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你就是那個神秘總裁?(寒爺大型社死現(xiàn)場)
“哐當(dāng)——”一聲,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力道控制的極好,震天雷一樣的聲音,可是門板卻依舊紋絲不動。
故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女孩兒簡單的白襯衫,黑色直筒褲,雙手懶懶地插在兜里,眉眼清冷,一雙眸子好似一汪死水,你永遠不知道平靜下面蘊藏著多么深的星芒,眼皮耷拉著,碎發(fā)隨意披在眉骨上,渾身散發(fā)著令人寒徹透骨的冷漠。
辦公室死一般的寂靜。
就連直播連著的視頻,都了無生息。
“砰砰砰”劇烈的心跳聲格外猛烈,不知道是吵的上頭,還是怕的不敢言語。
故夏也沒進去,就懶懶靠在門板上,語氣沒什么起伏,“說啊,怎么不繼續(xù)說了?”
“我聽著呢?!?p> 故夏邪邪笑了一聲,眼尾上挑,一副饒有興致聽著的樣子。
眾人哪敢啊。
哪個小兔崽子傳的?
F洲洲長常年不在F洲?!
“洲長!”
那些老一輩用戶故夏的股東一看到故夏,眸光都亮了起來,一瞬間精神煥發(fā),一點也看不出來是五六十歲的樣子。
故夏點了點頭,擺正身子,語氣倏然轉(zhuǎn)冷:“既然你們都不說了,就到我說了?!?p> 故夏走到主位上,漠然坐下去,兩條大長腿隨意交疊,無形中自成一派氣場,令人不敢冒犯。
那些已經(jīng)拋賣了股份的股東,狠狠一咬牙,硬著頭皮道:“如今就這么個局勢,我們也沒辦法啊。”
“對啊,對啊,就是?!?p> “如今的F洲對外不能出口,對內(nèi)免費出物資,短短幾周,我們損失已經(jīng)上億了?!?p> ......
一人開了口,就如同閘門開了洪水傾瀉而出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
故夏靜靜聽著,只是指尖敲著桌子的速度慢慢加快,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在暴怒的邊緣。
“你胡說什么,當(dāng)時只是說暫時,又不是永久的?!?p> “你不是F洲一員嗎?國家有難,你還在想牟利?”
“集團這些年給你們的利益還少嗎?一群白眼狼?!?p> ......
故夏手指倏然一頓,冷冷掃視了對面一眼,沉聲道:“息聲!”
兩伙人齊齊看向故夏。
頭皮發(fā)麻。
當(dāng)年F洲洲長于各個跨國集團內(nèi)帶領(lǐng)F洲集團殺出重圍,力挽狂瀾穩(wěn)穩(wěn)占在No.1的座位上,靠的就是F洲洲長鐵血的手腕,狠辣的目光,尖刻的手法。
如今他們被故夏目光一掃,當(dāng)年各跨國集團代表人齊聚一堂當(dāng)中會議的場景又現(xiàn)在了他們眼前。
故夏憑借一張口舌舌戰(zhàn)群雄,憑著深遠的謀略直說的其他代表人鴉雀無聲。
要知道,她那時候才12歲!
自此,F(xiàn)洲徹底沖出國際,占得一席之位。
故夏輕笑一聲,從旁邊劃拉過來一份文件。
是在車上郁陽給她的,里面整理了哪些人拋賣了股份,哪些人聚眾鬧事,還有股份市值下跌情況,集團內(nèi)部情況。
“趙四,劉三......”
一個一個名字被故夏咬的格外清楚。
這是拋賣股份的人。
“李停?!?p> 隨著最后一個名字落定,故夏直接將那張紙撕了下來,渾不在意地拄著下巴,對郁陽說:“去,拿當(dāng)初簽訂的合同書,讓這幾位把違約金什么的給賠清楚了,讓他們走?!?p> 被念到名字的人一個個瞪大了雙眼,眸中全是不可置信。
他們不知道,她是哪來的自信?
看都不看一下直接裁員?!
其中一人不屑地撇撇嘴角,“走就走!”
他摸摸手機,得意地說:“呦,我們新老板來了?!?p> 聞言,故夏眉梢向上挑了挑,嘴角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
門再一次被推開。
和故夏囂張的動作不同,這次門是被人從外緩緩?fù)崎_的,像放慢動作一般,帶著勢在必得的自信和胸有成竹的驕傲。
隔著一個縫,故夏都能感覺到那人的惺惺作態(tài)。
她要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故夏面無表情地想。
門板與地面成90°被完全打開。
當(dāng)肖墨寒身影驀然出現(xiàn)在故夏眼前時。
故夏:“......”
告訴我,這是幻覺!
當(dāng)肖墨寒勾著唇角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故夏時,“......”
笑意徹底凝固在了臉上,隱隱可見一絲狼狽。
F洲洲長?
是,夏,夏?!
陸御從看見故夏開始,嘴張成了一個“O”形,眼角狠狠抽了抽。
心里頭一萬匹羊駝奔過。
兩人目光兩兩相對,相對無語,勝似千言萬語。
有人還看不出局勢地興奮喊道:“總裁!”
肖墨寒:“......”
故夏目光往下一落,面無表情地移到了他手中的文件上。
肖墨寒頓時跟握了個燙手的山芋一樣,甩鍋一樣扔到了旁邊的陸御手上。
陸御:“......”
陸御拼命低著頭,面部肌肉因為憋的太狠都有些扭曲。
媽呀,他真的沒有幸災(zāi)樂禍。
哈哈哈哈哈哈哈?。。?p> “總裁?”
那人不明所以地又喊了一聲。
被肖墨寒狠狠剜了一眼。
“你就是那個神秘總裁?”
故夏輕輕瞇起眼,眸底引現(xiàn)出一道危險的光,她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
可肖墨寒覺著故夏就是生氣了,也沒讓他坐下,就這么冷著他。
他干巴巴地咽了兩口吐沫,大腦跟死機了一樣,半晌都沒琢磨出什么話來,還是陸御會來事,雙手趕忙奉上手中的文件,崇拜地說:“我們是來送股份的!里面還有貴集團一份被人泄露的機密,被我們攔截到了?!?p> 肖墨寒頓時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真誠的不能再真誠的看著故夏。
故夏輕嗤一聲。
“......”
好了。
他現(xiàn)在連一個眼神都不配得到了。
已經(jīng)拋賣股票的眾人:“......”
即將叛變的人:“......”
怎么感覺這位總裁被他們洲長吃的死死的樣子!
尤其是出賣公司核心機密的人,此時憤恨地瞪向肖墨寒,同時努力把身子縮成一團,恨不得變成個球滾出去。
郁陽接過文件遞到了故夏面前。
肖墨寒掃了一圈,目光落在了故夏旁邊空著的位子,自覺地挪著步子斯斯艾艾地坐了下去。
故夏余光瞟了一眼,并未作聲。
目光大略掃了一眼文件,待看到拿份核心文件時,不怒反笑,“呦,現(xiàn)在集團是沒有利益了?什么阿貓阿狗都敢泄露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