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白胡子
小時候的鄉(xiāng)村晚上除了睡覺還是睡覺,想有個娛樂活動只有大人的事,小娃娃只有睡覺的份了!
這天我早早的吃完飯,心里還思思戀戀的想著白胡子老頭到底怎么一個事兒!這時候看著老爸啥事沒有,也沒有睡覺的意思,我就一把跳上床拉著把的手說到,老爸給我講講上次沒有講的白胡子老頭的故事唄,那個老頭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啊!到后來怎么樣啦,你還知道那些關(guān)于他的事跡?。〗o我講講唄。
好啦,好啦。我給你講講我所聽到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假。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是那么一個結(jié)果。
那是在我隔壁的隊里傳出來的故事。那是一個悲傷但有時勇敢的事故。
在陽光燦爛的日子中。一家人過著平淡日子,兩個孫女和一個奶奶在一起生活。男人們都去外地去了。有一天奶奶要去鎮(zhèn)上買東西出遠門對孫女們講著一些注意事項,特別是晚上不要給任何人開門,也不要帶不認識的人回家,一直等我回來。
大孫女圓圓和小孫女都一口咬定不會的。奶奶看著她們這么聽話就急趕的去鎮(zhèn)上了。爭取早點回來。圓圓看著奶奶身影越走越遠,心里卻越來越高興??粗棠滩灰娏?,連忙和妹妹歡呼起來,又可以到處玩了。奶奶再也不用罵我們到處跑了。說著牽著妹妹的手跑遠去了。
玩耍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圓圓看著天空慢慢的變暗下來。連忙拉著妹妹的手去奶奶必經(jīng)之路上等她。那樣看我們身上臟也不會罵我們。吹著悠悠的小風(fēng),走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時不時聽著樹叢里發(fā)出的不明聲音。圓圓拉著妹妹的手更緊了,也加快腳步想盡早到一個開闊的地方。
到了村名經(jīng)常休息的地方,圓圓拉著妹妹手聽了下來,就在這里等奶奶了。這里最好的,下面全部都是小路怪嚇人的。天空越發(fā)漂亮,云朵都被晚霞燒的通紅像楓樹的葉子掛在天上??砂殡S著這樣的景色天慢慢的陰暗起來,就像一只鴻蒙巨獸吞噬者天空。
圓圓心里越來越不舒服,想著不等了快點回家等奶奶,衣服臟了被罵也好比在這里等著。就在圓圓想著拉著妹妹的手跑回家去時,在路邊更加嚇人的小路上傳來一句話。小妹妹你們這么晚了還不回家在這里做什么呀!頓時圓圓大叫起來,你是誰!我告訴你我認識村支書的。
呵呵。。小妹妹不要怕我是你們隔壁村石馬梁的,因為犯了老毛病到這里來挖草藥的?,F(xiàn)在看天黑了準(zhǔn)備回去可是老毛病犯了,聽著這里有說話聲就走了過來。
圓圓打量著這個說話的人,是一個白胡子的老頭,背著一個小背簍,里面不知放著什么草藥。一臉慈祥的樣子。老爺爺我們在等我奶奶呢!她去鎮(zhèn)上買東西還沒有回來,打算在這里等她一起回家,可是天太晚了我們想著先回家里等。圓圓樸實的說著!老頭慢慢的走近來,一邊走著一邊說著,小妹妹你看我就是你們隔壁村的,現(xiàn)在天也晚了現(xiàn)在回去路上太難走了,老頭我老毛病又犯了,我怕我走不回去。要不我和你們一起到你家去等你奶奶好不好,路上我也可以給你們壯壯膽子。說完連忙佝僂著腰咳嗽了幾聲。
圓圓看著老爺爺著這樣,天也越來越暗了,心里越來越怕自己和妹妹有那一段小路。連忙說到,好哇好哇,我們一起回去,那樣在那條小路我再也不怕了。圓圓渾然把奶奶早上出門告誡她的話忘得一干二凈。圓圓拉著妹妹的手在前面有著,老頭在后面亦步亦趨跟著她們,是不是得用眼睛緊盯著妹妹的身體,發(fā)出了只有自己聽得到的吞咽聲。
天空飄來風(fēng),吹著在山間小路行走的三人,還有多久呀小妹妹,老頭我腳都有些疼了,圓圓在前面不回頭說,你看看就在那里,很快就到了的。老爺爺你有這么電路就腿疼,那你怎么上山來采藥的呀!老頭干咳一聲不在言語,可是眼中明顯出現(xiàn)了寒光。圓圓只感覺背后一涼,不由得打一哆嗦,哎呀!天怎么這里冷呀,快點走妹妹,趕緊回家太冷了。一會只見眼前出現(xiàn)靜靜村莊,看著每家每戶屋頂冒出的青煙就知道每家每戶都在弄晚飯。
老爺爺你看在哪里,我們到了耶。說著拉著妹妹走向看著不大但是修的蠻好的小土屋。走近一看,看見屋前有著一片小菜圃,里面種著綠油油的菜,風(fēng)吹過搖曳著身姿就像在像主人炫耀自己的英姿。穿過兩扇咿呀做響的老木門,迎面而來的就是引入眼簾的圓圓拿著油燈從里屋走出來。屋中簡單陳設(shè)著一張桌子和幾個木凳,在桌子上還殘留著長時間吃飯而留下的痕跡。
老爺爺你在這里坐著吧,我們一起等奶奶回來,等奶奶回來了我們就有飯吃了,一天都沒有吃飯了我和妹妹都餓了!老頭連忙附和道我也是采藥一天了肚子也是饑餓難耐。圓圓你家里的其他大人呢?怎么只聽你說你奶奶。圓圓沉默一會后,手一指就看到在油燈外的地方立著幾個牌位,顯然是女孩的其他家人。
呵呵。。不好意思哈,我不該問的。我們這么等也不是辦法呀,老頭我這身子骨熬不住,要不我們睡覺吧,那樣就不餓了,也不冷了。圓圓歪著腦袋想著,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可是我妹妹一般都要挨著奶奶才能睡著的呢,我怕妹妹等會在床上鬧騰,把床弄壞了那樣奶奶回來我就要挨罵了。沒事呀。我可以睡在你們中間呀。讓你們都背對著我,那樣你妹妹就不知道我是誰?還不是把我當(dāng)成你奶奶了,再說你看你妹妹都迷糊著呢說不定真的能睡著。那樣我們就可以睡覺等著你奶奶,等你奶奶回來了在和她說明白一切就可以了!
好吧,那老爺爺你跟著我來,說著拿著油燈在前面帶路,老頭手里抱著妹妹跟在后面。到了里屋看著一張用稻草鋪成的床,上面放著幾床被子,老爺爺你先把妹妹放在床上您在慢慢上去不要把妹妹弄醒了哦。
就這樣兩個小娃娃背對著老頭一起在床上躺著,圓圓有一口沒一口和老頭講著話,不知怎么的感覺有一股味道而來,圓圓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老頭看著床上兩個如此肥嫩的小女娃娃只要口水。不知覺的手伸向旁邊的妹妹身上,手的指甲就如剛刀一樣輕松的劃破女孩的肚子。女孩就去氣尸一樣毫無感覺。血水慢慢滲透進床下面去。滴答滴答的聲音被屋外的風(fēng)聲所掩蓋。
老頭順手扯出女孩的腸子送入嘴邊,去如嚼豆子一般噗嗤噗嗤的甚是美味。正當(dāng)享受這樣美味時候,圓圓突然醒來聽著聲音問道,老爺爺你吃的什么東西啊。噗呲噗呲的?老頭嘴里咀嚼不停,口齒不清說著,我吃的豆子呢!出門前我放在兜里的,你太小了嚼不動的。你快點睡吧不讓等會你更加餓的睡不著的。我怕這一點吃完了就睡了。我小點聲就可以,不會吧你妹妹吵醒的。說著又咀嚼了起來。
圓圓看老爺爺咀嚼不停,又是那種聲音就沒有多想繼續(xù)睡著。老頭咀嚼越來越快,手上動作不停的動著。小妹妹身體慢慢的消失慢慢的減少。解決完內(nèi)臟之后又向其他部位繼續(xù)著。
這次拿著小妹妹的手送在嘴里有咀嚼了起來??墒锹曇舾罅耍穷^斷裂的聲音和老頭咀嚼聲音混合在一起再一次把圓圓弄醒。
圓圓不解的聽著,使不住有問老爺爺你這次有吃的。不會又是豆子吧!老頭被這一聲問的不知所措。連忙說這是干豆角,也很硬的。所以你也吃不了你快點睡吧。
圓圓十分不解?老爺爺都嚼的動為啥我不能呢。正準(zhǔn)備翻身去看老爺爺吃的什么,手在床上一用力氣就感覺收下黏糊糊的,借著窗外一點點月光看著手上的紅色。圓圓瞬間慌亂起來。這是怎么回事?這是就想起來以前奶奶和她講的故事知道事情十分不對勁。較忙起身對老頭說著,我去上個廁所。說著就不顧老頭下一句話起身出去了。
看著外面的月光,和手上那艷紅的血跡,心里不由得發(fā)出狠勁。不殺了這個老東西怎么對得起的妹妹。說著想起來奶奶說過這個東西十分怕打雷。心里便有計劃了。
走進廚房連忙翻找著一個大銻盆和一個木棍,在把火燒起來在上面放著一壺水等著。一會水已經(jīng)燒開。圓圓便使勁的敲著盆嘴里連忙喊著老爺爺打雷了,好大的雷聲啊。
老頭吃的太入迷,沒有聽清楚這是雷聲還是其他的聲音??墒侨绱说穆曧懸舶阉鼑樢惶?禳c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最怕打雷了。人老了就是經(jīng)不起嚇唬啊!說著連忙起身渾然不知身上還掛著一結(jié)女孩的腸子。
圓圓看著從屋里跑出的老頭,身上血淋淋的猶如地獄惡鬼,是那么的恐怖。打破心里的防線,圓圓咬著銀對老頭說著,這里有一個箱子快點躲進去。說著也不給老頭思考的機會連忙把手伸在后面又使勁的敲打了幾下。
老頭卓實被嚇著了,也不想其他的連忙聽著小女孩的吩咐,心里也不會想著這么一個小小的女孩有什么壞心思。連滾帶爬的爬進箱子里面去,箱子走一點小老頭只好蜷縮著藏在里面。等老頭身體完全進去之后圓圓連忙扣上箱子,手里也不停的敲打著盆使它發(fā)出轟隆轟隆的聲響,讓老頭暫時失去辨別真假的能力。
圓圓扣上箱子之后,嘴里說著,老爺爺不要怕,里面很安全的我也在外面陪著你呢!你不要驚慌啊!說著一邊敲打一邊朝著燒著開水的廚房走去。一會兒提著一壺開水出來。這個時候圓圓臉上露出來笑容是那樣的可怕。一天敲打著盆一天把開水沿著箱子的縫隙到了進去。
伴隨著點點開水進入箱子,里面發(fā)出了凄慘的叫聲,一天慘叫一邊大罵,小兔崽子我要吃了你,你不得好死。啊??!你竟然騙我。
老頭叫囂的越厲害圓圓心里越無波瀾,手里的動作也加快起來。一壺開水逐漸減少,伴隨著慘叫聲也越來越小。在開水沒了的時候慘叫聲也戛然而止。圓圓手始終沒有停止敲打盆的動作。過了一會沒有什么動靜啊。才停下手中的動作癱坐在地上,自己也不敢去臥室,不想去看那殘忍的一幕。
想著上午還和自己一起玩耍的妹妹,現(xiàn)在卻是這樣,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天空陰暗,伴隨著呼呼風(fēng)聲,被開水澆透了的箱子,還有那充滿血腥的臥室,一切揉雜在一起,顯得那么詭異那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