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否認
秦辰戈這個時候其實早就已經(jīng)厭惡這一家了。
如果不是因為還沒到時候的話,他早就已經(jīng)動通宵了,可是現(xiàn)在他卻只能和聲和氣的給他好好的說。
“我女朋友被煤老板給拍了洗澡的照片,這件事情是你們讓煤老板去做的吧?”
秦辰戈索性也就不跟他繼續(xù)兜圈子了,直接說出來的話,他就早點走了。
而且他必須要把罪魁禍?zhǔn)姿瓦M監(jiān)獄里去,這件事情早就已經(jīng)觸犯到了木夏。
所以他也絕對不會去容忍,畢竟自己如果不再幫這個丫頭出氣的話,那么就不會有人幫他了。
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不敢動他的人,本來以為童家,因為前些日子的事情會稍微謹慎一些,但是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還是如此的囂張。
“秦辰戈,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如果你想來追究真兇的話,那么你肯定是找錯地方了?!?p> 童雅剛才那一副天真可愛溫柔賢淑的樣子早就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他現(xiàn)在把所有的那盆花直接捏得緊緊的,有些花瓣,因為他過用力捏,早就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
他臉上充滿了鄙夷,而且還略微的有一點憤恨。
他其實是非常嫉妒那個女人的,畢竟木夏長相的話是非??蓯鄣?,而且不得不承認的一件事情,就是他確實是要比自己好看。
但是身為童家大小姐,從小都是被別人捧在手心里長大的,怎么可能會認輸。
他的心態(tài)早就已經(jīng)和其他的小孩子是不一樣的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不可能會承認別人比自己優(yōu)秀。
秦辰戈是他一直都想要得到的男人,從小的時候他們就一起玩,因為兩家都是世交,關(guān)系也比較好。
他以為自己長大之后就會嫁給秦辰戈做老婆,但是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半路殺出來了一個木夏。
他有多少的不甘,其實只有他自己心里面清楚,可是他再怎么樣都是有身份的人。
他不可能去和一個沒有任何身份的女人撕破臉皮,搶一個男人。
“他就是一個臭不要臉的婊子,而且你覺得他真的是無辜的嗎?如果一個人尾隨她進了家的話,他但凡有點腦子就會發(fā)現(xiàn)。”
童雅真的快要氣瘋了,他這件事情確實是做的有點雀食妥當(dāng),可是再怎么樣的話,自己無論做任何事情秦辰戈都不能質(zhì)疑。
“秦辰戈,我念在我們兩家是世交的份上,我也不會再去計較你來我家興師問罪的這一件事情,可是我們家小雅,是大家閨秀,不會像其他沒有教養(yǎng)的毛丫頭一樣的給別人誣陷做那些傷風(fēng)敗俗的事?!?p> “你如果再繼續(xù)污蔑他的話,那我可真的是要跟你不客氣了?!?p> “我們童家跟你們秦家兩但雖然是視角,但是你爺爺跟我的關(guān)系也是非常的好,難道你真的想要鬧的兩家都不得安寧嗎?”
童老頭說完這一句話之后就冷冷的看著他,其實秦辰戈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梢钥隙ǖ?,這件事情就是童家所為。
可是奈何自己沒有證據(jù),而且看著童雅氣急敗壞的樣子,他早就已經(jīng)可以肯定了。
“這件事情是晚輩做的欠妥了,先告辭了?!?p> 他說完這一句話之后,就直接轉(zhuǎn)過身去想要走,但是沒有想到胳膊就被拉住了。
童雅以前根本沒有過一種威脅感,無論秦辰戈身邊的女人有多漂亮,但是他從來都沒有覺得那些女人會把他搶走。
可是自從木夏出現(xiàn)之后這種感覺就越加的強烈了,他不希望木夏把自己喜歡的人搶走。
而且秦辰戈以前對于自己或者說是對于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tài)度,可是現(xiàn)在對木夏的態(tài)度真的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
“你為什么一直要被他給所蠱惑,其實他也就那個樣子,而且家世都不清楚,那個騷狐貍到底是哪里勾引了你?”
秦辰戈聽到這句話之后眉頭微皺了一下,其實現(xiàn)在有童姥爺在這里的話,他不方便和這丫頭起沖突。
但是如果憋在心里面的話,那又不是他的作風(fēng),最終他轉(zhuǎn)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抽了回來。
“童雅,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說話,木夏是我喜歡的人,如果我以后把他娶進門的話,那他就是你的嫂子,你如果再對他不尊敬的話,我也不會對你不客氣的?!?p> 秦辰戈說完這一句話之后就冷冷的笑了一下,其實他知道這丫頭對他的心思,可是就這樣評論里面被驕縱慣壞的大小姐,她絕對不會喜歡的。
“我的嫂子?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也別想娶她?!?p> 童雅簡直是快要氣瘋了,他看著大步流星離開了那個男人,其實心里面充滿了無奈,但是卻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以前一直都是想要的東西,張張嘴或者伸伸手就可以得到,但是唯獨這個人。
“秦總,您要的記錄已經(jīng)恢復(fù)了,而且找水軍的那些證據(jù)我已經(jīng)拿到手了?!?p> 秘書走了進來,然后給他一大疊資料,這些就已經(jīng)足夠證明童家是幕后主使,可是他知道了,但是如果對別人說的話,那證據(jù)還是不足的。
最終這件事情對于童家來說的話也是已經(jīng)不了了之了,那么現(xiàn)在這件事情就只能落在煤老板一個人的頭上了。
當(dāng)他再次見到那個煤老板的時候,他早就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這個東西死不足惜,可是如果真的讓他死了的話,那么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做不了。
“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竟然越發(fā)的憔悴了些?!?p> 秦辰戈冷冷的笑了一聲,看見這個家伙他就犯惡心。
那個煤老板睜開腫脹的雙眼,然后看見是這個人之后,立馬激動了起來。
“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給你跪下了行不行?求你放過我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p> 梅老板說這話的時候就一個勁的跪在地上磕頭,盡管他的身體被綁得像個毛毛蟲,但是依舊死命的磕著頭。
秦辰戈惡心的看了他一眼,就好像是看見了什么垃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