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暈倒,進入秘境
沒等龍恒反應過來,夜慈起身就是一個大跳,而后一顆球直直朝龍恒面門擊去。
龍恒完全愣在原地,看著黃藍色的排球打中自己。
“呼!”
裁判急促的哨聲終止了比賽。
龍恒被隊醫(yī)抬上擔架,而鼻子正流淌源源不斷的鮮血。
龍恒一雙眼睛死死盯住夜慈,夜慈嫣然一笑。
“給你的回禮。”
龍恒頓時瞪大眼睛。
“她知道了?!”
龍恒愣愣的想著,而比賽在龍恒離場后也繼續(xù)。
一個替補隊員上場,經(jīng)管學院整體氣氛都低沉下去。
原本就沒什么士氣,現(xiàn)在更是還沒比感覺就要輸了。
觀眾們也差不多是這個想法。
后半場絲毫沒有疑問,夜慈基本沒出手,在計算機學院其他隊員的“玩耍”中,計算機學院獲得比賽勝利。
等比賽結(jié)束,汪劍鳴和楊絮笑嘻嘻走到夜慈身邊。
“老大,我咋覺得這個決賽打的比我們平時訓練還輕松?。 ?p> 旁邊的經(jīng)管隊員:“........”
等比賽結(jié)束那位王老板像踩在棉花上一般。
所以自己花大價錢培養(yǎng)的職業(yè)隊剛剛是毫無招架之力的被一個死讀書的學院派打敗了?
“剛剛那幾個是那個俱樂部的?”
王老板以為夜慈他們和龍恒一樣,也是簽約的職業(yè)選手。
王老板萌生了要挖人的齷蹉想法。
李洋微微一笑,“他們可不是什么職業(yè)隊的,王老板忘了?我告訴過你,他們就是野路子。
李洋邊說邊扶了一下金屬邊框眼睛,而后起身頭也不回的走進人流。
他知道這個王老板是個虛的,沒想到還是個蠢的。
夜慈,他調(diào)查了。
因為他也想挖人,特別是這樣還沒有經(jīng)過職業(yè)訓練就這樣逆天的。
可惜當他知道夜慈真實身份后面色大驚。
一副劫后余生的慶幸自己沒有貿(mào)然搶人。
果然還是這些大佬會玩,隱藏身份來體驗生活........
夜慈倒是沒有料到,這個素不相識的李洋還替自己擋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排球賽結(jié)束后,一切生活恢復正常。
要是非要說什么不正常的話,應該就是夜慈被圍觀了。
每天上課,老師也會cua一下這個計算機學院之光。
下課后不少男生也是星星眼看著夜慈,那眼神不亞于男生們看BNA明星的激動。
上午的理論課夜慈直接翹掉了,煩!
在宿舍給湯志華老頭打工的夜慈剛完成一個數(shù)據(jù)模擬,正想起身喝口水,女孩卻不受控制的朝書桌倒去。
整個宿舍現(xiàn)在空無一人,夜慈毫無知覺的就陷入了昏迷,而裸露的手腕悄悄泛著絲絲熒光。
小玉受自己頂頭上司唐西清之命,今天下午來給夜慈送原液。
敲了會門,房間沒有動靜,小玉正想轉(zhuǎn)頭回去晚上再來卻從窗戶看到趴在書桌上的人影。
小玉疑惑,看輪廓像是夜慈,但是她也不確定。
她在窗外喊了兩聲,卻沒有應答。
小玉不敢直接離開。自己能進唐氏做實習生那是借了夜慈的東風,不然唐氏是斷斷不會要一個本科還沒畢業(yè)的實習生的。
小玉立馬去宿管阿姨值班室拿到應急鑰匙。
果然,進門后她喊不醒夜慈。
這可把小玉嚇壞了。
小玉立馬給唐西清打電話。
20分鐘后,男人風塵仆仆出現(xiàn)在宿舍樓下。
宿管阿姨面色探究的看著唐西清。
怎么看也是個20多歲的男人,來女生宿舍干嘛?先攔著再說!
唐西清冷著臉給小玉打電話。
最后是小玉咬著牙把夜慈扛了下樓。
唐西清看到暈倒的夜慈頓時神色慌了,接過女孩快步走向旁邊的汽車。
小玉還在原地喘粗氣。
這年頭,光會學知識不行了,體力也得跟上.......
上車后,男人看著女孩昏迷的模樣立刻聯(lián)系師父。
汽車在馬路上飛馳......
夜慈有一絲感覺,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處在一個島上。
除了樹木和沙灘,面前還有一座龐大的建筑物。
夜慈雖然身體昏迷,但是大腦仍然有意識。
他甚至能感覺到,有一個人把自己扛起來了。
夜慈沒有心思去管外面的世界到底怎么樣?,因為眼前的事物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
這是一座實驗室?而且是是建在一座海島上的。
周圍全是大海,孤零零的只有中間有一棟建筑。
夜慈踩在綿軟綿綿的沙子上,慢慢走到大門口。
門口并沒有任何標識物,只有一扇鐵門。
夜慈看著密碼盤,腦子里突然閃過一串數(shù)字。
女孩把數(shù)字按上去了上去,大門成功開啟。
夜慈看著洞開的大門沉思了一會兒,然后邁開步伐,朝里走去。
一個穿著特種兵服飾的男人走來,但像沒有發(fā)現(xiàn)夜慈似的,直接從她身旁走過。
“門在怎么開了?”手拿著槍的男人在門口巡邏幾圈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后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他看不見自己?!
怎么回事?
崇尚科學的夜慈無法解釋面前發(fā)生的一切。
但....她不能解釋的也不止這一件事.......
夜慈繼續(xù)往里走去,她倒要看看到底會有什么東西等著她。
從戒備森嚴的大門往里走去,望著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地下通道,夜慈覺得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
帶著槍支巡邏的隊員,一隊又一隊,只要在路上遇見一個人是必要拷問一番。
突然一個女人被一群巡邏隊員簇擁著從遠處走來,步履匆忙。
夜慈就站在原地。
突然,夜慈雙腿不受控制的朝女人跟過去。
怎么回事?!
夜慈想停下卻無法控制自己,只能一直跟在女人后面。
最后,安保人員把女人送到了一個實驗室門口。
女人輸入一串復雜的密碼后,進入實驗室。
和她一起進去的,還有夜慈。
進入實驗室的宋挽歌一言不發(fā),眉頭緊皺的走向記錄臺。
女人拿起一些數(shù)據(jù)快速瀏覽,然后拿出火柴。
正點燃要把手里的這一疊資料燒毀,一個男人就突然沖了進來。
“宋挽歌你他媽干什么?!這可是我們研究了五年的數(shù)據(jù)!”
男人情緒十分激動,一把奪過女人手里的紙稿,然后后退到安全區(qū)。
宋挽歌看著男人突然笑了出來。
“五年?是啊,我們在這個鬼地方都呆了五年了!秦淮,那是我們的女兒啊!你就真的忍心看著那群畜牲在自己女兒身上做實驗?”
秦淮沒有說話,直接拿著實驗數(shù)據(jù)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等男人離開后,女人像是做了什么決定轉(zhuǎn)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個區(qū)域的守衛(wèi)比剛剛的實驗室還要森嚴,而且在門口還有守門人。
那人接過宋挽歌手里的通行證,還采集了血液驗證才將她放了進去。
夜慈現(xiàn)在就像一個幽靈跟在宋挽歌身后,宋挽歌去哪她就跟在哪。
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遠處的一個陰暗角落里,一人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十分恭敬的和旁邊的人談論著什么。
如果宋挽歌在場,他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必恭畢敬的老師A博士,此刻十分卑微的站在一個男人身邊。
而旁邊的那人穿著白色的襯衣黑色褲子,頭戴的鴨舌帽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
露出來的下顎慘白,絲毫沒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