,她的手微微抓緊被子,深吸一口氣,道:“曾經(jīng)的記憶,是傷疤,直接撕開會流血、會痛,如果能逃避,我真希望能永遠失憶?!?p>  ****

  2.《戀上你朝朝暮暮》by洛仟仟

  類型:短篇/現(xiàn)代言情

  關(guān)鍵詞:病嬌,救贖

  男主:時晨(畫家)

  女主:寧晚晚(電臺主播)

  簡介:

  時晨是個病嬌,為了寵寧晚晚,把自己身邊的人得罪了個遍,其中包括自己的親哥、表妹、還有主治醫(yī)生……

  親哥:信不信我不給你零花錢?——時晨:我有晚晚就行~

  表妹:信不信我以后不來找你玩?——時晨:我有晚晚就行~

  主治醫(yī)生:信不信我給你的晚晚下藥?——時晨:我有晚……你敢下藥試試!

  寧晚晚嘆了一口氣,怎么一不小心就被這小瘋子套牢了呢/攤手/

  【閱讀指導】

  1. 5W字左右,節(jié)奏快,1v1,HE

  2.假正經(jīng)女主×真病嬌男主

  3.過分寵愛,過分浪漫

  ————

  最后寧晚晚還是為了錢答應(yīng)了這件出賣靈魂的交易,坐著時景的豪車一路來到了傳說中的別墅。

  車子開離市區(qū)往郊區(qū)去,路上總共花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到了目的地。寧晚晚小心翼翼推開車門,把自己的指甲收在手心里,生怕自己的豬蹄劃壞了時景的豪車。

  以這輛車的價位,估計把她賣了都不夠一塊擋風玻璃錢。

  豪車停在了別墅前,寧晚晚看了看這氣派的建筑,不由得再次在心里吐槽一番有錢人的這無比奢華而糜爛的生活。

  別墅的占地面積很大,三層樓高,在陽光的照耀下看上去金光閃閃,差點晃瞎了寧小姐的狗眼,她不知怎的就聯(lián)想到了印度佛塔,突然升起一股肅然起敬,甚至有想要拜一拜的沖動。

  “寧小姐,我們走吧?!睍r景對寧晚晚做了個“請”的動作走在前面,寧晚晚趕緊跟上,進門后,她的手機就被一位老管家收走了。

  “誒?你們收我手機干嘛?”

  時景淡淡開口:“寧小姐忘了嗎,我們約定好了,只要你進入這里,就要與外界斷絕聯(lián)系,進入全封閉狀態(tài)。你放心,等這段時間過去,手機自然會完好無損地還給你?!?p>  “可是這也太——”寧晚晚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還真是吃人的最短拿人的手軟,想到與時景的約定,她覺得一瞬間就沒理了。

  寧晚晚嘟嘟嘴,說:“好吧,沒有手機就沒有手機,我就過山頂洞人的生活好了?!?p>  “雖然沒有手機,但這別墅里有很多好玩兒的地方,你不會無聊的?!?p>  時景指了指管家,對寧晚晚說:“那位是這里的管家,他今年已經(jīng)六十歲了,人很好,你在這里有什么問題可以找他?!?p>  管家爺爺恭敬地對著寧晚晚鞠了一躬,“寧小姐。”

  寧晚晚趕緊回鞠一躬,說:“管家爺爺叫我晚晚就好?!?p>  這時,二樓的某個房間突然發(fā)出一陣連續(xù)的噪音,好像還伴隨著人的吼叫,十分刺耳。

  “糟了,一定是二少爺又出問題了?!?p>  管家爺爺趕緊往樓上跑,時景眉頭一皺,也迅速趕過去。

  寧晚晚不明所以,但也不能一個人杵在門口,于是跟著時景跑到二樓噪音傳來的那間屋子。

  噪音越來越明顯,好像是一種機器被用重物砸爛的聲音,里面有一個男人在亂叫,還有其他人……

  門被打開,寧晚晚看著眼前的一幕,瞳孔漸漸放大。

  房間里的光線很暗,但依舊在可視范圍內(nèi)。地板上坐著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穿著白色的衣褲,他的皮膚呈現(xiàn)病態(tài)的白,五官十分精致,像是電影明星。

  他的一雙眸子長得很漂亮,但是卻沒有光,眼神空洞,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娃娃。

  他手里拿著一個錘子,連續(xù)不斷地敲著面前堆積如山的收音機,有的已經(jīng)被他砸得粉碎,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滿地的狼藉,而他就在其中。

  寧晚晚忍不住捂著嘴,呼吸變得小心謹慎,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兩個字:

  病嬌

  時晨又拿起一個收音機,打開后調(diào)到某個頻道放到耳邊,聽了一會兒后,幽幽開口說:“這個也沒有,這些都沒有,還是聽不到?!?p>  然后他揮起錘子把手里這個收音機砸得稀巴爛扔到一邊。

  他的聲音像是幽靈,扭頭對旁邊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小女仆說:“收音機……給我收音機,快給我收音機!”

  “少、少爺,別墅里所有的收音機,都已經(jīng)在這了……”

  “都在這了?”時晨愣愣地眨了眨眼睛,他突然快速爬到小女仆身邊,抓住她的褲腳,說:“姐姐,求你給我收音機,節(jié)目就快結(jié)束了,求求你了~”

  剛才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轉(zhuǎn)眼間又像個可憐的小孩子央求著,他放開女仆的褲腳,突然兩只手抓住自己的耳朵。

  “我聽不到她的聲音了,所有的收音機都聽不到,都聽不到……一定是我耳朵壞了,我不要這對耳朵了,我要換一對。”

  時晨嘴里一直嘟嘟囔囔,他左顧右盼,從地上拿起一塊收音機的殘骸就要去割自己的耳朵,時景見此眸光一凜立刻上去抓住他的手腕,吼道:“阿晨!”

  “放開我!”

  “阿晨,我是哥哥”

  時晨身體一抖,他抬頭看著時景,突然咧嘴一哭,抱著時景說:“哥,我耳朵壞了,聽不到晚晚的聲音,我聽不到了嗚嗚~~我要換一對好使的耳朵,然后去聽晚晚說話?!?p>  ……

  寧晚晚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她沒聽錯的話,時二少爺剛才是叫了她的名字?

  因為今天沒聽到她的節(jié)目,就瘋成這樣……

  時景輕輕拍著時晨的安撫他,目光瞟到被遺棄在地上的那個錘子,眸中染上了三分寒氣,對著一屋子的傭人說:“你們就是這么照顧二少爺?shù)??錘子這么危險的東西竟然還能讓他拿到?!?p>  一圈圍著的女仆們嚇得一哆嗦,連忙道歉:“是我們疏忽了,我們只是想幫二少爺修一下他的畫架,但轉(zhuǎn)身錘子就丟了,沒想到是被二少爺撿了去。”

  “畫架壞了就直接換新的,那些危險的工具盡可能別帶進別墅?!?p>  “是!”

  時景冷冷地吐了一口氣,摸了摸時晨的頭,面對時晨的時候他眼底的寒意褪去,勾起淡淡的一抹笑,說:“阿晨,你耳朵好著呢,不用割?!?p>  “可是晚晚的聲音不見了,明明每天這個時候都能聽到的?!睍r晨的話說得委屈巴巴,他扁著嘴,像個被欺負的小孩子。

  “那是因為她今天沒上班,所以沒有廣播?!?p>  “上班……”時晨低下頭,眉頭皺著,好像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爭,他小聲喃喃著說:“晚晚還要上班好辛苦,我不想讓晚晚那么辛苦,但又很想聽她的聲音,好糾結(jié)~”

  寧晚晚在旁邊一聲不吱,她竟覺得眼前這個精神病患者有些可愛,明明剛才還是一副竭嘶底里要割耳朵的模樣,現(xiàn)在卻變得蠢萌蠢萌的,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哦對了,他是個精神病人:)

  “不用糾結(jié),哥哥已經(jīng)幫你安排好了。阿晨,你看那是誰?”

  時景指向?qū)幫硗恚瑫r晨的目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寧晚晚渾身一僵,感覺每一個毛孔都在緊張,有一種被老虎盯上了的恐懼感涌上心頭。

  時晨眨了眨眼睛,突然從地上竄起來閃到寧晚晚面前,他一把抓住她的右手腕看了一眼,一臉興奮說道:“白白的,眼睛大大的,可可愛愛的,右手腕還有一顆痣……你、你說一句話!”

  寧晚晚被時晨嚇得不輕,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卻發(fā)現(xiàn)他力氣大到她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她咽了一口唾沫,張口說:“二、二少爺,您好,我我我是寧晚晚……”

  “真的是你!”時晨一把將寧晚晚裝進自己的懷抱里,死死地扣在懷里不撒手,他的壓腳眉梢洋溢著笑意,嘴角咧開,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開心,“晚晚,好多年不見,你竟然已經(jīng)變得這么漂亮了!”

  寧晚晚:“……”

  本來想喊流氓,現(xiàn)在突然不舍得了。

  這小子嘴也太甜了哦吼吼吼~

  而且被這么一個大帥哥抱著,賺到的應(yīng)該是她,咳咳——

  寧晚晚干笑一聲,說:“二少爺,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時晨突然變了臉,喜上眉梢消失得一干二凈,他嘟著嘴一副生氣了的模樣,說:“不許叫我二少爺!”

  “……呃他們不都這么叫的么”

  “他們可以,但晚晚不行?!睍r晨放開寧晚晚,拉起他的雙手,然后在她的掌心親了一下,說:“晚晚是我喜歡的女孩子,不可以對我低三下四的。”

  ……

  喜歡?

  寧晚晚的心險些從肚子里蹦出來。

  怎怎怎怎怎么回事?!為什么要一見面就玩兒告白這么讓人臉紅心跳的游戲,她實在是沒想到,自己母胎單身到今天,竟然莫名其妙被一個小瘋子告白……搞什么!

  她的臉瞬間紅成了大紅燈籠,緊張得牙齒都打顫,木訥地扭頭看向時景,投去一個懵逼的眼神——

  總裁大大你沒交代還有這一出??!

  時景迎著她的視線笑了笑,說:“寧小姐,其實忘了告訴你,阿晨他喜歡你很久了,具體從什么時間開始的記不清了,好像就是在十四年前你救了他之后吧?!?p>  寧晚晚:“……”

  這么重要的事竟然現(xiàn)在才說!

  寧晚晚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時晨突然向左移動了一小步,擋住了她的視線,他噘著嘴說:“晚晚不許看我哥,他長得不好看,你看我就夠了,我長得好看~”

  說著,時晨對寧晚晚拋了一個wink。

  寧晚晚:“……”

  忍住,現(xiàn)在流鼻血太丟人了。

  這個小瘋子,剛才還抱著哥哥的大腿哭,一轉(zhuǎn)眼就開始人身攻擊??偛么蟠竺髅鏖L得很帥,不過要是和這個小瘋子相比,好像還遜色了幾分。

  真是可惜了,長得這么妖孽,竟然是個小瘋子。

  ****

  3.《鹽系校草救我一命》by洛仟仟

  類型:現(xiàn)代言情/校園,都市

  關(guān)鍵詞:因病結(jié)緣

  男主:江臨(醫(yī)生/科學家)

  女主:葉昕(暢銷書作家)

  簡介:

  葉昕開開心心等死,連墓志銘都想好了:下面埋著的美少女永垂不朽!

  沒過幾天,醫(yī)學院某實習生、傳說中的校草江臨學長跟她表白了。

  葉:???

  糟糕,是心動的感覺!不想死了還來得及嗎QAQ

  ……

 ?。ㄎ迥旰螅?p>  江醫(yī)生在酒吧逮到了正勾搭小奶狗的葉昕,黑著臉把她抓回家去。

  葉昕:“滾開,誰允許你占我便宜的!”

  江臨:“婚姻法?!?p>  然后葉昕被江醫(yī)生扛到了民政局。

  *

  你是我在黑夜中看到的光,讓我開始貪戀這個有你的世界。

  【閱讀指導】

  1.救人的鹽系校草×等死的重病學妹

  2.甜即正義,1V1,HE

  ————

  一直等到了半夜十二點,夜空依舊寧靜,除了彎月升到頭頂,似乎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原本興致勃勃等流星雨的游客陸續(xù)開始打蔫兒,紛紛躲回到帳篷里睡覺,站在外面的人越來越少。

  “估計是氣象部門預(yù)測錯了,別說流星雨,我看今晚一顆流星都不會有?!?p>  “可能吧,反正氣象部門也不是沒有前科,還是上百度看看照片算了?!?p>  “我再堅持一會兒,如果還沒看到流星,我就去看照片,呸,去睡覺!”

  ……

  江臨依舊坐在帳篷外面,他也有些乏,這時另一個小哥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兄弟,你還要等嗎?照現(xiàn)在的情勢,今晚八成不會有了,早點休息吧。”

  江臨沖他淡淡一笑,說:“我也覺得,我收拾收拾就進帳篷?!?p>  那個小哥點點頭,然后回了自己的帳篷。江臨把攝像機收好放回旅行包里,他抬頭往夜空看了一眼,寧靜悠遠的蒼穹給人一種神秘古老的感覺。很多人都被F4《流星花園》的海報給騙了,以為只要是流星雨,就真的會像下大雨一樣密集。

  他扯了扯嘴角,拉開帳篷進去睡覺。

  登山費了不少體力,熬到后半夜實屬不易,江臨困意來襲,很快便睡了過去。

  淺睡眠與深睡眠之間,人對周圍環(huán)境中的動靜最敏感。他隱隱約約感覺帳篷周圍有腳步聲,這腳步聲很輕,但能感覺到。

  有人在圍著他的帳篷走,有人……

  江臨有這種意識,但他還沒真正醒過來,直到一個聲音從外面?zhèn)鱽?,軟綿綿的,還有點——可憐巴巴?

  “先生,先生,你睡著了嗎?”

  一個女人。江臨在迷迷糊糊中醒過來,除了聽到女人的聲音,還有指甲撓帳篷的噪音,讓他下意識地皺皺眉。

  這大半夜的,誰知道外面是人是鬼。江臨決定裝睡,當沒聽到。

  不過,外面那個女人不甘心,還在不停地撓他的帳篷,“先生……能幫幫我嗎?”

  這是多么經(jīng)典的女鬼的臺詞。

  江臨作為一個醫(yī)學生,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從來不相信這些神叨的東西,所以他也不相信現(xiàn)在帳篷外面那個人是某些超自然生物,以至于他現(xiàn)在有些良心不安。

  不管怎么說,裝睡總不好,萬一外面那姑娘真遇到什么危險就壞了。

  “先生……”

  外面那個女人的聲音又傳來,這回江臨睜開眼睛坐起來,拉開帳篷的拉鎖,黑夜之中,他只能看到外面有一個女孩子的身影,看不清臉。

  “你要干什么?”

  “先生,我……可以來借一個窩嗎?”

  她說話小心翼翼,但聲音很好聽,隱約之間,他能看到她是長直發(fā),身上還有些淡淡的薰衣草清香。

  “什么?”

  “我……”那女孩兒頓了頓,繼續(xù)道:“我忘記買帳篷了。”

  “……”江臨感覺有些好笑,來看流星竟然忘記買帳篷,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這個女孩兒似乎有點蠢。

  “我們男女有別,你應(yīng)該去其他女孩兒那里借窩。”江臨理所當然地提醒她。

  “你說得也對,可是,這大半夜地,我打擾了你已經(jīng)很抱歉,再去打擾其他人就更不好了,而且你這里好像也夠大?!?p>  “……”

  “先生,雖然男女有別,但我直覺很準,你一定是個好人。”

  江臨:“……”

  這輩子第一張好人卡,Get。

  江臨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有人這么直接了當?shù)馗f——“你是個好人”,對方還是一個姑娘……

  雖然他的確是個好人,不過總覺得不太舒服。

  從他上初中收到第一張情書開始,“好人”這兩個字就是屬于其他男生的,今晚第一次被夸好人,若是被齊泉那個“老好人”知道,肯定會很猥瑣地嘲笑他。

  不過現(xiàn)在并不是糾結(jié)這個問題的時候,這個來撓他帳篷的女生的確有些可憐,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孤零零在外面待一宿。江臨點點頭,壓低聲音說:“你進來吧?!?p>  “謝謝!”

  她興奮地道謝,把鞋子脫下來放進一個塑料袋里,放在帳篷外面,然后像一只小熊貓一樣滾進帳篷。

  江臨把帳篷拉鎖拉好,躺回到睡袋里,他發(fā)現(xiàn)那女孩兒把外套脫下來蓋在身上。江臨皺皺眉頭,問:“你連睡袋也沒買?”

  “唔,沒有”

  “……”這家伙不會是某個走失人口吧,他明天下山要不要報個警?

  “你到底上山來干嘛的?”

  “看流星雨啊~”

  “帳篷沒有,睡袋沒有,你不知道看流星雨要在山上過夜嗎?”

  “我以為七八點就能看到,九點左右就能下山呢?!?p>  江臨:“……”

  不是失蹤人口,是個蠢貨。

  江臨頭頂三根黑線,他從睡袋出來,說:“睡袋借給你,進去?!?p>  “不、不用了,這多不好意思,我——”

  “少廢話,我一個大男人,難道讓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凍著?”

  她沒再說話,覺得江臨說得有道理,于是爬進了他的睡袋,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謝謝你,先生,我到死也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的?!?p>  江臨:“……”

  江臨嘴角一抽,把自己的外套鋪在身下,拿來那個女孩兒的外套蓋在身上,她的衣服上殘留著淡淡的薰衣草香氣,竟讓他的臉有些微微泛紅,幸好趁著黑夜沒被看到。

  “大恩大德就免了,你睡覺別打呼嚕就行?!?p>  “我不打呼嚕?!彼怨渣c頭,腦袋縮進睡袋里,過了一會兒,等到江臨就快睡著的時候,她突然從睡袋里冒出頭來,說:“不過我好像磨牙,偶爾?!?p>  江臨:“……”

  趕緊睡!

  *

  雖然沒有睡袋,不過這一晚江臨睡得很踏實,或許是這件外套上有薰衣草殘香的原因。

  林間清朗的早晨,布谷鳥的啼鳴與流水形成華章,晨風帶來清新的空氣,叫醒沉睡的人兒。

  江臨醒來,他是被帳篷外面的歌聲吵醒的,他可以確定這不是天使的歌聲,因為……唱得是真難聽。

  這首歌他以前聽過,要不是因為記得歌詞,他絕對分辨不出是哪首歌,因為調(diào)子都快跑到銀河系了。也不知道是誰在唱,唱得這么難聽也真敢唱這么大聲。

  江臨被這神調(diào)擾醒,迷迷糊糊爬起來,腦袋還有些混漿,見睡袋里沒有人也沒多想,拉開帳篷的拉鏈,一束陽光射進來讓他險些沒睜開眼。

  過了一會兒,江臨適應(yīng)了外面的光線,眸光所及之處,有一個白色衣裙的女孩闖入他的視線,她點著輕快的舞步不停旋轉(zhuǎn),裙擺搖晃,長直發(fā)自然垂在腰間,隨著舞步輕輕晃動,她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笑容,似與陽光合二為一。

  沒有多余的裝飾,自然而然,只需佇立,便成風景。

  江臨看得直了眼,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中只剩一句話:

  她笑得像陽光一樣暖。

  踮腳,旋轉(zhuǎn),進步,退步,一圈一圈……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華爾茲,這個女孩兒一個人的華爾茲。

  華爾茲起源于十七世紀的歐洲,是一種交際舞,雖然江臨對舞蹈并不了解,但他也能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兒跳得并不專業(yè),不標準。不過顯然她樂在其中,以那抹甜度超標笑容為證。

  她一邊跳舞,一邊哼唱,唱著跑調(diào)的歌。

  這女孩兒還真逗,大早上的,唱歌跑掉不自知,一個人跳華爾茲……江臨下意識輕笑,從帳篷走出來,不聲不響看著這個奇怪的女孩兒。

  她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似乎是轉(zhuǎn)暈了,一不小心沒站住坐到地上,拍著腦袋有些迷糊。

  “撲哧——”

  江臨沒忍住笑,她朝他那邊看去,眸光微微一滯,立刻勾起一抹笑容朝他揮揮手,說:“你醒啦!”

  江臨的笑僵在臉上,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她迅速從地上蹦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然后像一只兔子似的跑到他面前,昂著頭說:“謝謝你昨晚收留我!”

  “……哦,你就是昨晚那個”江臨面對那張突然湊過來的笑臉,趕緊往后退一步,她的五官小巧精致,好像皮膚不錯,就算是湊得這么近依舊找不到死角。

  “嗯,是我?!彼龔目诖锬贸鲆粭l巧克力直接放到了江臨的上衣口袋里,說:“巧克力是我的最愛,這條送給你,當是我感謝你昨晚收留我。我要下山了,byebye~”

  “喂,你等等——”

  她說走就走,朝他揮了揮手便一溜煙沒了影,就仿佛她昨晚突然出現(xiàn)一般,現(xiàn)在又突然消失。

  真是個風風火火的女生……江臨拿著這塊巧克力扯扯嘴角,竟有些不知所措。對了,她的外套——

  江臨立刻回到帳篷,女孩兒的外套真的躺在里面。他嘆了一口氣,真搞不懂,這么迷糊的女孩兒竟然還敢一個人來登山看流星……話說她真的記得下山的路?

  這時,陸陸續(xù)續(xù)有別的游客從帳篷里爬出來,他們哼哼唧唧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剛才是誰在唱歌?好像是個姑娘的聲音。”

  “你確定那是唱歌?我還以為是念咒呢!”

  “一般唱歌不好聽的女生,顏值也不會多高~”

  正在收拾東西的江臨聽到這句話嘴角一抽,真不知道唱歌好不好聽是怎么和顏值聯(lián)系在一起的,這種主觀的話說出來還真不怕挨打。不過這次那個兄弟真的錯了,她是個很美的女孩兒,至少笑起來像天使一樣。

  *

  葉昕一路小跑下了山,她捂著心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進了山腳下的一家早餐店,隨便買了兩個包子啃著,眸光的焦距有些短,似乎就在瞳孔之間。

  她美眸晃動,又長又密的睫毛輕扇著。腦海中不停地回想著那位睡袋先生,回想著昨晚躲在睡袋里的自己……她好久沒有睡得那么踏實了。

  這時,她的手機響起,來電人是“趙醫(yī)生”。

  葉昕頓時一陣心虛,他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瞬間傳來一聲低吼:

  “葉昕!你又死哪去了!我怎么一天不看著你你就瞎跑,自己什么情況心里沒點數(shù)嗎?!”

  “什么,要種樹?可是我螞蟻森林沒有能量了……我這里信號不好,等回去打給您??!”

  葉昕立刻把電話掛斷,然后如獲大赦地松了一口氣。她感覺身上涼颼颼的,這下才意識到她好像把外套落在山上了。

  葉昕:“……”

  都怪那個睡袋先生,讓她心亂成一團,當時只想趕緊跑,哪還顧得上外套。

  葉昕一臉頹廢地趴在桌子上,早餐店的阿姨走過來好奇問:“小姑娘,怎么了?”

  “我把外套落在山上了”

  “唉喲,怎么這么粗心???”

  “……”葉昕頹廢的樣子仿佛嘴里吐出一縷魂。

  “要不你在我這里多等一會兒?說不定有撿到的游客會給你到這來。”

  葉昕眨眨眼睛,她的外套掉在了睡袋先生的帳篷里,如果等在這里,說不定會再見到他。

  她心里一陣激動,不過這股激動只持續(xù)了幾秒鐘,剛才趙醫(yī)生的話突然浮現(xiàn)……沒錯,她自己什么情況她心里是有數(shù)的。

  她拿好手機站起來,早餐店阿姨見她要走,連忙問:“誒?你不等嗎?”

  “不了,”葉昕淡淡一笑,“我可能沒時間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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