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竟主動去尋找帝凌殤請求一戰(zhàn)。
帝凌殤當(dāng)然是佩服他的勇氣,既然都找上門來又豈有不戰(zhàn)之理?
“本尊沒找你,你倒是知曉本尊心意,特意奉上!”帝凌殤十分不屑的說道。
當(dāng)然,以他當(dāng)時的實(shí)力,天尊都遠(yuǎn)遠(yuǎn)不及,更何況是一只自大的靈獸。
“少廢話!老子可不是好惹的!你若是能贏,老子主動和你契約!”巨蟒也不甘落后。
兩位就此開戰(zhàn),當(dāng)然,結(jié)果是帝凌殤輕松取勝。
只用那一團(tuán)烈火便燒怕了它。
巨蟒只能履行承諾和他契約,可是帝凌殤嫌棄它不聽自己的話便又和它解約了,還說什么若是賴在他身邊不走便烤了它的話!這下巨蟒便和它結(jié)下了梁子,奈何自己又打不過,只能灰溜溜離開了。
此時,夏禹正盤坐著聽著巨蟒訴說自己的故事。不過它的言論中自然都是帝凌殤的勝之不武,自己不甘心被他命令的話。
夏禹攤攤手,又嘆嘆氣道:“自古一山容不得二虎,實(shí)在想象不到你們兩個契約是什么樣子?!?p> “不過你這樣的人,是怎么得來帝凌殤這火的?”那巨蟒一副瞧不起她的樣子說道。
夏禹白了它一眼才說:“誰讓他靈識四處游離,這才碰巧把火身落在我身體里的!”想起來,夏禹有些生氣。
“什么?”那巨蟒先是沒有理解夏禹的意思。
不過這種事情她怎么好意思明說呢。
“就是那晚……”夏禹本想給它解釋,不過它轉(zhuǎn)念一想是自己的私事,它一頭神獸又怎么會懂人類的事情。
那巨蟒本想繼續(xù)聽,奈何夏禹停住了,它又細(xì)細(xì)想想火身如何能丟失到另一個人身上的原因,還是一個女人。
它便明白了,立馬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帝凌殤還有這樣的事!如此一來我心里平衡多了,這下我終于有他的把柄了。竟然做了這種事還丟失了火身?哈哈哈哈,太丟人了哈哈哈……”它邊說邊嘲笑。
夏禹見它這般幸災(zāi)樂禍冷笑了好幾聲,它居然是一條這樣的蛇?
“知道了帝凌殤這么不堪的事情老子也就沒什么遺憾了,那好吧!既然是你告訴我的,小丫頭老子便為你所用,成為你的一部分!”那巨蟒傲嬌的說道。
“這么隨便的嗎?”夏禹無奈。
隨后,那巨蟒一下子鉆進(jìn)了夏禹的身體,那金色的靈力瞬間消失不見。
夏禹被震到了,她覺得身體有些難受。
再一睜眼,她便看到了沐葛正擔(dān)心的看著自己。
“如何了?”沐葛擔(dān)憂的問道。
夏禹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說:“那蛇還挺傲嬌的,不過被我這火給燒怕了?!?p> 說著,夏禹又慢慢閉眼又試了一次。
這次,呈現(xiàn)在她腦海的靈力十分明顯,黃色的自己靈力。而那一絲金色變得龐大起來,靈力之大甚至超過了自己。她明顯能感覺到巨蟒的力量。
“好厲害!”她不由得在心里感嘆。
她又試著調(diào)動那金色的靈力,這次它十分聽話,游走在夏禹的身體中。
夏禹睜開眼睛,驚訝極了,她周身開始散發(fā)出金色的靈力來。
“我這莫不是靈力外泄了吧!”她調(diào)侃著說道。
“看來十分順利,應(yīng)該是可以控制了。你且試試收回去!”沐葛說道。
“嗯。”
說著,那金色便消失了。
“我大概知道該如何增加防御力!”夏禹看著沐葛認(rèn)真的說道。
“是嗎?那看來你比我想象的領(lǐng)悟還要高。這樣最好不過了?!便甯鹛嫠吲d。
“對了,我要把這事告訴帝凌殤,叫他知道我如今的厲害!看他還敢不敢貿(mào)然取走火身!”說著,夏禹又離開了沐葛那里。
正巧又有一個想見他的理由了。
這次她老老實(shí)實(shí)的躺在榻上,蓋好被子,像是在為自己進(jìn)入美好的夢想中而做準(zhǔn)備。
她閉上眼睛,這次她好一會才來到帝凌殤的宮殿。
她像上次那樣走進(jìn)宮殿:“果然這次他還是不在?!彼h(huán)顧四周,尋找著帝凌殤的身影,感嘆的說道。
“莫不是需要叫他?”她又想:“帝凌殤?帝凌殤你在嗎?”
她停下叫喊,稍等一會,以為這樣他就會出現(xiàn)。
可是這次她等了好一會,她實(shí)在是等不下去了,便邊走邊喊著:“帝凌殤?帝凌殤!你怎么回事?去哪里了?喂!回我的話呀!喂!”
她叫了他名字好久,有些生氣。她便氣沖沖的跑出宮殿來到外面。
她想著,或許在這里能夠碰到他。不過她沒想到的是,這里只是帝凌殤與她靈識交匯的幻境,并不是真正帝凌殤的宮殿。
她落寞的坐在一個石階上,一只手拖著自己的臉頰看著周圍的樣子,
這時候她才看清,這宮殿周圍竟如此的昏暗,說不上陰森恐怖,不過確實(shí)有些嚇人。
這座宮殿所在的土地似乎是懸空的,那一輪彎彎的月亮像畫一般,一直畫在那里。
“他一直都是在這里生活的嗎?”夏禹自言自語道。
“這座宮殿是建在哪里的?貌似不是蕉麟大陸?話說回來,帝凌殤到底是哪里來的?他的父母呢?是否有兄弟姐妹?”說著,夏禹更加落寞。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自己對他一點(diǎn)也不了解。
“他那么強(qiáng)大,總不會生下來就如此吧!那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這么強(qiáng)大?綠嬰叫他邪尊,那他是善是惡?聽尊稱怕不是個好人吧!”夏禹自顧自的說著,最后一句笑出聲來。
那么自己跟他混在一起又是好是壞呢?
管什么好壞,她這一世可是有目的的,又不是來善辯好壞的。
“他怎么還不來?到底是去哪里了……”
不知不覺中,夏禹的意識有些模糊。等她再次清醒便是次日早上了。
她疲倦的從榻上坐起來,又慢悠悠的穿鞋走了出去,感受一下外面的空氣或許能夠清醒些。
夏府后院那一片空曠之地,夏啟和柳蓉嵐坐在一旁。夏瑤夏禹正在院中對立而站,是的,她們要比試一番。
兩人勢氣正盛,似乎身后都冒著火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