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qū)靜波等人回到家中,崧澤大聲斥罵他,“你不是說沒有問題嗎?讓人家直接給咱們罵回來了,真丟我們?nèi)毡救说哪樏?。?p> “崧澤先生,我也沒想到他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啊,我以為生意人都是唯利是圖的,不知道他為啥就不跟你們?nèi)毡救撕献?,真是奇了怪了,不過。。。。。?!眳^(qū)靜波猶豫的說到。
“不過什么?!趕緊說!”崧澤大聲問到。
“我看這事兒不是沒有回旋的余地,李清雖然態(tài)度堅決,但是他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個金家兩兄弟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有三十,只要金家那兩兄弟點頭,這事兒就好辦了,他李清固然有實力,但是股權(quán)書上面寫的可是清清楚楚啊?!眳^(qū)靜波說到。
“金家兩兄弟不一直是跟李清混起來的嗎?他們怎么可能會背叛李清,跟咱們合作呢?”崧澤不解的問到。
“我看不是,今天咱們談判陷入僵局的時候,這兩兄弟沒有立馬表態(tài),而是說以后再談,證明他們還是有些想法的。等晚上的時候,我自己去他們的住處摸摸底,問問他們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們估計也是忌憚李清在這邊的實力!”區(qū)靜波自信的說到。
“那好!你晚上去走一趟,告訴他們不要害怕任何人,大日本帝國的軍隊是朋友堅強的后盾,與我們交往的就是朋友,任何威脅朋友的人都是敵人,大日本帝國的軍人對敵人是不會心慈手軟的!”崧澤說到。
有了崧澤這句話,區(qū)靜波的心算放在肚子里面了,他并不傻,猜也能猜到崧澤是日本關(guān)東軍方面的人,只是沒有說明罷了。
晚上吃過飯以后,區(qū)靜波來到金家兩兄弟的住處,院子不是很大,但是很整潔,這哥倆平時都是在礦上工作,只有晚上才回來休息休息,這房子是李清送給他們的,也沒有雇傭什么傭人。
區(qū)靜波剛要敲門,就聽見里面吵了起來。
“你說這李清腦袋是不是有毛???放著大把的金條不賺,講什么民族道義,這亂世,誰說的算還不一定呢,日本說不定哪天打過來,就不跟咱們探討收購礦石的事兒了,直接就改搶了,還不趁熱打鐵,現(xiàn)在能多賺點久多賺點!以后也能有個養(yǎng)老的錢!”
“老二!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誰不想多賺點錢,可是,別忘了,咱們初來乍到的,投奔的是他李清,這會兒咱們要是不站在這邊,難免背負個忘恩負義的罪名,再說了,他還有個當司令的兄弟,說句不好聽的,他就是這邊的土皇帝。想弄死咱們還不是易如反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贝蟾缃鸶簧絼竦?。
“呸!股權(quán)書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咱們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區(qū)特派員有三十,他李清只是二十,所以咱們才是大股東,白紙黑字上面寫的清清楚楚,還怕他反悔不成?就拿著這份股權(quán)協(xié)議書,咱們?nèi)ツ母鏍疃颊祭恚麄冃值芏嗽賲柡?,還能只手遮天了不成?無奸不商,做生意的就是要把利潤最大話?!苯鸶凰^續(xù)說到。
“咱們兄弟現(xiàn)在是寄人籬下啊,雖說股份是這么分配的,但是礦山你能搬得走嗎?強龍不壓地頭蛇??!”
“你就是膽子??!算了!你不干,我去找區(qū)特派員!咱倆股份分開,一人二十五,這樣我和特派員就占五十五的股份,決策權(quán)就在我們手里了!平時忍氣吞聲看他臉色就夠了!這種事兒我不能再忍了!”金富水說到。
“你敢!”金富山大聲的罵道!倆人在屋子里面繼續(xù)吵架,區(qū)靜波在外面聽的可是心里樂開了花,還真讓自己猜對了,這兩兄弟果然有異心了這可讓自己省了不少的口舌。然后敲了幾下門。
“誰?。?!”金富水大聲的喊到。
“是我啊!區(qū)靜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