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撕破臉
“沒錯。”
木夏對著他做了個鬼臉,“我們走吧?!弊е腥说母觳?,就準備離開了,再待下去,說不定林風塵就要把她弄死了。
“以后,不要再干涉我的事了?!绷诛L塵在她身后陰測測的語氣,語氣里的威脅不言而喻,“不然,你給我等著。”
從西餐廳里出來,木夏的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不過,控制不住松了口氣。
“皎皎。”
這時,她才注意到兩個人的手緊緊的牽著一起,立刻就松開了男人的手,后退了一步?,F(xiàn)在自己是林皎皎,要和男人保持距離。
看著她警惕的模樣,秦辰戈嘆了口氣,“我不是什么洪水猛獸,放心,我不會傷害你?!?p> 一直以來,林皎皎對他的態(tài)度就格外的冷淡,秦辰戈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讓女人如此的厭煩。
“今天晚上謝謝你?!?p> “就這樣嗎?”火熱的眼神盯著她,仿佛想要更多,伸出手,試圖拉著她的手,看著那嬌嫩欲滴的粉唇,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看著他貼近自己,木夏嚇了一跳,立馬就后退了一步?!扒爻礁辏阆矚g的不就是林皎皎這個名字嗎?”
“你說什么?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
“是嗎?那木夏呢?”她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你確定,你喜歡的是林皎皎?”
看著他茫然的神色了,覺得格外的可笑,“秦辰戈,什么時候,你知道你自己喜歡的是誰,再來找我吧?!?p> “我喜歡你,皎皎。”
木夏回頭,看著他英俊又迷茫的神色,平靜反問,“如果,我不是林皎皎呢?你還會喜歡嗎?”
“你怎么就不是林皎皎呢?”秦辰戈整個人都傻了,追了過去,“你說清楚?!?p> “對不起,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p> 想到秦辰戈的心里還是別的女人,就覺得格外的心痛,為什么他愛的不是自己?一定要想辦法讓他認清楚,他在乎的不是林皎皎了。
坐著車呼嘯離開,留下秦辰戈一個人,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突然,想到什么,他飛快地進了西餐廳,還看見男人居然優(yōu)雅的吃著牛排。
“我警告你不許欺負林皎皎?!?p> 林風塵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還真是單純啊?!?p> “你說什么?”
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領(lǐng),兩個人目光相對,秦辰戈被他的眼神刺了一下,覺得格外的眼熟,“你是誰?”
自己好像從來都不認識他。
“我是誰不重要?!?p> 林風塵推開了他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要不要一起吃點東西?”
“徹底話?!彼欀碱^,不耐煩的樣子,“不許欺負她?!?p> “你是不是太傻了?被那個女人給騙了?!闭f完,他優(yōu)雅的擦了擦嘴巴,留下了一句意猶未盡的話,“她的出現(xiàn)就是一個騙局?!?p> 林風塵離開了,在想到秦辰戈時,心里充滿了恨意。
倘若不是秦辰戈,自己家也不會如此,這個仇,總有一天要報。
劇組里,木夏有些六神無主。
“哎喲,某人沒有后臺了嗎?”秦珊珊捂著嘴走了過來,“看起來這么不開心的樣子。”
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語氣,木夏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像是看小丑的樣子,不放在眼里。
“喂,你跟秦總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看著她八卦的樣子,木夏微微一笑,“怎么了,你很好奇,需不需要我給你這個機會呢?”
聽她這么說,秦珊珊不可置信的樣子,卻還是故作矜持的表情,“怎么可能,你有這么好?”
說著,諂媚的笑了起來,“白若橘,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不錯的人?!?p> “放心?!?p> 微微一笑,木夏眼眸微轉(zhuǎn),“我?guī)湍惆阉s出來,能不能吊到他,就是你的本事了?!?p> “謝謝你!”
瞬間,秦珊珊就像是變個人一樣,整個人都容光煥發(fā)。誰都知道秦辰戈有錢有勢,要是勾搭上他了,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木夏掏出手機,隨意的給秦辰戈發(fā)了條短信,“我已經(jīng)約了瑞希酒店,到時候看你自己了?!?p> 反正現(xiàn)在她心里非常的不爽,就讓秦辰戈收拾這個女人吧??粗屑さ谋砬?,木夏在心里冷笑,“不用謝我,你自己看著辦。”
秦珊珊立刻就跑去打扮了,趕去了酒店,“白若橘,要是成功了,我請你吃飯?!?p> 看她扭著腰肢風騷離開,木夏眼眸微轉(zhuǎn),諷刺的笑了起來。
她就想看看秦辰戈會不會上當。
秦辰戈收到林皎皎發(fā)來的短信,整個人都格外的驚訝又驚喜了起來,然而,卻想到她昨天晚上說的,如果她不是林皎皎的話,心里充滿了疑惑。
不行,一定要去問清楚。
酒店里,按照她發(fā)來的房號,推門進去了,里面?zhèn)鱽硪还善婷畹南阄叮傲逐??!?p> 這時,一個穿著清涼的女人走了出來,整個人都露出了雪白的胸脯,“辰戈……”對著他拋了個媚眼。
“你是誰?”他皺著眉頭,眼神里充滿了厭惡,“不是林皎皎給我打電話的?”
“什么林皎皎?”秦珊珊抱著胳膊,愣了一下,“我不認識什么林皎皎?!?p> “那你怎么會在這里?”秦辰戈冷著臉,轉(zhuǎn)身離開。
“等一下,秦總?!彼⒖汤×四腥说母觳?,緊張的語氣,“我一直都很喜歡你?!?p> 冷著臉,秦辰戈就知道自己被人耍了,“給我滾開!”
說完,用力甩開了女人的手,快步離開了。
秦珊珊坐在地上,浴巾散開,狼狽的哭了起來。
坐在車里,秦辰戈不停地撥打著女人的電話,然而,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