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歲,在國內(nèi)許多地區(qū)都還保持著這個習俗。
張承跟著楊若兮去楊家之時,還沒有人去休息。不過,張承到了之后,楊老爺子跟他聊了幾句之后,就去休息了。
年紀大了,不能熬夜了。
張承看得出來,老爺子這是專程在等他,不然可能早去休息了。
楊老爺子兩子一女,楊若兮父親楊建安乃是幼子。
老大接了老爺子的班,如今在軍隊之中,職位很高。
只是今晚并不在,到是他兒子,也就是楊若海的堂哥楊若軍在。
張承自然認識,小時候也一起練過武。
如今楊若軍在軍中發(fā)展,三十出頭的他已經(jīng)是營級干部了。
他有如今級別,除了家世之外,他自身能力才是關鍵,何況他還擁有國防大學研究生學歷。
張承如今若是跟楊若軍動手,勝負難料。若是動用槍械什么的,張承估計得掛。
楊若海曾說過,楊若軍當初擔任特種兵連長之時可是用拳頭把那些桀驁不馴的特種兵打服的的。
比拳頭也好,比槍法也罷......楊若軍都贏了。
除此之外,還有楊若軍的媳婦兒黃慧。
當初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張承也曾參加。
黃慧是軍區(qū)總醫(yī)院的一名主任醫(yī)生,據(jù)說是某個領域的專家。
人挺漂亮的,而且家世也極為不錯。
不然,兩人也不會在一起。
兩人是相親認識的。
楊家或許不在意什么門當戶對,可楊若軍的相親對象家世怎么可能一般?
楊若兮二姨家并沒有來此過年。
張承跟他們家也沒什么交集。
至于楊若兮父母,張承自然熟悉。
楊若兮父親在京大當過教授,如今在教育部工作,而她母親蘇慧如今在文化部工作。
不過,他們是長輩,自然不會和張承等人聚在一起。
老爺子去休息之后,他們隨后也去休息了。
“聽若兮說你功夫入化了?”
楊若軍翻動著架子上的烤肉,隨口問及旁邊打下手的張承。
“功夫入化又如何,若是跟你生死相搏,死的人肯定是我?!睆埑行χf道。
這還真不是奉承,楊若軍本身功夫也好,如今絕對入了暗勁,又擅軍中擒拿格斗,實戰(zhàn)經(jīng)驗之豐富,絕對不是張承能比的。
這家伙別看家世好,也從槍林彈雨走過來的。
如今雖是和平年代,可楊若軍跟邊境那些犯罪分交火不是一次兩次。
“大過年的,什么死不死的,你們還能生死相搏?”楊若兮撇嘴說道。
“他們倆生死相搏,你擔心誰?”黃慧笑著對楊若兮說道。
這話就有些曖昧了。
這是拿張承和楊若兮開涮呢。
“我管他們?nèi)ニ??!睏钊糍夥藗€白眼,說道。
“大過年的,什么死不死的......”楊若海調(diào)笑道。
這話,楊若兮剛剛說過。
“你把爺爺珍藏的酒就拿出來了,你不怕明兒他知道了揍你?”楊若兮偏頭看向楊若海手中的酒,隨即說道。
她壓根兒不接楊若海剛才的話茬。
“張承這不是來了么?”楊若海說道,“機會難得。”
“的確機會難度?!睏钊糗娦χf道,“有時候我就在想,是不是張承才是親的?!?p> 張承一聽,卻是一笑。
他不得不承認楊家老爺子對他是真的好。
楊若海他們?nèi)艉攘死蠣斪拥木?,鐵定挨揍。不是意思一下那種,而是真會動手。
顏老葉子的脾氣可不怎么樣。
可張承若在,楊老爺子就不會說什么了。
喝著酒,聊著天,吃著燒烤。
這不過是借著“守歲”的習俗在趁機聚一聚。
楊若軍難得回來一趟。
“他們倆其實挺般配的?!秉S慧看著不遠處的張承和楊若兮,笑著說道。
“是挺般配的,可惜他們兩人似乎都沒那方面的意思?!睏钊糗娬f道,“我們難道還能強行拉郎配?”
“誰說沒有?”楊若海說道,“只是誰也不說,還藏得比較深而已?!?p> “藏的深,你還知道?”楊若軍撇嘴說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楊若海說道,“算了,我說了你這種有婦之夫也很難明白的。你若像我一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話,一樣擁有一雙火眼金睛。”
“他是我家另類,不,是敗類?!睏钊糗娨娮约蚁眿D兒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對,隨即說道。
楊若?;ɑü又缋棕灦?,作為家人的他們又豈會沒聽過。
“怎么了?”
另一邊,楊若兮坐在張承旁邊,開口問道。
不知是作為女人的細膩,還是她更在意張承,其他人沒有感受到,可她感受到張承的情緒有些不對。
“沒什么啊?!睆埑袚u頭,笑道。
楊家很熱鬧,也沒拿他當外人,可他依舊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情緒之中也難免多了幾分孤寂。
“想張爺爺了?”楊若兮道。
“有點!”張承笑著說道,“我也算打小跟爺爺相依為命了,第一個沒他的春節(jié),難免有些不習慣?!?p> “明年有什么打算?”楊若兮轉(zhuǎn)移話題,說道。
這話題越聊,張承的情緒越會陷進去,轉(zhuǎn)移話題,或許那種情緒就出來了。
“姜姐是意思是開幾場演唱會。”張承說道,“我覺得不錯,演唱會似乎很掙錢?!?p> “你很缺錢?”楊若兮撇嘴說道,“你拿那么多錢來干嘛?”
“手里有錢心不慌嘛?”張承說道,“趁年輕多掙點錢,老了就買艘船環(huán)游世界?!?p> “干嘛不買飛機?”楊若兮說道。
環(huán)游世界,坐飛機不更好?
“情調(diào),你懂不懂情調(diào)?”張承撇嘴說道,“我們都老了,都退休了,又不趕時間,為什么要坐飛機呢?在船上悠閑的時候還可以釣釣鯊魚嘛。”
我們都老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難道他想的是老了之后跟我一起去環(huán)游世界?
至于張承后面那釣鯊魚什么的,壓根兒就沒聽進去。
“你懂情調(diào)?”
楊若兮回過神來,有些鄙視的對張承說道。
在她的印象中,張承雖然不是什么鋼鐵直男,但與“情調(diào)”這兩字真沒什么關系。
情調(diào),這家伙壓根兒就不是一個浪漫的人。
“帥氣的男人浪漫起來比渣男更可怕。”張承說道。
“這跟渣男有什么關系?”楊若兮疑惑的說道。
至于張承自戀的說自己帥氣,她懶得搭理。
只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說道“渣男”的時候,忍不住看向楊若海。
還好楊若海沒注意,不然怕是又要郁悶了。
“浪漫的男人不一定是渣男,但渣男一定懂得浪漫。”張承說道。
楊若兮:......
你是想說自己的前者,而自家老哥是后者么?
楊若兮不得不承認她老哥的確浪漫,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女明星栽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