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的顏值,還是很能打的。
若非當(dāng)初公布了劉嫣然的戀情,他如今或許已經(jīng)是頂流了。當(dāng)然,這也與他最開始就拒絕走小鮮肉路線有關(guān)。
“不會影響......”
張承相邀,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禮貌性的問了一句。
他們怕影響張承家人休息。
畢竟,如今天剛蒙蒙亮。
“影響什么?這兒就他一個人住!”楊若兮卻道了一句,隨即往里面而去。
一個人???
這么大一個四合院就他一個人???
這也太浪費了吧!
有錢人的世界,竟是如此。
“哇!”
進(jìn)去之后,節(jié)目組的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此時算是明白,為何幾年前就有人出價十億買這四合院了。
外面不怎么看得出來,可一進(jìn)院子就能看個大概。
這四合院很大。
他們好奇的打量著,心里卻在琢磨,這若是播出去,或許還會引發(fā)熱議。
“咦,這幾個缸?”
節(jié)目組的人看著院角的幾個大缸疑惑不已,隨即下意識的問道。
他們感覺那幾個大缸與這個四合院內(nèi)部風(fēng)格實在是有些格格不入,大缸之上吊著的似乎還是沙袋。
他們不認(rèn)識這大缸是裝水用的。
人都有好奇心。
“這??!”
楊若兮見那幾口大缸,露出了幾絲回憶。
“練八卦掌的?!?p> 楊若兮說著就跳了上去,然后打起了八卦掌。
“等......小......”
張承想要阻止,卻也來不及了,隨后又想提醒她小心,也已經(jīng)遲了。
或許是陷入回憶,興之所至。
楊若兮跳上去就興致勃勃的打起了八卦掌。
開始之時,她在大缸之上游刃有余,熟練異常,可好景不長,不知怎的腳下一滑,底盤隨即不穩(wěn),險些掉進(jìn)缸里。而這個時候,那大缸之上被她之前打得動蕩的沙袋卻砸向了她。
那個沙袋雖然躲了過去,卻顯得有些狼狽,而緊隨其后砸向她的其他沙袋就沒辦法躲過去了。
張承見此,隨即躍身上去,擋住砸向她的沙袋并且扶住她的身形,然后將其“送”下了大缸。
楊若兮落地,退后兩步穩(wěn)住身形,抬頭看出,正見張承從大缸上跳了下來。
大缸上動蕩的沙袋已經(jīng)停止了擺動。
“你沒事兒吧?”張承問道。
楊若兮沒有回答,而是上前用手沾了一下缸里的油,用手捏了捏,然后湊到鼻子處聞了聞。
“你什么時候把缸里的水換成油了,我說剛才怎么會站不穩(wěn)?!睏钊糍庥行┵|(zhì)問的道。
油比水滑,她還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剛才險些出了一個大丑,難免讓她有些不服氣。
若是提前知曉......
剛才是興之所至,可未嘗沒有露一手的意思,結(jié)果事與愿違,險些丟了大臉。
想起險些掉進(jìn)缸里,而且缸里還不是水而是油,楊若兮就氣不打一處來。
“前不久?!睆埑姓f道。
“你怎么不跟我說?!睏钊糍獾馈?p> “你也不想想你上次在這兒練八卦掌是幾年前的事兒?”張承撇嘴說道。
楊若兮一聽,頓時啞然。
她雖然沒有放下功夫,可像以往那般用心,花那般精力,自然不可能。
她上次在這大缸上練八卦掌的確是幾年前的事兒了。
“你就是故意的。”楊若兮說道,“我今兒來,你總知道吧?”
“女人,你的名字叫:不講理!”張承撇嘴說道。
“你敢歧視女性?”楊若兮說道。
“這頂帽子太大,我可戴不上?!睆埑姓f道,“我只是歧視你這個女人而已。你今兒是練武來的么、?!?p> “你!”楊若兮指著張承,隨即說道,“張承,你也變了,你跟我哥以前可都讓著我的!”
“小時候讓著你,那是我跟你哥怕都你哭鼻子?!睆埑姓f道,“長大后,我們讓著你,那是因為......我們打不過你!”
節(jié)目組之人:......
哭鼻子?打不過?
這算是他們爆出的猛料么?
不行!
這些內(nèi)容一定要想辦法說服他們留下,剪切掉了那就太可惜了。
張承兩人敢如此“肆無忌憚”,并沒有錄節(jié)目而有所顧忌,很大的原因就是楊若兮有資格要求剪切掉這些內(nèi)容。
“你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打得過我了?”楊若兮看著張承,有些不懷好意的捏了捏拳頭,似乎要動手。
“不好意思,前段時間功夫突飛猛進(jìn)?!睆埑姓f道,“你現(xiàn)在還真打不過我了。怎么,想搭搭手?”
“哼!”楊若兮哼了一聲,沒了動手的意思,不過她卻揮了揮拳頭,說道,“若非在錄節(jié)目,我非像以前那樣打得你滿地找牙!”
“來啊,互相傷害?。 睆埑衅沧煺f道。
“受傷害的只有你!”楊若兮說道。
“先不說你現(xiàn)在還打不打得過我。你一女孩子,如此暴力,真的好么?”張承說道,“小心嫁不出去。”
“要你管?嫁不出去也不會嫁你!”楊若兮說道。
“謝謝楊女俠的不嫁之恩!”張承道。
兩人互懟著,卻已經(jīng)入了屋子里。
節(jié)目組的人興致勃勃的在一旁看著。
別看張承和楊若兮兩人在那兒互懟,可他們看得出來,兩人關(guān)系真不一般。
張承再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帶著行李就準(zhǔn)備出發(fā)。
冷鋒其實也在院子里,不過沒入鏡頭而已。
“你帶吉他干嘛,你不嫌麻煩?”楊若兮說道。
這次他們?nèi)ッ绹驗槭卿浌?jié)目,行李什么的很多時候都是自己拿。
當(dāng)然,去美國他們是提前知曉的。
“吃飯的家伙不帶上,若是節(jié)目組又讓嘉賓自湊經(jīng)費怎么辦?”張承說道,“前幾期節(jié)目我可是看過的。帶上它,也不至于出現(xiàn)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窘境?!?p> 楊若兮無言以對。
她前幾期的確因為節(jié)目組搞出的自湊經(jīng)費弄得狼狽不堪。
一行人隨即出發(fā)。
“抱歉了,我們得先飛芝加哥,然后轉(zhuǎn)機(jī)去紐約。”節(jié)目組的人有些歉意的對楊若兮兩人說道。
“沒事兒!”楊若兮不以為意的說道。
這種事兒,誰也不想。
經(jīng)常坐飛機(jī)的人,誰沒遇到過航班延誤或者取消,卻因趕時間不得不選擇轉(zhuǎn)機(jī)。
至于為何是從芝加哥轉(zhuǎn),那也沒必要刨根問底。
楊若兮不在意,張承自然也不會多說什么。
理解萬歲!
一路無話,飛機(jī)抵達(dá)芝加哥。
“嗯?怎么了?”張承見冷鋒下飛機(jī)欲言又止。
“我剛才在后面看到行李工搬行李的時候有些隨意,扔來扔去,沒個輕重?!崩滗h說道,“其中似乎就有咱們的行李?!?p> 張承和楊若兮坐的商務(wù)艙,其他人坐的經(jīng)濟(jì)艙,而冷鋒坐的機(jī)艙后部座位。
“真的么?”張承皺了皺眉頭,說道。
他的行李之中,其他還好說,那把吉他可經(jīng)不起這樣的“摧殘”。
“應(yīng)該不會看錯?!崩滗h說道。
“怎么了?”楊若兮上前問道。
張承簡單的一說。
“到紐約,拿到行李再說吧!”楊若兮皺眉說道,“若是有什么損壞,再找他們。時間有些緊?!?p> 張承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