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黃金鴻死!
夜慈環(huán)顧四周,看來這善言堂除了于洋和張騰,其他的這些人真的沒一個能打的。
全部是被金錢和酒色養(yǎng)刁了脾性,養(yǎng)尊處優(yōu)把他們僅剩的那點(diǎn)武力值全部消磨殆盡,空剩一副架子,根本沒有實(shí)戰(zhàn)能力。
“沒用!”
夜慈絲毫沒有給于洋留給情面。
于洋也知道,夜慈說的只是事實(shí)罷了。
在后面瑟瑟發(fā)抖的一群人,看著面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紛紛都低下了頭。
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再看看地上苦苦掙扎的黃金鴻,這是他們唯一的倚仗??!但是現(xiàn)在他也在死死掙扎,所以.....人性的黑暗跑出來了。
“這位姐姐!女俠!媽媽!你饒饒我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而且家里面還有個懷孕的媳婦,我不能死,我真的不能死啊!”
沖出來的這個黃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
看夜慈不太吃這一套,這小弟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立馬換了個風(fēng)格,把黃金鴻的罪行,甚至把他底褲都扒得不剩。
哪哪哪兒有家產(chǎn)?哪個房子養(yǎng)著哪個情婦?甚至什么時候和誰有什么黑暗交易都一一羅列。
人才??!
一般誰還會去記這些東西,看來這位小弟也沒那么效忠于他的老大,時時刻刻都想握點(diǎn)把柄在手中,自保。
夜慈看來這男人一眼,鄙夷呼之欲出。
就算夜慈不殺他,想必黃金鴻也不想這樣的人活在這世上討人厭。
那不如替天行道,幫人辦件好事兒。
把這種一出事就倒戈的小人,就不該活在這世界上。
夜慈手中把玩著剛才那個頭頭還未掏出的搶,就在這男人越說越起勁的時候。
彭!
男人的心臟赫然多了一個洞。
“你......”可惜他后面并沒說出什么遺言,就倒了下去。
夜慈擦擦手,把槍扔給了旁邊的人。
“還有人想早點(diǎn)死嗎?我送他一程?!?p> 夜慈一句話說的像在邀請大家參加聚會一般,但誰敢??!
這下真的沒人敢動了。
剛才還有人想棄暗投明,但似乎這條路是個死胡同。
這真的是女魔頭??!殺人不眨眼!而且喜怒無常,鬼知道,哪一句話說的不對她的心,就被死于非命了。
其實(shí)呆在善言堂的人多少都知道,這么多年在黃金鴻的帶領(lǐng)下,善言堂早就從白的變成黑的。
在表面上,他們都以黃金鴻馬首是瞻,背地里誰又知道誰是誰的小弟,誰是誰的臥底呢?
而且這些問題也不是一天兩天都能解決的,如果想從根部源頭治理問題,那就只能打散它,重新組合!
夜慈明白這個道理,于洋更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他在夜慈出手的時候一言不吭,全憑她做主!
因?yàn)楝F(xiàn)在夜慈做的所有,都是在為他的以后鋪路!
就算殺死了一個黃金鴻,誰保的齊后面還會不會出現(xiàn)第二個黃金紅?
既然已經(jīng)淌了這趟渾水,何不將水?dāng)嚨酶鼫喴稽c(diǎn)?
置死地而后生!這樣三歲小朋友都明白的道理,夜慈相信于洋也能夠想到。
—
解決完一群小嘍羅,接下來該好好招待一下地上的這位貴賓。
夜慈踱步走到黃金鴻身邊蹲下,“黃老大,讓我猜猜,你知道陳長老了回來了對吧?所以故意想拖延時間?好讓陳長老回來救你?”
女孩兒突然笑出聲,“恐怕你的愿望不能如愿實(shí)現(xiàn)了?!?p> 說完,就對著男人的腹部猛踢一腳,而后干脆利落的卸下黃金鴻的下巴,將手中的透明玻璃瓶液體倒了進(jìn)去。
丟掉瓶子,男人開始在地上猛烈抽搐起來,“你.....你.....”
黃金紅想問夜慈到底給他吃了什么。
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吐不出一個字!
于洋就平淡的站在旁邊,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緘默不語。
終于,地上抽搐的人停止了抽搐,也停止了呼吸。
于洋眼底劃過一絲暢快,可惜還沒來得及高興,夜慈突然轉(zhuǎn)過身,手上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于洋。
就在男人疑惑之時,夜慈突然扣動了扳機(jī),子彈飛速旋轉(zhuǎn),最后射入于洋上肩胛骨。
男人難以置信的看著夜慈,鮮血自傷口涌出,“你...你....”
還沒說完一句完整的話,于洋就倒了下去。
張騰立馬上前,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夜慈。
什么情況?
局中局?
夜慈丟掉手中的槍,皇姑四周看了一眼剩下的這些人,然后在所有人十分驚恐的目光下,掏出手機(jī)撥打了一個120。
“帶你們老大去看看傷?!闭f完,夜慈就消失在所有人目光之中。
在女孩強(qiáng)勢的氣勢壓迫下,沒人敢阻攔她。
夜慈就這樣暢通無阻的穿過層層人墻,最后沒有一絲阻攔,直接走出了善言堂。
夜慈最后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大門上的三個字,真是諷刺?。?p> 好一個善言堂,黃金鴻死了,那這個打著靈門旗號,干盡壞事的東西也該消失了。
女孩兒眉眼最后帶著絲絲說不清的情緒上車,消失在夜色中。
深夜,120的鳴笛聲劃過夜空的寂靜。
于洋被抬上救護(hù)車。
而肩膀上的子彈早已取出,不然等會兒到了醫(yī)院,指不定又得惹來警察。
張騰明白這些事情,所以提前處理了一下。
男人鎖骨被打斷,現(xiàn)在血已經(jīng)止住,送往醫(yī)院也不過是走個過場。
不過,身后尸體滿地的善言堂卻是陷入完全的“混亂”。
留守原地的兄弟都是于洋和張騰信得過的,現(xiàn)在他們,用活了這么多年的生活經(jīng)驗(yàn),盡力扮演著一個“驚恐”,“害怕”,“手足無措”的角色。
因?yàn)橐灰怪g,善言堂老大被謀殺,死于非命,二把手為了救老大深受重傷,現(xiàn)在被送往醫(yī)院生死不明。
這樣的消息以善言堂為中心飛速向四周散播,還沒等成長老好下飛機(jī),他就已經(jīng)接到了情報(bào)。
陳長老得知此消息后,立馬坐專車先趕往善言堂。
接待的自然是張騰同學(xué)。
“長老!”
陳長老快步走進(jìn)會客廳,“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張騰一把鼻涕一把淚,“今天晚上有一伙黑衣人闖入,活生生把老大打死,于洋為了救老大也深受重傷,現(xiàn)在生死未卜?!?p> 陳長老不光探究的看向張騰,但發(fā)現(xiàn)對方眼里一片坦蕩,似乎不像說謊的樣子。
“于洋呢?”
“在瑪利亞醫(yī)院,受了槍傷!”
—
醫(yī)院,看著病房里唇色慘白,昏迷不醒的于洋,陳長老氣得不輕。
“長老你看,現(xiàn)在老大已死,這一把手的位子.......”
老頭看了一眼張騰,“怎么?于小弟還沒死,你就對大當(dāng)家這個位置有想法?”
張騰連忙彎腰,“長老會錯意了,只是現(xiàn)在幫會里群龍無首,還需要一個主持公道的人?。 ?p> 這句話說的在理,老頭果真你陷入沉思。
陳長老深沉的看著病房里的男人,“于洋,是你自導(dǎo)自演了這一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