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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讀書無用

  陳洛已經從其他人口中得知,剛剛突然出現(xiàn)的是儒學正宮院長江云霄,便不再思考他們兩位大儒的狀態(tài)。

  只見江云霄下一秒已經來到自己面前,便拉著閻天機恭恭敬敬道:“院長好!”

  其他大儒也紛紛鞠躬,哪怕他們都是嘴強王者,對江云霄依然尊敬,畢竟對一位儒圣這般模樣,不丟人。

  江云霄盯著陳洛,道:“儒祖對他有專門的安排,以后可能就要經常在儒學正宮修行了,七日回家一天可行?”

  陳洛心里早有準備,見閻天機沒有異議,便點頭確認,隨即道:“院長,想必你早已知曉,我?guī)煹芩麖男∠矚g術數,一時間轉修儒道肯定會有些不適應,他想道儒雙修,還望院長成全。”

  這本來就是閻天機的想法,只是他不敢跟江云霄說明,只好讓陳洛轉達,他是個不懂表達的孩子,比較內向,需要好好開導,放棄自己幾年的努力,任誰也會不愿意。

  “道儒雙修?”此言一出,包括江云霄在內的眾人紛紛望向閻天機,讓后者手腳無處安放,臉色瞬間通紅,不知道做什么才能緩解尷尬。

  江云霄把陳洛喊到一旁,道:“你可知道儒雙修的結果如何?于他而言是好事,但對儒道而言,弊大于利。不怕你笑話,上一位儒子,也是我們所有人教導,將每個人的心血全部注入一人身上,本以為儒道大興,結果他轉投佛門,四大皆空,我們顏面何存?”

  陳洛早已知曉,上一任儒子乃二十年前現(xiàn)世,江云霄那個時候剛剛當上儒學正宮院長,但儒學正宮式微,儒子出現(xiàn)無疑是絕境中的希望,耗費所有人的精力,卻培養(yǎng)出了一位和尚,對整個儒學正宮打擊多大不言而喻。

  以至于這次儒子現(xiàn)世,江云霄不敢再把重任落在所有人身上,而是選一人教導,以免人心渙散。

  江云霄見陳洛陷入沉思,便道:“我自然相信你們,但其他人不行,哪怕他們這些大儒明面上都能夠接受,心里肯定也會有所不滿,如果他到時候轉投道門,我們又不能阻止他奔向更好的未來,結果如何?”

  陳洛剛想說閻天機不會這樣,但他的意見最沒用,儒學正宮這些人才剛認識儒子,有著上一次的教訓,無論如何解釋,意義都不大。

  儒釋道這三者理念不和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上一次儒子轉投佛門就罷了,這次如果再來個轉投道門。

  儒學正宮:mmp。

  這樣一來,誰他喵還加入儒道呀?賭不起,賭不起。

  更何況這次閻天機得到了儒祖的認可,是他們儒道最后的機會,這如果都沒把握住,儒學正宮不如解散。

  陳洛能夠換位思考,便道:“院長,天機肯定不是背信棄義之人,但我能夠理解你們的顧慮,之后我與他商議一番,以儒學為主,道門為輔也行,他現(xiàn)在才九歲,怎么教導不是全在你們的掌控中嗎?上一代儒子背叛,是因為他青年時才加入儒道,思維已經定型,現(xiàn)在天機還是一張白紙,我相信院長有這個能力。更何況,院長對儒祖和儒道這么沒有信心嗎?”

  江云霄自然不好糊弄,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打了一波太極拳,道:“六年前,我支持御尊,儒學正宮直上青云,達到了這幾十年最鼎盛的時期,可隨著山盟沒落,儒學也開始被朝堂打壓。每一個加入儒學正宮的人都知道他們選擇的路十分正確,但現(xiàn)實骨感,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改變現(xiàn)狀,現(xiàn)在他們一個個都對玉淵神國失望至極,還覺得讀書無用,打算棄文從武!聽張徹說,你很會掌控人心,有沒有辦法幫我個忙?”

  什么叫掌控人心?會不會說話?

  陳洛心里嘀咕,隨即理解了江云霄的意思,讀書人什么都好,就是沒用。

  哪怕文章寫的再好,學問學的再高,朝堂不用你,不只能干瞪眼嗎?除了干吼兩句朝廷無德,并無卵用,更何況玉淵神國常年征戰(zhàn),似乎只有武道才能興國。

  讀書人,也要學會以理服人,物理的理。

  棄文從武的浪潮讓江云霄這個儒圣都沒有辦法,陳洛上輩子也覺得讀書無用,歸根結底便是因為讀書,對“當下”的幫助幾乎為零,再大的好處都是將來,沒有實質性的利益引導,自然會形成一種思維:讀書無用論。

  如果學武,可以用肉眼看到提升,練十幾年肌肉,哪怕再瘦弱,也可以變成人見人愛的大肌霸。

  反觀隔壁家的孩子讀了十幾年書,本來打小就聰明的孩子變成了憨憨,弱不禁風的喊著“拼搏白天,我要上儒學正宮!”,實在可悲。

  但實際上,讀書對未來的改變巨大,不能否定其作用,只需要一個內生動力去推動進步,簡而言之:勸學。

  不是用七匹狼推動:“給老子學!”,而是真正的內生動力。

  這是每個人都能夠理解的道理,但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陳洛也沒想到好的辦法,只好道:“壯志難酬,乃我輩讀書人終生之憾??晌液翢o水平,說什么也不能讓別人信服,哪怕天花亂墜也無實質性用處?!?p>  “這倒也是?!苯葡霾坏貌怀姓J這一點,明顯看出陳洛婉拒的想法,便不再追究。

  陳洛對其他人而言,是一個陌生小孩子,毫無水準,只有知道他潛力的自己才會看重,可惜這種事情不能暴露,等他揚名之后再來也行。

  見他臉上閃過一絲失望,陳洛便知道他理解有誤,道:“我不敢站在高處去評判儒學正宮學子們的思想,但我可以送一首詩給天機?!?p>  江云霄眼睛一亮。

  如果陳洛寫詩的對象是儒學正宮的學子,多半可能是沒人看得起他,哪怕寫的再好也沒用,畢竟都是少年,哪怕他真的優(yōu)秀,也是誰也不服誰,一個二個都以為自己是儒道大興接班人,引以為豪。

  可如果寫詩的對象轉變成閻天機,而不是他們,意義瞬間轉變,儒子都必須受著,對其他人而言也有一定警示作用。

  忠言逆耳利于行,他江云霄自然理解。

  說罷,陳洛和江云霄回到大儒們的面前,前者笑道:“天機,我對你寄予厚望,那些大道理你也聽厭煩了,我便送你一首簡單的詩吧!”

  “送詩?”閻天機和大儒們同時把目光落在陳洛身上。

  小老弟,在一群大儒面前當秀兒,怕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

  若不是因為陳洛是閻天機的大哥,他們這些人絕對不會正眼看他。

  大儒們心里不屑,卻沒表現(xiàn)出來,畢竟不能落了閻天機的顏面,便道:“徒兒,我們也有詩送給你!我們每個人都可以現(xiàn)場給你寫幾十首,信手拈來,毫無難度!不會真有人不會作詩吧!不會吧不會吧?”

  見他們紛紛在閻天機面前表現(xiàn)自己,江云霄站在一旁含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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