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發(fā)作
木夏緊緊的拉著秦辰戈的手,渾身又難受了起來,死死的咬著牙齒。
“沈慕云,這是不是毒癮犯了?”
開車的男人看著她痛苦的神色,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是來不及了,時間太久了,毒素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了?!?p> “我好難受?!?p> “別怕,我在這里。”秦辰戈死死的抱住了她的身體,仿佛有無數(shù)只螞蟻爬在自己的身上,撕咬著她的肉體。
整個江州,他目前知道的,就是那個男人了。
左俞,嘴里咀嚼著這個名字,眼里充滿了憤怒,連他的人,都敢這么對待,是真的活膩了。
“這么長時間,看來是有預(yù)謀下藥了,醫(yī)院里肯定是有他們的人?!?p> “醫(yī)院?!崩湫α艘宦暎磥硎亲约禾蚀攘?,這些人都覺得好欺負(fù)。
“沈慕云,這段時間要麻煩你了,木夏的事,需要你的幫忙?!?p> “說實(shí)話,我對這個并沒有什么辦法?!彼嘈?,“我只是一個醫(yī)生,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處理?!?p> “我有辦法?!鼻爻礁昀渲?,“只能想辦法幫她戒毒了?!?p> 回到家,木夏整個人都浸泡在冷水之中,冰冷的水,強(qiáng)烈的克制住了她的欲望,整個人都冷靜下來了。
這時,沈慕云也在外面查閱資料,秦辰戈坐在他的身旁,把左俞和明宋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所以,你舅舅想和這個左俞達(dá)成協(xié)議?”
“沒錯,被我拒絕了?!鼻爻礁臧欀碱^,“我在想,是不是因?yàn)樗麄冇X得不甘心,所以故意這么做,收買了醫(yī)院的人,故意在木夏身體里下藥?!?p> “很有可能。你調(diào)查了一下這個左俞是什么人嗎?”
秦辰戈搖了搖頭,“我知道他在Z國,但是具體,如今他在江州哪里,我不清楚,我也不知道他從事什么行業(yè)?!?p> “看來是有備而來了,像他在Z國,很有可能也是從事灰色地帶,看來,這一次有點(diǎn)麻煩了?!?p> 秦辰戈進(jìn)了浴室,小心翼翼的把木夏抱了起來,擦干凈了她的身體,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情格外的沉重。
“沈慕云,麻煩你照顧一下木夏,我出去一趟,馬上就回來了?!?p> “你去哪?不要沖動?!?p> “放心,我很快就回來了?!弊谲?yán)?,男人英挺的眉毛死死的皺著,看著前方的風(fēng)景,車子飛快。
之前那個護(hù)工,肯定就是突破口。
秦辰戈冷著臉,當(dāng)時居然沒有懷疑過那個女人,現(xiàn)在……
老舊的房子里,能聽到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惡臭味。
秦辰戈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簡歷,當(dāng)時招人的時候,有家庭地址。沒有想到,還真的被他把人給找到了。
中年婦女苦苦哀求著年輕男人,“不要去賭博了,真的沒有錢了?!?p> “那你趕快去當(dāng)保姆??!”
男孩一把就把她給推開了,“你之前不是給了我十萬嗎?再去要??!”
中年女人狼狽的摔在了地上,“這可是你爸的救命錢啊!”
“死了算了,活著也是浪費(fèi)錢?!?p> 女人瞬間就哭了起來,秦辰戈走了過去,把人扶了起來。
看見是他,眼里有驚恐一閃而過。
“秦先生……你怎么來了?”眼里有心虛一閃而過,立刻別開了自己的腦袋。
“剛才是你兒子?”
女人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格外狼狽,“對……”
“遇到什么麻煩了?”秦辰戈看了一眼手表,“不介意一起喝一杯吧?”
“我還要去打工,秦先生對不起,不能跟你一起了?!彼⒖叹秃笸肆艘徊健?p> “是嗎?到底是因?yàn)橐ゴ蚬?,還是因?yàn)楹ε铝??”秦辰戈深邃的眼眸,看穿了一切,“你兒子的話,你也不想他出什么意外吧??p> 咖啡廳里,女人緊張的低著頭,“秦先生,你到底找我什么事?。俊?p> “老實(shí)交代吧。到底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女人的聲音弱了下來,“我不知道啊……”
“是嗎?”啪的一聲,秦辰戈直接冷笑了一聲,“如果不想你兒子出事,你就一直嘴硬,誰讓你下藥的?”
一個哆嗦,女人直接哭了起來,“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認(rèn)識他。”
“那你知道你下了什么藥嗎?這是要坐牢的?!?p> “他說就是普通的藥,不會對身體有什么傷害……”女人嚇得立刻就哭了起來,“對不起,秦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你覺得可能嗎?”
秦辰戈諷刺的語氣,“你差點(diǎn)害死了我女朋友,老實(shí)交代那個人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真的不認(rèn)識……”
從咖啡廳里出來,秦辰戈冷著臉,上了車。
回到家,沈慕云戴著眼鏡認(rèn)真的看著電腦,聽見開門聲,皺著眉頭,“你怎么才回來?她已經(jīng)醒了,一直在找你?!?p> “多謝了。”
看著房間里的木夏,秦辰戈跑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體,“你還好嗎?”
木夏嗚咽哭了起來,“辰戈,我真的有毒癮嗎?”腦海砰的一下就炸開了,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毀了。
“沒有,沒有什么問題,我一定會保護(hù)你。”
沈慕云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不忍心打破了他們的親密,好久之后,才咳嗽了一聲。
“辰戈,你跟我出來一下?!?p> “怎么樣了?”
秦辰戈把木夏哄的睡了過去,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睡顏,才舍得走出去。
沈慕云研究發(fā)現(xiàn),她的體內(nèi)并不是毒品,而是一種特殊的毒藥,發(fā)作的狀況和毒癮發(fā)作相似,但是,是有解藥的。
沈慕云嘆了口氣,“形式不容樂觀,這不是毒品,而是一種新型的毒藥,可能有解藥,但是要找到下藥人?!?p> “這樣嗎?”他咬牙切齒,“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是誰下藥了,很快我就可以把幕后黑手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