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盡是鮮血,但血液中混進了大量鐵元素,都變得有些發(fā)黑了。
看著那個尸體,心中本能地產(chǎn)生了一種厭惡與抗拒,喉結微動,干嘔著,想吐卻又吐不出來,但下一秒就適應了。
那個尸體身上的那塊金色牌子突然浮了起來,上面那顆青藍色的玉珠顏色越來越淡。
眼看它要變?yōu)榘咨?,一直躲在后面的風林沖了出來,將自己的氣迅速注進了玉珠里,玉珠又逐漸恢復了青藍色。
“呼——還好趕上了!”他長呼了一口氣,持續(xù)注入著青藍色的氣。
我看向他,略帶著一些疑惑。
他看見我的表情,連忙開始解釋:“這是青嵐宗特有的一種玉,與宗內的一個東西是相連的。所有青嵐宗的弟子都會領到這樣一個令牌,需要持續(xù)向玉中輸送自己的氣。如果氣停止輸送,小玉珠會碎掉,宗內的那個東西會有感應,宗門會派人來找人。還好剛剛我趕上了,不然他們就要派人過來了?!闭f完,還深深嘆了口氣,像是死里逃生了一般。
我不禁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種玉的特性很熟悉,好像我……用過……在哪里用過……
算了,先不想了,先處理眼前的事吧。
我向風林點了點頭,看向那六人。
那六個人中有五個人在往外爬,有四人已經(jīng)爬到竹林邊,準備逃跑了,而另一人腿上受了傷,爬的慢,還拖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讓人不禁感到一絲慌亂、恐怖。只有一個人坐在那里,低著頭,地上有幾滴水痕,像是她哭了。
眉頭緊皺,食指一動,五把鐵元素形成的長劍破空而出,直中那五人的后心,頓時血如泉涌,地上盡是腥紅色。緊接著,風林沖上前,奪過了那五人的令牌,開始向里面注入氣,保持玉珠不會碎。一時間,風林手上拿滿了令牌,還差點掉下來一個……
坐在那里的人突然顫抖著抬起了頭,將頭轉向了我。她的兩只眼睛不知什么時候全變得有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虛無”的感覺,讓我感到眼睛似乎有些疼。
就這么看著她的眼睛,我仿佛進入了一個特殊的世界:這個世界好像什么都沒有,看起來一片虛無,但在這片黑暗中,仿佛藏著什么讓我感到了一種擁擠感與壓迫感。
我感到時間在流逝……不,這個“世界”中仿佛不存在著“時間”……又好像是,時間被暫停了、悄然消失了一般……
過了很久,不,應該連半個時辰也沒有過去。我的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逐漸變得亮了起來——我離開了那個“世界”。下一刻,時間好像繼續(xù)開始運動了,一切都和我進入“那個世界”前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我眼前的那片區(qū)域——她……不見了……
我的心中思緒萬千:那片世界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時間停止了?為什么她能讓時間停止……想到這里,我不禁皺起眉頭,仔細回憶著,企圖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正思索著,那個妖將說了起來:
“主人,您……您原來也會這‘銅墻鐵壁’嗎?”
銅墻鐵壁???
我腦袋一嗡,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看向那妖將,它正用一種類似“羨慕”的目光看著我。我索性別過頭,不理它了。
風林有些害怕地走了過來:“大人,您……您怎么和妖物……”
“是的。但……妖并沒有惡性,只是想與我們交流,我們卻一直想去消滅它們。因此,它們的意識中認為我們是壞人。而它們傷人,只是因為它們太害怕我們會傷害它們,想要自保而已”我這樣回答道,但卻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說。
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一時間,一片寂靜,場面一度很尷尬……
還是我打破了寧靜,對那個妖將說:“把這些尸體還有血跡清理了?!彪S后,我回了房間,沒再管他們。
回到房間,我坐在床(其實就是個土堆)上,開始思索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不得不說,今天遇到的事兒真是奇怪!
“咚咚——”我的房門被敲響,我睜開了眼。向窗(自制簡易小竹窗)外一望,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大概已經(jīng)戌時了(沒有準確的計時工具)。走下“床”,來到房門前,打開了門。
門前是風林。風林的腰間掛著七個身份牌,其中六個是“法”,另一個的字已被劃去,模糊不清,玉也已經(jīng)碎去,只留下一個空洞的凹槽。
他低著頭,說話有些結巴:“大、大人,謝謝……謝謝您今天救了我。我……我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這……這個就當做給……給您的謝禮吧!”正說著,他從衣中內袋里拿出了一塊隱隱發(fā)著銀色的“石頭”。但是他交出這個石頭時,總感覺有些遲疑。
我感到有些意外,于是問道:“這是什么?看上去好像對你很重要的樣子?!?p> 他愣了一下,隨即回答:“傳聞說,這塊‘石頭’中包含著關于‘時間’的秘密。”
倒是我愣住了,呼吸莫名地急促了起來,隨后便本能似的追問:“你說什么?!”
他又愣了一下,重復道:“這塊‘石頭’里可能包含著關于‘時間’的秘密……”
時間!
JC眷塵
本人,因“學業(yè)繁忙”,拖更許久,請大家理解(。?_?。)?I’m sorry~(顏文字真好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