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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峰在叢林間不停的穿梭,借助手中的魚鉤,不斷的改變自己的方向。
不過黑衣人卻越來越多,好像他們本來以為七個人就能拿下路峰,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路峰太會跑了,結(jié)果所有人都圍了上來。
圍殺絕對不是直直的沖上來,而是有計劃的分別包抄。
路峰就像沖進(jìn)了海浪當(dāng)中,一股股沖擊不斷的向他襲來。
路峰覺得自己應(yīng)該還是能逃出去的,如果這些七殺只有這種水平的話。
這種水平的七殺已經(jīng)是七殺中的中堅力量,大多的七殺所能達(dá)到的,或者說大多普通人所能達(dá)到的也就是這種水平。
但一個組織最中堅的力量絕不是那僅有的幾個高手,而是大多數(shù)的人。
修行界也絕不例外,真要有人說,一個絕頂高手能夠毀天滅地那才是頂可笑的一件事。
在這世間修行,修成后卻能夠輕易毀滅這個世界,這不是很可笑嗎,能量總歸是有極限的,都讓你吸收了嗎?
所以,人多還是有用的,至少失敗的可能小。
路峰在空中身形一轉(zhuǎn),又閃過一個黑衣人,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三次遇到這個黑一人了,因為這個黑衣人的左眼旁有一顆特別大的黑痦子。
七殺黑衣人不停的圍追堵截,只是為了將路峰局限在一個不小的范圍內(nèi),只要路峰跑不出這個范圍,那遲早會將他抓到。
這樣做需要七殺黑衣人們經(jīng)量不出錯,因為每出一次錯誤都會將路峰能夠活動的范圍擴大一些,等這個范圍擴大到七殺黑衣人的人手不夠圍堵的時候,就是路峰逃出去的時候。
明顯,七殺的這群黑衣人訓(xùn)練了很久。
明顯,七殺的這群黑衣人訓(xùn)練的很刻苦。
路峰已經(jīng)是瘋狂的變線,手中的魚鉤更是從沒有在手中停過,不過活動的范圍卻只在剛開始的時候有所擴展,之后再無變化。
這時候,拼的就是體力了,路峰不停的,這些黑衣人更是不能停下。
意外總會在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
黑衣人的腳下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土包,土包不大,卻悄無聲息的正絆在黑痣那人的腳下。
那人立刻將身形糾正過來,不過還是有了一絲的破綻。
破綻不大,路峰卻抓住了。
因為他早就知道會有土包出現(xiàn)。
因為,有一個黑衣人向他眨了一下眼。
路峰曾問過田不去,要是他話都懶得說,會怎么讓人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田不去說用眼睛。
然后兩人就興致勃勃的研究各種眼神代表的意義,田不去也覺得很有趣,畢竟連話都不用說,這以后可能是他懶的新境界。
而且,不用起來,就連說話都不用,卻可以打發(fā)時間,這簡直就是他這種人最終夢想。
這種討論一直到風(fēng)九拿著自己的法器發(fā)誓要殺了他們才結(jié)束。
畢竟一共四個人,一個常年不說話,另外兩個還從早到晚的眉來眼去,主要的還是兩個男人,風(fēng)九沒有把他們真的剁了已經(jīng)很善良了。
路峰認(rèn)出了田不去,他不知道田不去是怎么混進(jìn)七殺的黑衣人群里的,不過他知道田不去要干什么。
接連出現(xiàn)的土包完全打亂了黑衣人的陣型,路峰遠(yuǎn)遠(yuǎn)的在陣外樹梢上狠狠地嘲笑了他們之后飛快的跑了。
“你怎么在這里?”
路峰已經(jīng)快跑到城門了,田不去才慢悠悠的追上來。
“我聽說王府外面有人裸奔還沒有被打死,所以實在沒忍住出來逛逛,結(jié)果碰見小蟬了?!?p> 一說起孟驚蟬這小名,兩人又會心一笑。
“小蟬和我提了一下這個地方,我已經(jīng)來三天了,本來藏的好好的,結(jié)果你來了?!?p> “沒人人出來你?”路峰很驚訝。
“每天都帶一樣的黑圍巾,每天都訓(xùn)練同樣的項目,每天都是互相提防,看兩天你也行。”
田不去有些感慨,“何況我還是名義上的七殺之主。”
田不去突然說,“那個王府到底和你之間到底怎么回事?”
路峰沒有追問田不去為什么是七殺之主,每個人都有秘密。
兩人邊走邊說,一路回到客棧。
一進(jìn)屋路峰趕忙從床底掏出最后一壇酒。
“這是最后一壇了,絕對好酒?!?p> 田不去喝了一大口,“你和王府絕對不止這點事,王府雖然有些霸道,卻不會無緣無故針對你,這里面還是有一些問題。”
田不去眼珠一轉(zhuǎn),似乎想通了什么,“不說這個了,你這酒不錯啊,能夠釀出這種酒的恐怕你不一定買的到吧!”
這可說到路峰的心里去了,不由得將自己怎么去接的任務(wù),怎么去晚了,失蹤的人已經(jīng)回來了,怎么又送了兩壇酒給自己。
田不去哈哈一笑,“你這夠忙的啊,一到首府,你這又是領(lǐng)任務(wù),又是參加大比,又是和王府杠上了,還和七殺的打了一架!”
路峰苦著一張臉,“別說了,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決定是不是繼續(xù)比下去呢,不比有些不甘心。比吧,我還對當(dāng)神朝的武官有些猶豫,田老大,你說我比還是不比啊!”
“比,一定要比?!?p> 話很簡短,說的當(dāng)然是孟驚蟬。
“卓意靜和七殺關(guān)系很深?!?p> 路峰看向田不去。
“看我干嘛,我都睡我是名義上的了,七殺這么松散,我能管到誰?!?p> “不能比,卓意靜打路峰就需要一劍?!憋L(fēng)九也回來了。
路峰一下子臉漲的通紅,“誰說的,我在就想到了怎么克制他,我這會還非要比不可了?!?p> 風(fēng)九陰沉著臉,他帶來了大比下一輪的對戰(zhàn)表,路峰正對卓意靜。
路峰一口把碗中酒喝干,“那我可得快點去準(zhǔn)備了?!?p> 說完,路峰就跑了出去。
……
三日后,大比場。
場地已經(jīng)被徹底的搭建了出來,也不知道大臂都快結(jié)束了,這寫臺子還有什么用處,難道經(jīng)費花不出去了?那為什么一開始那么簡陋呢!
路峰拉著風(fēng)九,帶著孟驚蟬一起來到自己要登臺的擂臺下。
田不去實在是叫不動,最終只能拉來兩個了。
三聲鼓響,大比倒數(shù)第二輪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