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離開
幾雙眼睛刷刷的看著白一銘,他攪了攪手指,美男這是要害他啊,他就是想也不敢啊。
白一銘甚至不敢抬頭,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一層虛汗。夭夭突然拉著他的手,白一銘下了一跳,他看了一眼付新城,怯生生的低下了頭。
“一銘,你上次是自愿回家的嗎,你走了為什么不跟我說啊,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嗎,你是被壞人帶走的吧,上次你還跟我說你不想回去,這次正好跟我一起走吧?!?p> 其它的三個(gè)使者都露出了看戲的姿勢,不得不出這小子可真敢啊,真不怕付新城弄死他啊。
白一銘心里暗自乞求美男別說了,這不是想害死他嗎,救命啊,他好像遁地跑啊。
付新城冷哼一聲小白眼狼,果然是養(yǎng)不熟。一雙眼睛仿佛要把白一銘凍成冰渣,散發(fā)著寒意。
“我,那個(gè)美男,”“特使好大的本事,都自顧不暇了還有空關(guān)心別人的小寵?!?p> “特使?!薄笆裁矗⒊撬?,特使”。幾人也驚呆了,傳聞特使一直從出生就在人間,只有在重大的時(shí)候才能出現(xiàn),這幾千年來從了上一次蚩尤大戰(zhàn)的時(shí)候出現(xiàn)過,此后變再也沒出現(xiàn)過。
一般除妖這種事都有四大使者來做,因此特使并沒有什么事,但特使也有自己的使命,輕易不會露面。
“呵,不愧是四大使者之首,但是你攔不住我?!薄翱尚Γ愣疾♀筲蟮奶稍诖采狭?,還大言不慚,你說要是我殺了你,有誰會知道呢?!?p> “阿城?!薄鞍⒊恰保芰鲿弛s緊把人拉過來,開玩笑,這可是特使啊。
“我說兩位都先冷靜一下,沒必要打打殺殺的,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特使這畢竟是人家的小寵,你這恐怕有失身份啊。要是特使喜歡二哈,我明兒就叫王局長給特使找一個(gè)來?!?p> “我就要這一個(gè)。”周流暢為難了,這白一銘倒底怎么回事,一個(gè)兩個(gè)都要他,這可讓他怎么說。
“要我的小寵,你也配?!蓖蝗灰坏拦庵苯踊\罩著夭夭,把他托了起來,“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p> “主人你別,美男他說著玩的,你啊?!卑滓汇懮锨耙徊嚼×怂囊唤?,一開口就把付新城氣著了,他直接甩手揮掉了白一銘的手。
“付新城,你有本事你今天就殺了我,不然我一定要帶白一銘走?!?p> “阿誠,為了一個(gè)小寵不值當(dāng)?shù)?,要是白一銘想走你留也沒有什么意義。”
“是啊,阿城,你讓白一銘自己選擇吧。”付新城收了手,夭夭重重的掉在床上摔的呲牙咧嘴的。
白一銘趕緊扶著他,“不用選了,既然白一銘想走那就讓他走吧?!?p> 說完付新城就走了,白一銘的眼淚花的一下就落了下來,付新城不要他了,原來最終自己才是被拋棄的那個(gè)。
以前自己想跟美男走,現(xiàn)在明明可以卻那么傷心,為什么,自己以前還想著逃,為什么眼淚會落下呢。
夭夭站起來拉著白一銘,“走吧,以后我們倆在一起就好了?!卑滓汇憶]有動(dòng),夭夭擦了擦他的眼淚,“一銘,跟著我你不會后悔,但是如果你跟著他,你,罷了今天我一定要帶你走。”
肖晨看不下去了,“白一銘你有沒有心,你知不知道阿城他為了你,嗚嗚”,華宇林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白一銘,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否則等你知道真相時(shí)你可能承受不住?!?p> 白一銘愣了一會,什么真相,發(fā)生了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可是,付新城他不要我了,我,他不要我了我能怎么辦?!?p> “以前我只想做一個(gè)快樂的狗,在妖怪局里打打雜,后來我被送到了付新城這,我只想拿回我的妖力,再后來遇見了美男,我在他那里感受到了快樂?!?p> “可是現(xiàn)在,主人他不要我了,我除了和美男走我又有什么辦法呢,人間這么大,收留我的又有誰呢?!?p> 眾人都沒有說話,“走吧?!背隽舜箝T,白一銘往回看了一眼,后面是曾經(jīng),前面是未知,與他而言這兩條路都不是自己選的。
“付新城,謝謝你?!卑滓汇懜藏搽x去了,付新城就站在樓上的窗戶上,心仿佛缺了一角,再也回不來了,可是這是最好的辦法不是嗎。
“阿城,你何必呢?!薄拔也幌胱屗匆娢夷菢樱@不是最好的辦法嗎?!?p> 付新城自嘲的笑了,“也許這就命吧。”“總裁,你,白一銘他會理解的?!薄跋M伞!?p> 白一銘走后一切又回到以前一樣,家里冷冷冰冰,打開門再也看不見有人來迎接他,冰箱里也不放糧食了。
電視機(jī)上面落了一層薄薄的灰,那個(gè)小沙發(fā)也沒有在上面睡覺了,半夜也不會有人轉(zhuǎn)進(jìn)他的被窩緊緊的貼著他。
公司里再也看不見有一個(gè)叼著文件的狗四處轉(zhuǎn)悠了,也聽不見任何一個(gè)動(dòng)物的叫聲了。
付新城最近身體直線下降,大家都擔(dān)心的不得了。
白一銘回到美男家以后食欲不振,整個(gè)人都消瘦了一圈,夭夭都看在眼里,他決定不能讓白一銘這么頹廢下去了。
他開始帶著白一銘去參加動(dòng)物展覽,想讓他找到自己的同類,陪他玩,可是白一銘都提不起興趣。
突然有一天夭夭問白一銘,“一銘你想當(dāng)歌手嗎,把你的想法唱給全世界聽?”
唱給全世界聽,那付新城會聽到嗎,如果可以的話,那他愿意。
白一銘開始自己寫詞,每天到了他化形的時(shí)候它就開始練歌,其它時(shí)間都在寫詞,找調(diào)字,自己忙碌了起來就不會想其他的事情了。
就這樣一個(gè)星期過去了,白一銘的新歌發(fā)布了,是夭夭幫他的,夭夭有一個(gè)公司,還給他拍了一個(gè)mv。
新歌一舉充上熱搜引起了光大網(wǎng)友的好奇,歌手名字就叫白一銘,可是怎么都找不出這號人,連mv里都找不到。
毛毛無意間看見了也驚艷了一把,當(dāng)天下午我坐在車?yán)锞桶堰@首歌剛給了付新城聽。
付新城聽著聽著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深深觸動(dòng)著,“這歌叫什么。”
“我想,現(xiàn)在可火了呢,總裁回去之后可以聽聽?!薄昂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