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燕事聞言輕笑:“狼首大人多慮了,我怎會不知諸位前輩大哥都有自己的地盤需要管理呢?
我說的對條兒,是我自己一個對他們一群,諸位只需要幫我壓個陣就好了?!?p> ?。ㄑ嗍碌膶嵙ο喈攺姾?,大家都有目共睹,因此燕事叫他們大哥,并不會讓諸位高層感覺被冒犯。
甚至因為燕事實力比他們還強,因此這么被這么叫,他們心里還聽受用的呢。)
“你確定嗎?!”二頭楚角鹿瞪大眼睛,在狼首后面不敢置信的問。
“沒錯!”燕事斬釘截鐵,面向狼首:“而且還是與之前一樣,不管戰(zhàn)斗過程如何,都不需要勞煩大家出手?!?p> 岳亞和線羨仙此時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斐元東稍做沉吟,平復下呼吸:“既然這樣,那就應了你吧?!?p> 說完斐元東回頭看了眼線羨仙。
線羨仙會意了狼首的意思,這里是他負責的地盤,狼首的意思是讓他調(diào)集亥狼和狼崽子們,給燕事?lián)螆觥?p> 雖然有些擔心引發(fā)大戰(zhàn),導致自己這里受到損傷,但畢竟狼首都發(fā)話了,自然不敢違背,于是立刻調(diào)集部下。
一眾就這么向即將發(fā)生戰(zhàn)斗的場地而去。
在路上,燕事注意到斐元東的面部一直很凝重,顯得心事重重。
燕事自然明白狼首在擔心什么。
于是在路上詢問曲小峰:“我現(xiàn)在占據(jù)的這些地方,都是靠什么收入的?”
(燕事一句話,就將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
曲小峰迅速回應:“主要收入是賭場,占總收入的一半、其次是酒樓,最后是收取保護費。”
“只有這些嗎?”
“倒是還有走私食鹽,不過那個得有整條南部路徑才可以,除非將老蛇會給全都滅了,否則路徑是不會通的?!?p> 燕事點點頭。
一旁的斐元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岳亞,岳亞收到指示,移動自己肥胖的身體,特意往前跨一步。
笑瞇瞇的道:“燕老弟呀,我就提前祝賀你將地盤順利收下了,話說這收入,你打算如何使用呢?”
燕事等的就是這句話,跟著笑了一聲:“不知幾位大哥都是如何使用呢?”
“我們嗎?”岳亞語氣輕松的道:“我們是五成收益上繳狼首,剩下的自行分配?!?p> “原來如此?!毖嗍曼c點頭:“我屬于新加入的,有很多東西都需要向各位學習。
既然這樣,那我就將接下來接手的地盤上,六成收益交給狼首大人。
畢竟我能在道上安然無恙的收油水,也都是狼首大人在官場上的關(guān)系維護。
三位二頭大哥,則每人給一成的收益,我自己只需要一成就足夠了。畢竟我需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到時三位大哥有什么好事可別忘了我呀?!?p> 燕事話音一落,斐元東與三位二頭臉上的表情,一下就由陰轉(zhuǎn)晴了。
狼首沒想到燕事竟然這么有魄力,可以放棄這么大塊蛋糕。
而三位二頭則沒想到燕事竟然會給他們也來一份利益。
要知道三個人里,只有線羨仙與燕事相鄰,其實暗地里只與線羨仙交通就好了。
但沒想到燕事竟然會給他倆不相鄰的也算在內(nèi),這使得楚角鹿與岳亞十分詫異。
正所謂吃人嘴短,三個二頭對燕事的感官一下就不一樣了。
全都笑呵呵的拍著胸脯保證這保證那,對話的親昵程度如同親兄弟一樣。
這里面尤其是斐元東,心里最擔心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并且燕事還這么上道,整個人都輕松許多。
燕事卸去了高層們的擔憂,并且獲得了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支持,之后的事情將會順暢非常之多。
就比如一會兒的對條兒戰(zhàn)斗,要是自己沒做好現(xiàn)在這種事情的話,那接下來即使是將老蛇會的人打退了,后續(xù)野狼幫的高層也不會讓自己消停的。
而現(xiàn)在就完全不用擔心了,甚至大家都會在暗地全力相幫,因為他們幫燕事,那就是在幫自己的利益。
“嘩啦啦!”
野狼幫與老蛇會正式碰見。
只見對面領(lǐng)頭者是一位與斐元東身高年齡差不多的男人。
對方頭發(fā)稀疏,鼻子旁邊有一塊兒褐色大斑,身穿紅黑相間的衣物,手里拿著一根鐵鞭。脖子上有著象征蛇王的刺青。
“斐元東!你他媽越界越的太多了吧!”雙方才一見面,蛇王就震聲大吼!
周圍的百姓們見事不妙,全都急匆匆的散開了。
街道很快就只剩下了兩個地下勢力的人員。
“越界?什么叫越界?”斐元東上前一步,兇狠的道:“這里從現(xiàn)在開始是我們野狼幫接管了!”
“放你媽的屁!”蛇王憤怒的大吼!
“你他媽才放屁!昨晚你們的呂副門已經(jīng)被我們的新二頭殺了,這里就是我們的地盤了?!膘吃獤|一揮手:“而且怎么著?你難道想在白天就打一場嗎?”
蛇王怒哼一聲:“你以為我不敢?”
“你可以試一試,看看咱們現(xiàn)在誰吃虧?”
狼首說完,手便放在武器上,諸位下屬看到,也全都進入待戰(zhàn)狀態(tài)。
蛇王眼睛微微瞇起來,心想,野狼幫的高層全都在這里,自己這邊缺了一位副門,本身總體能力就弱了一籌。
而且聽斐元東剛才說話的意思,呂戰(zhàn)竟然還是對面新收入的二頭擊殺的,如此說來,對面就是有五個高手了。
這要是打起來更是吃虧,只不過現(xiàn)在并不知道野狼幫新加入的二頭是誰,應當先試探一下。
“哼,斐元東,讓你那個所謂的新加入的二頭出來一見吧,總不會一直龜縮著吧?!?p> 燕事聞言,一步踏前:“初次見面呢,蛇王閣下。”
“…………”
場面一時間沉寂了下來。
蛇王額頭青筋逐漸冒氣:“斐元東!你他媽耍我!”
“呵~這位就是我們的二頭,你不信,可以試一試啊?!?p> 蛇王還要發(fā)怒。
“鏘!”一聲嘹亮的刀鳴在場中響徹。
卻是燕事拔刀,故意將聲音放大。
只見燕事語氣懶散,充滿蔑視的道:“別逼逼那些沒有用的了,既然你們來這里,那就是只能說明一件事兒,就是干唄~
不過現(xiàn)在畢竟不是晚上,大規(guī)模打起來,你我雙方上面的人都不好處理。
所以直奔主題,你們那個叫呂戰(zhàn)的副門是我殺的,現(xiàn)在不想讓上面難堪,那就是跟對條兒。
我一個對你們?nèi)齻€,我們的人絕不上前插手。
你們能殺了我,那就算白殺,保證我們的人不報復,并且我現(xiàn)在持有的這些地盤全權(quán)交還。
反之,呵呵,你們不死也肯定沒落了。”
蛇王與兩個副門死死的盯著燕事,他的這一番話,可已說將他們蔑視到極點了。
“你個小獨眼瞎逼敢跟我這么說話!”蛇王怒吼:“斐元東,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用這么說?!膘吃獤|不在意的一揮手:“就如我們的二頭所說,你們要是真能殺了他,我們肯定就照做?!?p> 蛇王這才將眉頭壓下,仔細觀看燕事。
也正是因為仔細觀察了,蛇王逐漸從燕事身上感知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雖然他的理智在告訴他,眼前這個孩子絕對有問題,不應該硬碰硬,應當撤退。
但如果真那樣做的話,他的面子該怎么辦?
當即咬牙道:“走,去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