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各懷心事
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春,京都?xì)鉁赜行┗厣?p> 安琛瑾今天晚上睡在夜慈旁邊有點(diǎn)不安分。
先是被子底下的大手有意無意的勾著女孩。
夜慈原本放下手機(jī)閉著眼,這下也被男人勾得不耐煩了。
“你要干嘛?”
夜慈睜開冷清的眸子轉(zhuǎn)頭看向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安琛瑾原本只是想拉拉慈慈小手,沒想到女孩直接扭頭轉(zhuǎn)過來。
看著那張一張一合的水嘟嘟的唇,男人突然一只手撐在夜慈身旁,一張俊臉突然在夜慈面前放大。
夜慈就這樣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要親親?”
安琛瑾此時整個人撐在夜慈身上,只需要微微低頭就能靠近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低低的男人聲音從安琛瑾胸腔傳出。
“嗯?!?p> 然后整個人就湊了下來。
突然湊到夜慈面前男人用臉輕輕蹭著她水嘟嘟的臉蛋。
安琛瑾的下巴有胡茬!
硬硬的,戳得夜慈臉癢癢的。
偏偏某個男人還不自知,蹭完臉蛋又跑到夜慈耳朵邊吹氣。
“你.............”
也不知道男人說了什么,只是等男人說完后,一直都膽大妄為的夜慈居然破天荒的紅了耳朵!
男人此時整個人像只八爪魚,貼著身下人的耳廓含不知道說著什么,只是最后夜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男人。
下一秒男人就咬上女孩紅彤彤的耳垂廝磨。
看著一臉平靜的慈慈和耳朵紅的不行的慈慈,男人暗笑。
安琛瑾:可以親親對么?
夜慈:要親快親。
安琛瑾:可以抱抱對么?
夜慈:愛抱就抱。
安琛瑾:“那....這樣呢?”
男人愈發(fā)大膽,舌尖順著女孩修長的脖頸往下滑去。
夜慈身體微微繃緊,做出一個反弓的姿勢。
安琛瑾沒察覺到?
怎么可能!
但是他并沒有停止。
男人像是撒氣似的在夜慈脖子上咬了一口。
女孩頓時發(fā)出“嘶”的一聲。
男人起身,女孩白嫩的脖頸上赫然一排圓潤的牙印。
夜慈似乎有點(diǎn)惱了,男人又笑笑湊過去舔舔那排傷口。
“口水能消毒。”男人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夜慈白了一眼安琛瑾,沒有開口。
等重新起身的安琛瑾咋了咋嘴。
那表情似是滿意,又好似還差點(diǎn)火候。
男人對夜慈總是樂此不疲。
夜慈最后被男人磨的沒了耐性,半瞇著眼看著他。
指尖懶散的搭在床頭擺著的靠枕上。
不管安琛瑾再說什么也只是應(yīng)付著。
現(xiàn)在的畫面像極了一只討好主人的大狗狗。
夜慈是主人,安琛瑾是那只大狗狗。
毫無疑問,安琛瑾對于夜慈是特殊的。
但到底有多特殊,安琛瑾不得而知。
可能連夜慈也不知道正確答案。
而安琛瑾對夜慈的愛幾乎刻進(jìn)了骨子里,流淌著的血液無不叫囂著要占有他的寶貝。
這本就是一段不對等的情感付出,又有誰可以要求誰做什么呢?
是需要低聲懇求,還是沒有尊嚴(yán)的當(dāng)舔狗?
無論是夜慈還是安琛瑾,他們的地位和經(jīng)歷都不允許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在情感的博弈中,的需要一強(qiáng)一弱才能保持勢均力敵的。
所有的問題都會在相互打磨中慢慢顯現(xiàn)。
或快或慢只是時間問題........
-
夜慈看著安琛瑾的眼睛帶著一絲男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一陣恐懼突然涌上安琛瑾心頭。
男人重新躺回夜慈身邊,只是這次緊緊挨著夜慈。
“慈慈....你...你會離開我么?”
安琛瑾不知道為何自己會突然問出這樣煞風(fēng)景的問題,但是一雙眼睛依舊緊緊盯著夜慈,想在她臉上發(fā)現(xiàn)一絲答案。
很意外。
夜慈沒有任何反應(yīng),像是入定般。
夜慈的確入定了,開始思考起來。
離開?
這個詞語包含的范圍太廣。
離開兩天是離開,離開兩年也是離開。
甚至.....離開華國,永不回來也是離開。
安琛瑾說的“離開”是哪個“離開”?
可惜女孩這幅摸樣在安琛瑾眼里就變成了拒絕回答。
果然....自己在慈慈心里也是沒有那么重要的,對么?
房間里氣勢突然變了。
男人逐漸向外散發(fā)著冷氣。
夜慈想了半天也沒也想出個好答案,等她回過神時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自己。
困了?
夜慈以為男人困了,還貼心的把夜燈關(guān)掉然后躺下來。
很快,伴著男人熟悉的氣味,夜慈進(jìn)入夢鄉(xiāng)。
但旁邊的安琛瑾卻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慈慈剛才發(fā)愣的表情似乎還歷歷在目。
半晌,夜慈平穩(wěn)的呼吸聲傳來。
原本背對著夜慈的安琛瑾悄悄轉(zhuǎn)過身來。
慈慈還是個小朋友,小朋友對感情遲鈍點(diǎn)很正常。
他的小朋友不會撒嬌耍賴,也不會會皺著眉來爭寵,但是夜慈就是他的小朋友!
安琛瑾微微起身親了親她的鼻尖,然后又碰了碰軟軟的唇才重新躺回去。
他呀.....看著似鋼鐵人一般堅(jiān)強(qiáng)剛毅,但.....心底也是在乎的吧.......
月影被枝椏割分成詭譎干瘦的一塊一塊。
風(fēng)偶爾掀起窗簾,卻吹不散室內(nèi)男人的思緒。
安琛瑾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
他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夢。
一個讓他異常有危機(jī)感的夢!
夢里他夢見了慈慈,但慈慈卻不是他的慈慈!
慈慈有男朋友了,但男朋友不是他。
那男人追著慈慈從大一到大四,勤勤懇懇,風(fēng)雨無阻。
早午晚餐定時定點(diǎn),零食飲品應(yīng)有盡有,每日跟在她身后,就只為博美人一笑。
那個男人確實(shí)做到了。
某天,男人策劃了一場浪漫的表白。
四周起哄的人絡(luò)繹不絕,喧鬧的聲浪一聲高過一聲。
“答應(yīng)他!”
“答應(yīng)他!”
而告白主人公慈慈正被層層的玫瑰與蠟燭包裹在愛心中間。
女孩穿著純白裙子,只見她眸子清澈,下巴微揚(yáng)。
多美好??!
告白的男生是學(xué)長,年輕帥氣。
被告白的女孩是學(xué)妹,活力貌美。
在一群人的起哄下,女孩微微紅了臉蛋。
大學(xué)操場的夏夜,燈光柔和,一切都很美好,這些畫面無論什么時候想起來都會覺得心動。
昏黃的光從下往上照出的是絕對的美,像文藝復(fù)興時期的人像,徘徊在人與神之間。
夜慈清淺的笑此時卻像尖刀在安琛瑾心上狠狠剜到了一刀。
渝渝小魚
來一波票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