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握拳的手輕顫,語氣悲憤:“還在查?!?p> 蒼清落眉頭緊蹙,思索片刻,好看的手掌心向上,一巴掌大小的紫金色小鐘滴溜溜的旋轉(zhuǎn)于掌中。
如清泉入澗般的聲音帶了幾分傷感:“小憐的尸骨是要帶回的,這玄天鐘花長老可拿去?!?p> 花染接過玄天鐘收進(jìn)儲物戒指中,同吳天陽感激的向男子抱拳作揖。
蒼清落揮袖,渾厚的靈力將花染和吳天陽托起。
“四神域本就為一體,小憐那丫頭我也一直當(dāng)是妹妹看待?!?p> 花染拿到了玄天鐘,此時一刻都不想耽擱,忙告辭:“即是如此朱雀神域依舊欠神主個人情,等此事了,老夫定當(dāng)?shù)情T拜訪。只是現(xiàn)下老夫就先告辭了?!?p> 蒼清落看了眼自家蠢蠢欲動,欲同行而去的父親:“花長老與吳長老孤身回去我與父親都不放心,如今有不明勢力虎視眈眈,我派一隊(duì)侍衛(wèi)隨行如何?”
花染并未推脫,直接應(yīng)是:“如此,多謝神主?!?p> 花染離去,蒼清落看著花染漸漸消失的背影出神。
到底是誰呢?
同時花小憐身死的消息不脛而走,在修仙界掀起了熱議。朱雀神域極力壓制卻效果甚微。
而眾人口中已死的花小憐,此時正站在一座黑漆漆的宮殿外犯愁。
宮殿雕梁畫棟,四角各一只琉璃兇獸,那玄鐵鑄成的大門之上,朱紅色的大匾龍飛鳳舞的題著兩個大字:祭祠。
花小憐托腮蹲在門前歪著頭看著這沉重?zé)o比的大門,大黑亦是如此。一人一蛟仿若兩個憨憨。
推不開,也沒見有什么機(jī)關(guān)。這叫花小憐犯了難。
難道是什么重力門之類的?要靠攻擊強(qiáng)度?
花小憐向來想什么就干什么,立馬起身,搓了搓手,調(diào)集丹田中的靈力,集于手中,剛要丟出去,靈力斷了。
花小憐:“......”
就像是洶涌澎湃的江流突然被大壩截?cái)?,花小憐黑了臉。一定是因?yàn)椴皇炀?。對,就是這樣。
花小憐暗暗告訴自己,然后重新調(diào)集靈力,可這次依舊是在靈力要發(fā)出之時突然中斷,所謂失敗是成功之母。再來!
屢試屢敗,屢敗屢試,半個時辰后,花小憐摸著甩到發(fā)酸的胳膊毫無形象的坐在了地上。
“大黑,我太難了......連個門都打不開?!?p> 大黑看看花小憐,又看看那扇玄鐵大門,似乎是在想什么。隨后大黑行至門前,那粗壯的尾巴嘭的甩出。在花小憐驚訝的眼神中,那千斤重的門‘吱吖’一聲,開出一條一人寬的縫隙。
花小憐:(⊙o⊙)????
大黑像是個等待夸獎的孩子,口中嘶嘶作響,將那大腦袋伸到了花小憐面前?;ㄐz咬牙切齒的露出一個笑容,抬手拍了拍大黑的頭。
所以我剛剛到底在做什么?
花小憐忍不住嘆了口氣,抬頭看向那玄鐵大門,縫隙中黑漆漆的看不真切。她的心微沉,前面是未知,回頭......也沒有出路。
大黑與她并肩,她回眸對上大黑懵懂好奇的眼睛,她都忘了,她還有同行的伙伴。
她淺笑,那雙眸子彎成了月牙。說來也好笑,前不久她還被大黑嚇的驚慌失措,如今卻結(jié)伴而行。如今再細(xì)看大黑,其實(shí)也不那么可怕,反而有點(diǎn)呆萌。
“大黑,進(jìn)去了,你一定要跟緊我,知不知道?!被ㄐz往大黑那邊靠了靠,她可不是害怕,她是怕大黑跟丟了。
“嘶”
聽到大黑的回答,花小憐邁開步子,走進(jìn)了祭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