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過來報告說,以量教會的北銘棟和吉玖星過來拜訪。
他說道:“快有請——!”
正說著,北銘棟和吉玖星已經(jīng)走進來。
董可費趕緊站起身,打著哈哈,熱情地招呼兩位:“兩位好、兩位好,是什么風把你們吹來的?快請坐!”
三人坐定,有人端上三杯茶水。
北銘棟正襟危坐,稍微側了一下胖胖的身體,說道:“董堂主,今天我們過來,是想求教一件事!”
“唉呀,太可氣了,什么求教,有事盡管吩咐,盡管吩咐!”
董可費滿臉堆笑,說話十分客氣。
北銘棟說道:“董堂主,賈聯(lián)收是你的人吧???”
“那是,不過他違反教規(guī),我正在處罰他,他卻跑了?!?p> 董可費皺緊眉頭,一臉氣憤地說道。
“他跑到以量教會了,并且還供述了一個尖刀會的秘密!”
北銘棟咧嘴微微一笑,小眼睛炯炯有神。
“秘、秘密?”董可費竟然口吃起來,可想而知是多么的驚詫,問道:“我們有什么秘密?”
“道冬雪!”北銘棟一字一頓說道:“這個人,堂主應該知道吧???”
“知道、知道,當然知道,他不是被人劫持、失蹤了嗎?你們懷疑是我們的人做的,后來我查了,確實不是我們的人,為這事,我還專門登門去找柳教主澄清。”
董可費平復了一下心情,緩緩地說道。
“但是,賈聯(lián)收卻供認說,道冬雪是被尖刀會的人劫持殺害了!”
吉玖星一直沒有說話,看到董可費拒不承認,他直接一語道破。
董可費立刻皺起眉頭,滿臉委屈,完全沒有了仙風道骨的那種尊嚴,仿佛十分冤枉地說:“哎呀,北老、吉老,冤枉,天大的冤枉啊,這怎么可能呢,這個賈聯(lián)收違反了教規(guī),擔心我處罰他,就怨恨于我,造謠生非,他是一派胡言,胡編亂造,千萬不要相信啊!”
頓了頓,他又言之鑿鑿地說:“二老,你讓他拿出證據(jù)來,這可是關乎貴教和尖刀會的千秋大業(yè)和深厚友誼啊,萬不可亂說,他有證據(jù)嗎?為了加深感情和友誼,我還專門給柳教主送過一‘玉如意’,那可是價值連城的珍品??!”
“確實是價值連城的珍品,董堂主,據(jù)說誰收藏它,誰就得死亡!”
北銘棟故意刺激他,未留情面,直接一針見血。
“啊呀,北老,這話可不能這么說,我是一片真情實意,送給柳教主做紀念,怎么會誰收藏誰死亡呢?”董可費有點情緒激動,不滿地說道:“柳教主一直收藏著,不是很健康嗎?我也收藏了好幾年,看看我,不是仙風道骨,滿面紅光嗎?”
柳教主一直收藏?北銘棟想說出真相,吉玖星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北銘棟只好欲言又止。
吉玖星轉了幾下眼珠,笑微微地說道:“董堂主,可能有些誤會,北老說話有時候比較急躁,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唉,心情可以理解,道冬雪是你們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他失蹤,你們痛心,我同樣也痛心啊,心情是一樣的嘛!”
董可費說的可憐兮兮,還故意用力擠了擠眼睛。
“好了,董堂主,改日再見,我們說話有失理冒犯的地方,請多多包涵!”
北銘棟和吉玖星站起身,向董可費告辭。
董可費也站起來,打著哈哈說道:“都是自家兄弟,說話難免偏頗,理解理解,哈哈!慢走、慢走!”
看到兩人走出大樓,董可費用手擦拭一下額頭細細的汗珠,自言自語道:“這兩個老東西,還來套我的底,還嫩點!”
說著,他摁了一下辦公桌上的按鍵,稍頃,一個黑衣人走進辦公室。
“堂主,有何吩咐?”
“賈聯(lián)收反水了,知道怎么做吧?”
董可費眼睛冒著寒光,以極其陰冷的語調(diào)說道。
“好的,堂主!”
“要干凈利索!下去吧!”
董可費說完,站在窗前,望著窗外,一臉冷笑。
不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只聽手機里的聲音:“堂主,賈聯(lián)收被以量教齊啟知打傷,正在醫(yī)院治療,以量教會的人在醫(yī)院值班,難以下手!”
“廢物!”
董可費氣哼哼地罵了一句,狠狠地摁了一下手機鍵,把手機“啪”的甩在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