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徹底征服
“用不著手下留情,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李墨言退后幾步,今天他非得治治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性。
江寧操著手立在那兒,常晴一臉輕松對著他聳聳肩,意思說來呀!
主子發(fā)話,江寧自然得照做,他把操在一起的兩只手拿下來稍作準(zhǔn)備,隨后一步跨過去準(zhǔn)備一招就治服眼前的弱女子。
可誰知自己剛一伸手,常晴敏捷一個轉(zhuǎn)身,與此同時下面一頂,上面擰胳膊一扯,跟她身高體重看上去差不多的江寧啪嚓一下就被她來了一個過肩摔。
常晴一招制敵,她目光轉(zhuǎn)向李墨言得意地對著他撣了撣手,意思怎么樣,還不錯吧,而男子拖著下巴就那么看著她絲毫沒發(fā)表評論。
好吧!一個宦官打不過一個弱女子也算正常,江寧從地上爬起來正了正腦袋上的帽子重新退到一邊。
李墨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銀月,也知道他不行,于是乎他對著不遠處一個站崗的侍衛(wèi)勾了勾手指頭。
這個侍衛(wèi)身高可不矮,常晴若是再用小兒科的過肩摔顯然行不通,因此這次才是顯示她面對危機有沒有能力逃脫的關(guān)鍵。
這個侍衛(wèi)顯然不太在意常晴之前用的過肩摔,畢竟他人高馬大,就算他站著讓她打估計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她老爸說要的就是對方輕敵,她瞇眼笑笑,看上去是如此的弱不禁風(fēng)和人畜無害。
一個大男人肯定不可能先動手,于是常晴準(zhǔn)備好,一個擒拿就先上去了,對方肯定是得以躲為主不可能動手,面對常晴的擒拿,他本能向后一退。
好!這就是機會,常晴稍一側(cè)身朝旁邊一下絆,男子一個趔趄,而常晴這時候順著這個勁轉(zhuǎn)圈反手緊接著又一鎖喉,啪嚓,男子直接就被她扣地上了。
常晴的招式說白了是以巧取勝,以柔克剛,并且也只有第一招才管用,第二招以后估計她就完蛋了,不過不管怎么說遇到危險逃生的能力她是有的。
負(fù)責(zé)站崗的士兵被一個姑娘撂倒,一開始他還以為得被主子處分,可誰知主子牙根兒沒搭理他,直接朝常晴走去。
“怎么樣?我厲害吧?”常晴得意朝李墨言晃著腦袋。
李墨言眉眼含笑問:“既然那么厲害,為何還被捉走兩次?”
常晴無奈眼睛一橫,“王爺你是明知故問么?第一次是那些人給我下了迷藥,至于昨天我以為是雍州府,哪敢反抗?”
李墨言伸手一拉將她攬進懷,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她的溫度,感受著她的存在,看來,他啊,如今是徹底地被她征服了!
常晴背上的鞭傷因為剛才嘚瑟了一下又痛了,她把被子團成一個團抱在懷里露出肩膀,李墨言親自幫她涂藥。
“下次能逃就逃,拿著本王的令牌不論哪里都可以,一定不要站著被人打!”男子囑咐道。
她知道他的令牌就跟他本人一樣,常晴下巴搭在被子上回想當(dāng)時的場景說道:“我沒站著被她打!”
這么說她反抗了?
“我跟她打架了!”常晴坦白道。
倉拉公主自幼習(xí)武,她哪里打得過她?李墨言涂藥的動作停住,半晌,他眼里帶著一絲冷色問:“你身上還有其它傷是吧?”
常晴睫毛顫顫沒說話。
“是本王叫太醫(yī)來,還是你自己說?”
常晴下巴墊著被子坐在那兒猶豫了猶豫,隨后伸手在自己側(cè)面指了指。
他們兩個除了沒行房,該有的親密行為基本都有了,男子撩開她的衣裳看了看,常晴側(cè)面腰上明顯一大塊淤青。
“傷到這里怎么沒告訴我?”他有些發(fā)火,這傷可大可小,跟皮外的鞭傷不一樣,他剛剛還去測試她功夫,“你……你是存心想讓本王擔(dān)心死么?”
常晴轉(zhuǎn)頭安慰道:“哎呀!沒事啦!我小時候時常跟人打架,磕磕碰碰那不是常事么?”
他惱怒,“以后不許打架!”
“好了!知道了!別生氣了!那刻我就是想起她之前捅了你一刀,沒控制住罷了!”
捅他一刀她就跟人家玩命?男子擰著眉毛真想再說她兩句。
行了!還是找太醫(yī)吧,不然他不放心,于是男子放下藥瓶就這樣走了。
常晴被倉拉公主踹的這一腳著實不輕,其實她過肩摔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過幸好經(jīng)過太醫(yī)診治問題不算太大,吃點藥,敷一敷,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會好。
李墨言這夜點名她侍寢,不去,打死也不去!
行!她不去是吧?那他來!于是乎這夜他們又是相依相偎同床共枕,只不過是在常晴房間。
雞蛋在這個時代多貴啊,李墨言可好,命人煮了一大盆,估計這要是尋常百姓,得需要他家雞辛辛苦苦下半年!
常晴舒服地趴著,李墨言坐在她旁邊用雞蛋幫她熱敷,這她得是多高的待遇啊,有皇子伺候著。
“你不是說你在趙如月墓上發(fā)現(xiàn)了點問題么?是什么?”男子問。
常晴抿了抿唇,隨后朝著桌上的那個杯子揚了下下巴,“王爺看到那邊那個杯子了吧?”
李墨言看過去。
“如果我跟你說有那么種東西,它就那么放在那兒,就能不停地向周圍射無數(shù)看不見的箭,你信不信?”
她說的任何話他毋庸置疑都是相信的,可是這個……,“你是想讓本王相信箭也會鬧鬼么?”李墨言說完換了一顆更熱一點的雞蛋。
常晴也不意外他會這么說,她十分舒服地趴在那兒,“我就知道你不信,不過世界上確實有那樣的東西,它們叫……”
“叫什么?”見她停住,他問了一句。
放射性物質(zhì)這個她不能說,“你就把它想象成一種毒藥吧!”
“你是說趙如月的墓有毒?”
“可以這么認(rèn)為!”
李墨言長長嘆了口氣,難道還是自己太孤弱寡聞么?
“介合寺那件案子不是還沒頭緒么?你不會真相信那個人是遭受天神懲罰了吧?所以,也許這個就是線索。”常晴仔細思索著,“趙姨娘是祆教教徒,為了求點圣水治病聽說往那兒捐了不少銀子,王爺覺得這里面能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