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墨宇嗎?”南宮家的子弟們見了墨宇,好象見了鬼似的,紛紛面露驚容。
南宮陽已經(jīng)死,南宮夜自然成為領(lǐng)頭人。他走到墨宇跟前,也沒有動怒,而是將墨宇拉到一邊,低聲問道:“墨兄弟,可知南宮陽下落?”
這次反倒讓墨宇有些奇怪了,他有些不解地看著南宮夜,搖搖頭。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打攪墨兄弟了,如果有什么消息,還請隨時通知我,我叫南宮夜,是南宮陽的堂兄。”南宮陽非??蜌狻?p> “我知道了。”墨宇點(diǎn)頭道。
墨宇也認(rèn)出這位少年,在南宮家子弟的隊(duì)伍里,一直沉默不語。
南宮夜返回隊(duì)伍中,便不再說話,其他子弟都一臉驚訝地看著南宮夜。
“夜哥,你怎么對墨宇那小子低聲下氣的,一個小小的牛身境,值得你這樣嗎?”顯然有些子弟對南宮夜的作法頗有成見。
“是啊,如果陽哥在的話,絕對不會這樣,絕對讓那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這些議論傳到在場所有人的耳中,眾人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讓人奇怪的是,南宮陽身為靈武一重高手,卻沒有反駁他的兄弟姐妹們的譏諷挖苦,只是微微苦笑了一下。
墨宇突然感覺到,南宮夜在南宮家的處境并不是太好,馬上對他的做法有了一些理解。
南宮陽不在身邊,南宮夜又無意刁難墨宇,墨宇這邊又有上官晨罩著,南宮家的子弟們也只能嘴上發(fā)泄幾句,并不敢真去找墨宇的麻煩。
至于許強(qiáng),身為鋼身境,面對上官家這樣一個勁敵,他更不敢有所造次。
象他這樣的修為和武魂,在所有招試弟子中只能算中等而已,根本沒有他說話的份,也就是單獨(dú)面對著墨宇的時候,敢怒吼幾聲。
上谷郡領(lǐng)頭子弟趙云飛先是來到王猛跟前,立馬給了一個滿滿的熊抱,然后親熱地說道:“王哥,好久不見,你還是一樣的虎虎生威??!”
“原來是云飛啊,剛進(jìn)妖獸區(qū)的時候,哥就一直找你,沒想到在這碰到了!”王猛高興道。顯然二人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
兩人松開,趙云飛才向上官晨抱拳道:“上官兄,我們真是有緣啊,剛剛分開不久,現(xiàn)在又相遇了!”
上官晨只是微微一笑,算是見過。
“小子,我兄弟和你說話呢,你就這態(tài)度?”一邊的王猛突然吼道。
“嗯?”上官晨一愣,冷眼看向王猛。
“上官小子,我兄弟笑臉與你說話,你連個屁都不放,裝什么裝!”王猛竟然要為趙云飛出頭。
“猛哥消消氣,上官兄他就是這個樣子,表面冷,內(nèi)心熱!剛才還從我這救下墨家三兄妹呢!光憑這一點(diǎn),就是一條重情重義的熱血少年?!壁w云飛一邊打著圓場,一邊卻將之前兩人的過節(jié)說了出來,顯然是不懷好意。
果不出所料,王猛頓時火冒三丈,怒道:“云飛,你說什么?他敢搶你的人?”
上官晨并沒有想到趙云飛在這個時候擺他一刀,此人絕對陰險(xiǎn)至極。
“王哥,算了,那三人中的墨宇是他大伯的義子,云飛也是不想上官兄為難,才放他們一馬,就算給上官兄個薄面?!壁w云飛極力勸道。
王猛卻不理會趙云飛的勸說,吼道:“上官小子,就你有兄弟,云飛還是我兄弟呢,這事不能算完,等我取了生石花,再找你算賬!”
上官晨冷笑道:“王猛,你想怎么樣,我奉陪到底!”
“我不想怎么樣,把那三人交給我兄弟,我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如果不交,別怪我王猛不給你臉!”王猛說完,馬上向那崖壁沖了上去,九尺高的身軀竟然靈活的象只猴子。
上官晨一看,也不怠慢,迅速攀登而上,向那生石花沖去。
南宮家這邊,只見南宮夜也沒有閑著,這些人中,他的修為最高,速度也是最快,雖然是最后一個登崖,但不一會兒就超過上官晨和王猛。
這生石花距離崖底少說也有數(shù)百丈高,照三人的速度,恐怕也要半柱香的時間才能趕到那里。
趙云飛沒有動,他知道如果王猛最先摘到,肯定會分他一些。
許強(qiáng)也沒有動,那是因?yàn)閷?shí)力不如人,即使搶也搶不到。
這生石花雖然對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沒有用,但是摘到以后可以送給家族子弟,馬上就會多出幾個石身境,少了一番修煉之苦不說,還會節(jié)省大量的修煉時間。
“上官小子,你膽子真是不小,還敢和我搶,看來你真是活膩了!”王猛怒罵。
凡事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上官晨也是惱火無比:“王猛,別他媽的老放嘴炮,看看誰能搶得到!”
就在所有人都關(guān)注崖壁上三人的時候,突然有一名弟子喊道:“大家快看,那生石花去哪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黑一白兩道氣息從墨宇體內(nèi)鉆出,以極快速度竄向生石花,很快又返回墨宇體內(nèi),消失不見。
片刻間,墨宇由木身境跨入石身境,而且令人奇怪的是,從外表看來,墨宇的修為依然是牛身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