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咱商量個事唄!”凌珊看著眼前木頭木腦的小青年,眼珠子眨了一下,面帶標準笑顏,右手便在眨眼間攬住了對方的肩膀。
“你,你,你,你,有,有,有話,好,好,好好說,別,別,動,動手,動,動腳?!蹦绢^木腦的小青年木穆一把推開凌珊,嚇得結(jié)巴變得更嚴重了。
木穆他因義父病重,無奈下山在此打劫過路之人。
哪知此地偏僻,連動物妖獸都不光顧的荒山,怎會有行人經(jīng)過。
也就是個不知道路的凌珊撞到了搶口上。
即便是現(xiàn)在,也只敢用余光瞄著凌珊,不敢正眼看人。
“小兄弟,我看你也不像一個打家劫舍之人,是否有什么困難,說出來,我?guī)湍阆胂朕k法,如何?”凌珊努力撐起面上的笑容,想要表達自己的真誠。
木穆呆愣愣地抬起了略帶青澀的臉龐,看了一眼對面的凌珊,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口吃,一字一句的開口,“我,義父,病,重,你,要,如何,幫,我?”
這時,標注終于顯示完整了:未知少年,十四歲,衣物上沾染大量靈氣,遠遠超出附近的靈氣濃度。
不過,好像只多了個十四歲,居然測不出是哪個洲的少年。
凌珊抬起指尖,輕點自己的頭部,“這里有無數(shù)醫(yī)典?!彪S后又將手伸進另一只衣袖里,實際上是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了一本李時珍的《本草綱目》,隨手扔到了木穆的懷里。
驚喜的木穆手忙腳亂的捧起書本,便疑惑不已,“這,李,李時珍,何,何人?”
凌珊心虛了片刻,便臉色自然的介紹,“我家鄉(xiāng)的名……”,她眼珠子一轉(zhuǎn),“神醫(yī),對,有名的神醫(yī)?!?p> 木穆吭吭哧哧半天,低著頭別別扭扭的說,“我,認識,的,字,不多,你,能,能,跟著,我,一,一起,回,去,嗎?”低垂的睫毛里,蓋住了眼內(nèi)的一絲不耐煩。
“好啊,快快走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興奮的凌珊松了一口氣,終于可以走了,聽得都要急死她了。
心思各異的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深山老林里爬去。
在步行了一個時辰后,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一個看起來似乎風(fēng)一吹就會垮掉的茅草屋。
木穆擦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jié)n和灰塵,面無表情的開口,“到了?!?p> “就,這?”一直走在身后的凌珊,有些驚疑不定,這茅草屋看起來,像是才搭出來沒多久得樣子,自己不會被騙了吧!
“咳,咳,咳……”屋內(nèi)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嗽聲,伴隨著一個虛弱的蒼老聲音,“是木穆回來了嗎?”
木穆的臉上仿佛帶了笑容,又摻雜著一點兒諷刺,“義父,是孩兒帶著您的希望,回來了。”
“你,你,你不是結(jié)巴嗎??!”凌珊嚇到口齒不清,才終于明白,自己又做了一回大肥羊。
木穆并不理會她,仍朗聲朝著屋內(nèi)回話,“義父,人我也帶來了,可否解除了主仆契約?”
他停了十幾息,等著他義父回話。見屋內(nèi)并無任何聲響,咬了咬牙,又恨聲道,“大不了我殺了這人修,再自爆。拼個魚死網(wǎng)破,讓你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茍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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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沒有腰
昨天寫的,今天突然想起好像不對。 然后找了大綱,發(fā)現(xiàn)居然寫漏了,或者說寫錯了。 因凌珊修為最低,且老老實實不動彈,最后才理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個傀儡,高階妖獸還打不壞凌珊的身體,一氣之下,將她隨意拋了出去,掉在了低階妖獸的活動地區(qū)。 果然感冒燒壞了我的腦子-_-||…… 都已經(jīng)開始脫離大綱自我發(fā)揮了…… 今天去打疫苗,表格都填了,然后人家說讓我感冒好了再去打,保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