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遠(yuǎn)處呂宋國京都的一個老頭正在擺弄手里的木偶,唱著古韻的調(diào)調(diào),手里的木偶人活靈活現(xiàn)。
四周圍著的一圈人,嘖嘖稱奇。
老頭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傀儡戲,抬起頭,疑惑的看向遠(yuǎn)方,看向張久川所在的方向。
“是那個人?”
“他回來了?”老人感受這一閃而過熟悉靈氣。
默默放下手里的木偶,抬起一根手指對著天空一劃。
……
東勝密林,深處的某處山洞中,張久川渾身血痕昏死在地上,懷里還抱著同樣昏迷過去奄奄一息的騶吾。
張大川早已趁著張久川沉睡過去,回到了山海界,但是附身剩余的靈氣,還是從張久川身上的傷口不斷涌出。
同樣昏迷的騶吾,正無意識的吸引著四周的靈氣,恢復(fù)傷勢。
同樣被吸收的還有張久川傷口流出的鮮血。
一人一獸的神識冥冥之中便有了一絲羈絆。
沒了過多的靈氣,張大川的靈氣緩緩地滋潤著傷口,傷口慢慢好轉(zhuǎn)。
不多時,半天便過去了。
張久川和騶吾的傷口在雙修下,不禁好了一小半。
張久川的眼皮緩緩動了動。
“嘶,好疼啊,這感覺好像被幾百只大象踩了似的”
艱難的睜開眼,打量著陌生的山洞。
微微動了一下身體,來自神魂和身體的撕裂劇痛,讓他不由得裂了咧嘴。
感受著全身的撕裂傷和神魂的虛弱,不禁苦笑道。
“川爺這是用我的身體,抱著炎精熊摔跤了嗎?”
“哼,小子,分明是你太虛了,爺剛進(jìn)去,你就不行了····”
“啊,這,你不對勁···”張久川暗自誹腹。
張久川忍著劇痛,引導(dǎo)川爺遺留在身體里的精華,運(yùn)氣山海觀想決為自己療傷。
一縷縷靈氣緩緩地修復(fù)著被川爺脹裂的經(jīng)脈和身體。
修復(fù)過的經(jīng)脈和被川爺貫穿過的丹田,修復(fù)起來更加寬闊,資質(zhì)和修煉速度都快上了幾分。
經(jīng)過了這一次的戰(zhàn)役(毒打)和一個來月的積累,張久川的修為終于到了突破瓶頸的時機(jī)。
本以為突破沒什么希望的張久川此刻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三重巔峰快一個月了,川爺都說要靠那個薇戈靈液???才能突破。
結(jié)果呢???被打的半死,然后被川爺進(jìn)入身體,撐破就這么就突破了???
這就變強(qiáng)了,果然川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
艱難的挪動身體,放下懷里小貓一般的騶吾,盤坐在地。
張久川運(yùn)轉(zhuǎn)積蓄已久的靈氣,按照山海觀想決,狠狠沖向任督二脈中的任脈。
剝骨抽筋的劇痛從全身傳來,豆大的汗珠嘩嘩的外流。
“嗯~!~~啊····”
一陣陣痛苦的呻吟不斷從張久川嘴里傳出,在空曠的山洞的回音下格外妖嬈···
地上的騶吾疑惑的睜開一雙大眼睛,緩緩地走上前來。
東聞聞,西舔舔,最后確認(rèn)了張久川是在修煉,這才拿著小爪子拍了拍小胸脯,鉆進(jìn)張久川的懷里,舒舒服服的伸了下懶腰。
·····
“嘎嘣~嘎嘣····”
仿佛過去了許久,張久川眉頭緊鎖,身上傳來了爆豆子般的聲響,全身青筋暴起,肌肉鼓動。
”噗呲~~~~嘩啦嘩啦~~“
沖擊了許久的任脈終于在張久川的不斷引導(dǎo)下破裂重塑。
更多的土黃色靈氣從四面八方奔著張久川聚攏而來。
張久川的修為緩緩地提升,淬體四重,淬體四重中期···
就在更多能量繼續(xù)傳來的時候,懷里的騶吾猛地一抽鼻子,頓時剩下的土黃色能量被吸了個一干二凈。
”唉,怎么沒了?怎么回事“
張久川疑惑的睜開眼,看向靈氣消失的源頭。
目光所及,小貓一般的騶吾舒服的拱了拱腰。
似乎是察覺到張久川的目光,也睜開了眼睛,撒嬌似的看向張久川。
感受著懷里血脈相連般的小獸,原本那一絲絲不爽頓時消失一空。
站起身來,嘎巴嘎巴的伸展身體,感受著山海觀想決帶來的身體和修為的雙重提升。
一掌轟開堵住山洞的石頭,猛地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仿佛迎來了新生。
“嘔,~~~”
一股撲鼻而來的臭氣熏得張久川一愣。
張久川四處尋找著臭氣的來源,不禁看到了自己身上黑色的污垢。
小丑竟是我自己····
一把拎起無比嫌棄張久川渾身臭味的騶吾,感受著空氣里的濕氣,奔著濕氣重的地方而去。
不多時便看到了一處不大的小溪,抱著騶吾猛地跳進(jìn)了水里,靈力一震直接把身上的衣服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