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楊婉兮才開口說話,不過聲音很輕,“我只是吃醋了”
“正常,你在乎我自然會吃醋,就像我一樣,看見你和別人男生這樣,我肯定會沖過去打他一拳”
楊婉兮聽見明伯的話語,又是在明伯肩膀另一邊,狠狠的咬起來,不過這次明伯卻笑了,笑得很開心。
“好了,你過去吧,我先回去了”,楊婉兮波涕而笑。
明伯牢牢的抓緊她的手不放,“你還沒回答我呢?”
“你這呆子,你肩膀上的兩個牙齒印就是我的標(biāo)記,標(biāo)記著你以后是屬于我一個人的!”,楊婉兮揮了揮可愛的小拳頭,對明伯笑道。
話音剛落,明伯又是一把拉進楊婉兮進入懷里,兩人額頭挨著額頭,鼻子挨著鼻子,四目相對著,沒有說話。
可能是氣氛開始逐漸升溫,也有可能是剛剛李靈兒的事給了楊婉兮警告。
這次楊婉兮難得主動的親吻上了明伯的嘴唇。
兩人都是初吻,就輕輕碰了一下,有些生疏,不過也是很甜蜜。
明伯望著楊婉兮的雙眸,略微取笑道她,“怎么?宣誓主權(quán)?你放心,就算我跟她有什么,你永遠都正房,她要叫你姐姐,哈哈哈”
“你!”,楊婉兮一把推開了明伯,轉(zhuǎn)身離去。
“不會吧,我開玩笑的!”
“咯咯咯,你要為你玩笑付出代價,今天晚上我去益木堂找你,你現(xiàn)在盡情跟她鬼混吧!哼!”,楊婉兮對明伯做了一個吐了吐舌頭的鬼臉,就此離去。
明伯看著楊婉兮的離去的方向,沒說話,不過整張臉都是幸福的笑容。
“這丫頭挺狠的呀,活生生咬出兩個牙齒印,也就你這個傻子硬受著”,李靈兒的身影從明伯背后傳來。
明伯有些汗顏,“你偷看了多久?”
“一開始我就在,或許是她也是看到我了,所以她才主動親吻了你,像是故意給我看的似的”,李靈兒搖了搖頭,嘖嘖了嘴。
“你這不厚道啊,李公明!”
“本來我對你還沒有那些想法的,看到那丫頭對我敵意這么深,我才仔細審視了你一番……”,李靈兒停止了說話,靠近了明伯,這次竟是明伯被活生生逼退到了墻角,“我才發(fā)現(xiàn)你的魅力挺大的,我也喜歡上了你怎么辦?”
明伯沒敢回話。
李靈兒更加得寸進尺的,靠近了明伯耳朵,幽蘭的鼻息吹動著明年耳垂,一道嫵媚聲音響起,“你說我也在你肩膀上咬個牙齒印,你說她會怎么樣?”
“別,我求你,算我我天生怕你的,別這樣”,明伯竟是有些哀求了。
“噗嗤,哈哈,你可真好玩,不逗你了,每次逗你,你都是一副傻相”,李靈兒笑的前揚后翻,“你放心,我才不是她那種小女生,被你幾句甜言蜜語就被騙到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姐姐我還沒興趣,最多逗你一下!”
“好的,好的,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大姐大”,明伯如釋重負,連忙附合道。
“今天幫你騙到個女朋友,說什么要請我吃個飯,再陪我看詩歌劇了吧?”,李靈兒直勾勾的盯著明伯。
明伯連忙起身逃離脫離李靈兒的視線,向樓梯口跑去,“行!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吃飯”
李靈兒看著明伯滑稽的樣子,笑得很開心,這十幾多年除了詩歌以外能帶給她笑容的,或許就是明伯這個人了。這兩天她笑得比近幾年都多。
其實當(dāng)她看到明伯那么在乎的對待楊婉兮,內(nèi)心也是起了一絲波瀾。
她眼中的明伯似乎總有種神奇的魔力,會讓人卸下偽裝,想在他面前做最真實的自己,就像是你能完全信任與依賴于他。李靈兒內(nèi)心深處的冰山,被明伯這可靠感,竟融化了幾分。
明伯帶著李靈兒來到了蘇姨的飯店。
“蘇姨,我來吃飯啦!”,明伯還是如以往般,大喊大叫道。
“咦!小伯你可是有段時間沒來,柳凡那小子呢?”,聽到聲音的蘇姨,連忙走了出來。
“哈哈,柳凡上山當(dāng)?shù)朗咳チ?,我最近有點忙,也就沒有過來”,明伯打著哈哈的走進里面。
“道士?年紀輕輕的怎么去當(dāng)?shù)朗磕??這個小子”,蘇姨有些恨鐵不成鋼。
“蘇姨,你放心,柳凡是去學(xué)真本事,他小子現(xiàn)在不知道過的多舒坦呢!”
“你這小子……”,蘇姨停頓了起來,因為她看見了明伯身后那位美麗的人兒,“小伯,這位是?”
明伯稍微沉吟,隨后大大方方的對蘇姨說,“這是我朋友,蘇姨,別亂想嗷”
活是這么說,蘇姨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味,“你可是從來沒有帶過女生來過這里呢!你不是說這是你的秘密基地嗎?”,蘇姨的最后一句,故意提高了聲音,像是就是對李靈兒說的。
李靈兒頷首,扶手低笑,望著明伯。
明伯見狀連忙推著蘇姨走進了廚房,“蘇姨,別開玩笑了,我們餓了,快去做菜吧”
蘇姨笑得咯咯的,“好好,我這就去”
明伯拉著李靈兒坐在一處矮腳凳上。兩人坐在面對面,本來沒什么的明伯,被蘇姨搞的有些尷尬了起來。
“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低嘛!帶我來你的秘密基地!”,李靈兒雙手抵在桌上,托著自己的下巴,緩緩說出一句。
“啊這……你別聽蘇姨亂說!”
“嘿嘿,你心慌了,那就說明我說的是真的了”,李靈兒伸手指了指明伯的心臟。
“你……”,這下,明伯終于知道他為什么會怕李靈兒這個妮子了。
李靈兒這人十分聰慧,總是能洞察人心,明伯內(nèi)心的想法,或許明伯自己有時候都還不知曉,就是被李靈兒抓住。
不一會兒,蘇姨端起了香噴噴的飯菜就上了桌。
李靈兒這妮子倒是大口吃喝起來,一點沒有了平時那種氣質(zhì),像個小吃貨般,邊吃還邊道太好吃了。
“你慢點,別噎著”,明伯無語的遞給了李靈兒一張紙。
“諾諾諾諾諾”,吃起美食的李靈兒連話都說不清了。
兩人飯后,李靈兒終于是能再次說清楚了話語,“謝了奧,請我吃這么好吃的東西!”
“那走吧,陪你去看詩歌劇”,明伯又是遞給她一張紙。
“你不怕她吃醋?”,李靈兒舉著油油的雙手,示意著明伯幫她擦嘴。
逐漸習(xí)慣于李靈兒這方大大方方的樣子,也是伸出了手為她,輕輕擦拭著她那紅潤的嘴唇,“答應(yīng)了你的事就要做到唄,我一向說話算話”
“不了,等你什么時候心甘情愿,再陪我去吧”,李靈兒心滿意足的伸了伸懶腰,“不過,你送我回家吧”
“可以,本來大晚上的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
李靈兒上揚起嘴角后,走出了飯店,明伯也在跟蘇姨打了招呼后,也緊緊跟上了李靈兒。
兩人飯后慢慢散步的走著,月光照耀下,他們的影子一前一后的移動著。
一路上兩人都沒在說話,似乎兩人都是很喜歡這安靜的氣氛。
兩人來的了一處老舊的棚戶區(qū),明伯心里有些詫異,如此落落大方的李靈兒,他沒想到家住在這里,盡管心中無數(shù)疑問,明伯還是面無改色的陪著李靈兒走去。
“怎么?有些被嚇著?”
“這倒沒有,只是……”,明伯終究是沒問出心里的疑問。
“一個人是改不變了自己的出身家庭的”,李靈兒平靜的眼中難得出現(xiàn)了一抹痛苦之色,不過被她遮掩的很好。
“這就是我家,你可以先回去啦”,李靈兒指著身前一座矮矮的平房,對明伯還是揚起了笑容道。
“我看著你進去后,我再走”
“噗嗤,我自己家門口不會有事的啦,你快回去吧”,李靈兒連忙揮手,示意明伯回去。
不過,明伯一動也沒動的就杵在原地。
沒有辦法的李靈兒,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望著那門背后緩緩消失的美人兒,明伯也是吐了吐了一口氣后,轉(zhuǎn)身離去。
“這李靈兒似乎沒有一般女生的矯情,成熟的倒是讓人心疼,唉!”,明伯邊走邊嘆氣。
明伯還沒走出幾步,身后的房內(nèi)就傳來了李靈兒的脆弱的吶喊,“不要,不要,求求你!”
明伯頓時暴起,一腳踢開了那形同虛設(shè)的房門。
隨之映入明伯眼前的場景,有著一位中年男子壓著了李靈兒身軀之上,瘋狂的蠕動著他那惡心的手掌與腦袋,在李靈兒身上亂親亂摸著。
此時的李靈兒,身上那淡黃裙子已被撕碎,甚至那貼身的內(nèi)衣都被撕裂開來,李靈兒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最后的那一片地方。臉上流躺著恐懼的淚水。
明伯一個健步,飛到李靈兒身邊,全身上下的炁瘋狂的外泄出來。
明伯一只手把那男人提了起來,丟了出去,隨即脫下了今天只穿了一件的襯衣,套在了李靈兒身上。上半身露出了那駭人的肌肉。
李靈兒可能是驚嚇過度,沒有理會明伯,只是一個人在那蜷縮在地上,不停顫抖。
明伯暴怒的面向那個男人,又是一腳踢了出去。
剛剛才從摔在墻上的疼痛緩過來的男人,這下又是被踢到了墻上,他身后的白墻,竟產(chǎn)生了絲絲裂痕。
明伯上前,抓起了那男人,剛想質(zhì)問的他,聞到了男人身上的濃烈的酒味,他也沒有興趣再去問這個男人話。
明伯雙手抓著男人手腕,活生生的掰斷了他剛剛對李靈兒侵犯的雙手。
男人來不及叫喊,明伯就是坐上了他身軀,一拳一拳的打著男人的臉龐。
本就醉酒的男人,在這極大的痛意中昏厥了過去。
但明伯似乎還是不解氣,又是起身猛踩著男人身軀,直到男人口嘴不斷冒出了鮮血,明伯也絲毫不在意著他的死活。
明伯身后的李靈兒也像是恢復(fù)了理智,氣息不穩(wěn)的說道,“住手吧,她是我父親……”
“什么!你的父親!”,這下明伯被震懾的腦袋發(fā)昏。
怎么會有如此畜牲的父親!
原來,李靈兒很早就沒了母親,而她父親是個窩囊廢,整日整日的酗酒,或許是神經(jīng)都給他喝壞了,自從李靈兒出落的婷婷有致那天,他就開始不停的對李靈兒動手動腳。李靈兒很委屈,但是她忍受了下來。可能這就是她比普通女生成熟的原因吧,是因為有著一般人沒有的不幸。難怪李靈兒在外總是保持著清冷的樣子。
可是今天他竟欲對李靈兒強暴!再怎么成熟,李靈兒也還只是個女孩子,當(dāng)時一下子就慌了心神,若不是明伯還沒離去,可能今天她真被自己父親強暴了。
明伯停下了手,沒再去管那昏迷的男人,他來到李靈兒身邊蹲下,看著還是隱隱發(fā)抖的靈兒,他緊緊的抱起了李靈兒。
“沒事了,有我在別怕,別怕”,明伯輕輕扯著李靈兒的耳朵,因為他外公小時候就是這樣給他去除驚嚇的。
李靈兒也伸出了雙手,環(huán)抱起明伯腰桿,緊緊的貼在明伯胸膛又是哭了起來。
這次的李靈兒哭的很撕心裂肺,像是把多年的委屈都哭了出來,再也不是那個冷靜無比的李公明,現(xiàn)在才是那個真正的李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