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你會撒嬌么?我會!
在山水居的夜慈可不知道外面是怎么樣的一番腥風(fēng)血雨。
第二天清晨,水露微濕。
夜慈昨晚一個人睡的。
最近安瑾琛都睡在旁邊,突然一個人還有些不習(xí)慣。
但好像早上,熟悉的溫軟感又回來了。
夜慈下意識蹭了蹭熱源,下一秒立馬睜開眼睛。
果然!
安琛瑾正“安詳”的躺在旁邊,一雙眼睛神情款款的看著自己。
但是對于“不講武德”的安琛瑾,她還是有一絲絲愉悅,嘴角上挑的弧度可以證明。
夜半爬床的男人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夜慈。
對于他被趕出臥室這件事情,還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昨天晚上回到山水居后,安琛瑾直接把女孩圈住強(qiáng)勢的帶進(jìn)臥室。
鋪天蓋地的吻朝女孩襲來,夜慈完全沒有防備,只能被迫承受。
夜慈不開心,很不開心。
無論是突然出現(xiàn)的安琛瑾,還是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她不喜歡被監(jiān)視的感覺,盡管這個人是安琛瑾也不行。
所以他被女孩推開了。
夜慈沒有多看男人一眼,她現(xiàn)在還很生氣!
嗯!沒錯!
對于安琛瑾無由頭來到公寓,女孩拿腳趾頭都想得到是怎么回事。
多半平時自己身邊安琛瑾安插的眼線夜不少。
夜慈不動聲色起床,洗漱完畢后自己走進(jìn)廚房。
以前都是安琛瑾給自己做早飯,但是今天他不想吃男人做的。
又不是沒有手,姐自己做!
女孩去冰箱拿了一個雞蛋。
突然目光撇到趴在廚房門口的男人身影,女孩又認(rèn)命的折回去再拿了一個雞蛋。
簡單的雞蛋夾吐司做好,夜慈把它們分裝兩盤。
再洗手池簡單沖洗一下后,夜慈把兩個盤子端上桌。
然后就自顧坐在一邊開始進(jìn)食。
安琛瑾看到放在另一邊的盤子,十分自覺的坐了下來,然后目光灼灼的看向吃早飯的小朋友。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的意思,夜慈也不開口。
吃完早餐就她回房換衣服,跟上去的男人被關(guān)在了房門外。
現(xiàn)在安琛瑾的背影像極了只等主人回家的大型犬,身后的尾巴搖得可起勁了。
換好衣服,夜慈拿上手機(jī)就準(zhǔn)備換鞋出門,他今天行程安排的可忙了。
男人見女人要開門走了,急忙拉住夜慈。
“你、你要出去了?”
夜慈點(diǎn)點(diǎn)頭,安琛瑾死死拉住她的衣袖不放。
兩人在門口僵持了不下5分鐘,最后夜慈還是軟下心來,由著男人拉住自己衣服,把人帶到沙發(fā)上。
“有什么事?”
安琛瑾放開抓住的衣袖,從旁邊的口袋里拿出昨天沒送出去的愛馬仕新款包包。
夜慈眼神微挑,“送我包算什么,而且你這包可不便宜,無功不受祿,我可不敢收!”
安琛瑾著急了,“不是送你,這是道歉禮物,我今天來是和你道歉的,我之前的確做的不對,我不應(yīng)該派人來監(jiān)視你的生活,更不應(yīng)該干預(yù)你,這些我以后都改,你原諒我好不好?”
男人言辭懇切,語氣柔和,哪像昨晚抱著自己就上嘴啃的狼人。
夜慈也微微驚訝,怎的一晚上男人就轉(zhuǎn)性了?
夜慈沒有接過包包,目光直視男人,想看透他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和我不用來這一套,有話直說!”
清晨的柔光打在男人臉上,他側(cè)顏棱角分明,下顎線立體削瘦,修長的脖子上喉結(jié)性感突兀,相當(dāng)?shù)挠姓T惑力。
再加上今天的穿扮太青春,夜慈在說完后都反思自己是不是剛剛語氣太重了。
真是見鬼了?
自己干嘛要對不起他,做錯事情的又不是自己。
女孩冷著臉坐在沙發(fā)上。
她看不懂安琛瑾。
或者說她看不透安瑾琛。
躺在資料里的安琛瑾是清冷無感的,帶著淡漠與疏離,像寺院里極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和尚。
但現(xiàn)在眼前的安瑾琛是鮮活的,甚至...還有點(diǎn)小孩子脾氣?
就在夜慈發(fā)呆的間隙,安琛瑾繼續(xù)開口。
“很久以前有個小孩,他有疼愛他的爸爸媽媽,但是在某天,一切都變了?!?p> “他的父母為了保護(hù)他,把他送到了非洲?!?p> “他在國外一個人發(fā)高燒,在國外一個人舔舐傷口,甚至被野獸撕咬的時候,他最愛的親人都沒有在他的身旁。”
“慈慈,我就是這樣長大的,沒有愛,也沒有關(guān)心,所以我不太明白什么是愛,也不懂怎樣去愛別人,但是我知道,我愛你,很愛很愛!”
夜慈心底大駭。
她知道男人從小被送往了國外,但是卻不知道他一個人在外面闖了這么多。
他那時多大?
8歲?
一個人,在外面?
夜慈心里緩緩?fù)戳似饋?,怎么這么慘??!
她突然好想伸出手去摸摸男人的頭,男人卻低著頭繼續(xù)說。
“我知道自己不算個好人,雙手也沾染了不少罪惡,但是慈慈,我真的不想放開你,你不喜歡的我以后都改,好不好?”
男人語氣卑微到了塵埃,夜慈心底的痛匯聚成一團(tuán)氣,堵在胸口。
夜慈再也忍不住了,撲上去雙手抱住面前這個脆弱又孤單的靈魂。
“不說了,你不要說了!”
“我從來沒有怪過你,還有,你以后有我!”
女人悶悶的抱住男人,柔軟的手在他背上安撫著。
安琛瑾胸腔微振,她剛剛說了什么?!
以后你有我——————
夜慈在說完后臉微微紅起來,頭輕輕埋在安琛瑾的頸彎里,遮住羞赧的表情,可惜這一幕安琛瑾沒看到。
夜慈抱了好久好久,最后是手都僵了才放開男人。
現(xiàn)在夜慈腦海里的安琛瑾就是個爹不疼,媽不愛,從小就沒有感受過愛的小可憐。
全然忘了那個安家堪稱戲精的一對父母。
雖然口述的和現(xiàn)實(shí)有些些許偏差,但是結(jié)果是好的,慈慈原諒自己了,剛才還主動的抱了自己。
安琛瑾自動忘記剛剛說了什么。
只要慈慈開心,他做什么都行!
撒嬌?還挺管用的,看來得經(jīng)常撒一撒。
男人心底暗暗想著。
一旦觸發(fā)到某個機(jī)關(guān),后面便會一發(fā)不可收拾,安琛瑾就是鮮活的例子.........
和男人在家里溫情一番后,夜慈雖然很忙但是也親自把人送到公司。
走進(jìn)公司后,安琛瑾那得意的笑怎么都掩蓋不住。
于是公司又掀起了一輪新的關(guān)于“老板娘”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