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楊婉兮,拍了拍明伯胸膛。
“對了,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啊?”,楊婉兮巧笑倩兮的望著明伯問了句。
“我么……從一次見你就可能喜歡上了吧”
“為什么呀?”
“因為你的眼睛,第一次見你的眼睛時,就如同現(xiàn)在我望著這片滿天的星河,讓我不自覺著迷”
“噗嗤,你個呆子嘴真甜”
“我說的只是心里話,那你呢?”
“我么,第一次見你倒也沒什么,本小姐見過的帥哥可多了去”,楊婉兮壞笑道。
明伯拍了拍可惡的楊婉兮的屁股,“你找打是吧?”
楊婉兮也是還以顏色,輕咬了一下明伯手臂。
“可是,那天聽說陳子風要對付你,我不是忍不住來找你了么,你對我說的一番話,讓我覺得你有些與眾不同,覺得你是很陽光自信的一個人,又有著不同于同齡人的成熟,能給我一種安全感”
“后來,陳子風被你整的家破人亡,我變得有點怕你了,覺得你太狠辣了一些,如同你對我說的,我想了想,你說的也沒錯,心中善惡誰都有,要是你落在陳子風手里,你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起碼你是個是非分明的人”
“后來呢”,明伯好奇的問了問。
“后來……,后來我就是來到了益木堂,看見了你關(guān)心生病柳凡,發(fā)現(xiàn)你挺有責任心的……哎呀,太多了,太多了,你小子的魅力還真的挺多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你灌了迷魂湯,直到你出事那天,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了你,當時真的很害怕你死去”,說著說著,像是回憶起明伯受傷當天的情景,楊婉兮抓著明伯的手又是緊了幾分。
“我很喜歡你們益木堂這兒,這里每個人都能像朋友一樣坐著吃飯聊天,說說心里話,這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受,我在家里……”,楊婉兮停下了聲音。
看來這妮子也有發(fā)愁的心事。
看著沒再說話的楊婉兮,明伯撫了撫楊婉兮的耳鬢,扭頭對視著楊婉兮的眼睛,“謝謝你,楊婉兮,三生有幸能夠讓你喜歡我”
楊婉兮的眼睛似乎也會笑了,而且笑得很美,俏皮的說道,“那我也謝謝馬明伯先生,三生有幸能夠讓你喜歡上我!”
兩人含情脈脈的望著彼此,誰也沒在說話。
不知多久,楊婉兮枕著明伯手臂睡著了。
明伯也是輕柔的抱起了楊婉兮,把他放回到了她房間的床上。
自己也是打著哈欠的回到自己房間,睡了起來。
翌日,天沒亮。
楊婉兮就是緊促的拍著明伯的房門,“起床了,明伯,快來不及了”
睡意朦朧的明伯,也是像個機器人般收拾了一番,走出了房間。
“快去洗漱一下,我們要去爬山了!”,楊婉兮扯了扯明伯耳朵。
“好!”,這下才打起精神的明伯,連忙答應(yīng)道
兩人沒有吃早飯,就離開了益木堂,他們準備山下的店鋪隨便吃點。
“幺幺,我們?nèi)ジ陕镅??”,明伯打了一口哈欠?p> “幺幺~?什么意思?。俊?,婉兮滿臉疑問。
“哦,在我家鄉(xiāng)幺幺就是寶貝的意思”
“哦~~”,楊婉兮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切~,人家才不是你的幺幺~”,楊婉兮突然跑了起來,還調(diào)皮對明伯拉下了眼皮。
明伯幸福的笑了笑,也是緊跟著上去。
兩人嬉嬉鬧鬧的,走在風屏山的山間小路上。
天空雖然還是黑蒙蒙,但路上的小燈發(fā)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兩人前進的道路。
風屏山上還是有挺多人在這里爬山鍛煉的,不過多數(shù)還是退休了的老年人。
新鮮的空氣,夾帶著綠草味,鉆入人們心脾。
喧鬧繁華城市里最后一片的綠茵,竭盡它所能的,撫慰著浮躁勞碌的人兒。
楊婉兮這妮子,嘰嘰喳喳的鬧著爬風屏山,可到了半山腰就累的走不動了道。
拿她毫無辦法的明伯,只好背起了她。
楊婉兮愜意的躺在明伯寬厚的背上,閉上眼睛,像是在放空心靈。
楊婉兮倒也不重,明伯現(xiàn)在的體質(zhì)也不是常人可比,輕快的背著楊婉兮一步一步的向山頂走去。
兩小時后,明伯被著楊婉兮來到了山頭的一處亭閣。
“把我放下來吧,我休息好了”,婉兮看見不遠處出亭閣,又是恢復(fù)了生氣,拍著明伯肩膀說道。
明伯剛一放下她,還沒來得及吸兩口空氣,就被她急忙地牽著大手,往亭閣走去。
“永生閣?”,明伯是第一次爬到風屏山頂,他也是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精美的亭閣。
“快點兒,天要亮了!”,楊婉兮望著那云層中微微泛起白光,連忙帶著明伯走向亭閣二樓。
亭閣二樓的風景很好,平視而去,只見那無邊無際的云海,還有著風屏山的一些郁郁蔥蔥的小山頭,絲毫不見都市的影子。
明伯仰頭望向了亭頂,倒三角的頂部有著以紅藍為主調(diào)的圖案,直到明伯看到一旁的梵文,才明白這是畫的佛教故事。
四邊粗壯的木柱上,還有著朱砂寫的詩句,看起來年代有些過于久遠,不知是何人所題,字跡也是有些看不清楚。
“金海佛光永生亭,紅……”,明伯努力辨識著詩句。
霎那間,云層遠處的白光會聚成一條白線,慢慢吐露出太陽的一角,日出的紅光,灑滿到云朵之上。
眼前的云層像是變成了金色的海洋,波光粼粼,最終一道陽光折射到了永生亭的三角亭頂。
頓時,頂處的佛畫,像是帶起了佛光一般,又如真佛顯示。佛光縷縷落下,落到楊婉兮和明伯兩人身上。
頃刻,楊婉兮閉上了雙眼,雙手合十,合十的雙手之中夾帶了兩根紅繩,楊隨即輕輕的跪在了亭子之中。
像是在祈禱,但又不知道楊婉兮默禱著什么,
明伯則是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看著楊婉兮。
日出是很快的,不一會兒,天地就恢復(fù)明亮,萬物蘇醒。
楊婉兮臉上金光消失,也是緩緩的張開了眼皮。
她站起身子,朝明伯走來,溫柔的舉起明伯的左手手腕,為他系上了紅繩。
“這是干嗎?”
“我聽老人們說,在風屏山上的永生亭,對著日出,拿著紅繩許愿,上天會為這對情侶祝福的”,楊婉兮沒抬頭,專心致志的系著紅繩。
“你還信這個?”,明伯揉了揉楊婉兮腦袋。
“你管我呢!”,剛剛系好的楊婉兮,望著明伯嬌嗔了一句。
“傻丫頭,那,我來幫你系上”,明伯彈了一下楊婉兮額頭。
舉起婉兮右手手腕,接過楊婉兮手中的紅繩,幫她系上。
剛剛系好還沒待婉兮反應(yīng)過來,明伯就是一把抓住她,把她放在了背上。
“走咯,下山去咯”,背上楊婉兮的明伯像是待發(fā)的火箭,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
“你慢點兒”,楊婉兮緊緊的抓住了明伯,貼在明伯耳邊,有些害怕的說道。
明伯加快了速度,逗了逗她。
當看到她實在是因為緊張的閉上了雙眼,明伯才恢復(fù)了正常速度。
“你好壞!”,楊婉兮輕咬了明伯耳朵一下,膩著聲道。
明伯笑而不語,只是更加摟緊了楊婉兮,一直背著她,走向下山的小道。
“對了,我要跟你說件事!”,明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什么呀?”
明伯沉吟片刻,還是決定把李靈兒的事給楊婉兮說一遍,當然還是用的對東老那一套說辭。
明伯可能是在潛意識里保護著李靈兒的尊嚴吧。
“怎么不說話了”,對楊婉兮說完的明伯,抖了抖背上不說話的她。
“怎么?以為我吃醋了?我沒這么小氣,更何況她也是因為正事才住到你那里,這又沒什么”,楊婉兮緩緩嘟囔出聲。
“還是我的兮兒,深明大義!”,明伯心中比出了大拇指。
“哼哼,我諒你也不敢做出什么對不起我的的事”,婉兮惡狠狠的亮出了小拳頭,在明伯面前晃了晃。
明伯嚇得沒開腔,專心盯起了腳下的路。
兩人下山之后,明伯帶著楊婉兮去吃了好多好多那種街邊小吃。
從小到大都被父母三令五申不準吃這些小吃的她,她像是被打開了新世界,雙眼放光著品嘗著每一個美味,吃的滿嘴都是油。
甚至當明伯要送她回去了的時候,楊婉兮又是撒著嬌,要明伯再給她一份臭豆腐。
頭大的明伯直接是扛起了她,遠離了這條小吃街。
明伯把楊婉兮安安全全送到了她家司機的手上。
其中司機那不懷好意的目光,讓明伯有些如芒在背。
明伯嚇的趕緊與楊婉兮道了別后,就慌忙的離開了現(xiàn)場。
由于記著和李靈兒的約定,明伯也是不多耽擱,徑直走回了益木堂。
路上明伯掏出了手機給二狗通了一撥電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只是掛掉電話的明伯,是一臉寒意。
在家里半天沒找到李靈兒的蹤影。
頓時明伯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
“師父,李靈兒呢?”,明伯連忙跑去問東老。
“那丫頭?。克蚜司褪请x開了益木堂,我也是不知道她去干嘛了”
“該死,這李靈兒怎么總是這樣!”,明伯微微發(fā)出來低吼,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怕。
沒來得及跟東老打招呼就是離開了這里。
明伯一路狂奔往李靈兒家方向趕去,甚至明伯覺得速度還是過慢。
瘋狂運轉(zhuǎn)炁進入腳底,身體才又是輕快了幾分。
來到李靈兒家,剛剛停在那被自己踢碎的門前。
明伯就是聽到里面?zhèn)鱽砹艘宦暸R,隨后帶著巴掌聲,“小賤人!你要離開我?老子供你吃供你穿,你就這樣報答我?”
明伯心急如焚的闖了進去,不堪的場景映入眼前。
李靈兒拿著裝滿衣服的行李,跪倒在地上,臉龐上紅腫著巨大的掌印,身旁還有一男人在指指點點的破口大罵。
明伯一下子推開了那男人,連忙扶著李靈兒起身。
站起身子的李靈兒,面無表情的直視著那男人,像是看陌生人般,沒有說話。
“你是什么人!來我家干嘛!給老子滾出去!”,看見突然闖進來的明伯,男人轉(zhuǎn)勢對明伯明伯罵道。
看來昨夜的他真的是醉的不行,忘記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所有事。
“我是誰不用你管!”,明伯冷哼了一聲,沒去理那男人,只顧著把李靈兒摻扶著離開這里。
“他奶奶的!你個小屁孩,在老子面前裝是吧!”,男人看這明伯這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樣子,也是火冒三丈,躥起拳頭向明伯砸去。
明伯望都沒望他,就是一腳把他踢飛出去。
“??!”
倒飛在地的男人,瘋狂搖晃著腦袋,像是在那痛意中清醒一下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