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秘籍的名字這么簡單直白的嘛?
某山海界男子···
“噗,哈哈哈,這書居然還有留存”
張大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至于這個奇葩的名字,嗯,是爺起的,有水準。
張久川翻開秘籍,里面確實是一個個不同的箓文,粗略看了一眼,這些符箓與自己的那枚相比簡直簡陋不堪。
只有區(qū)區(qū)幾筆,但是勝在全面詳盡。
“多謝前輩,這正是我想要找的”
“只是里面寫的文字注釋有好多奇奇怪怪的文字,前輩可曾知曉?”
老人淡淡的搖了搖頭,道;”老夫縱橫多年也未曾見過這種文字,許是哪兒的方言吧“
(某山海界男子一臉不屑,呵tui,那是爺故鄉(xiāng)的龍語文字好吧。)
”那晚輩可否借閱一下,這本秘籍“
”拿去吧,上面只有基礎,不能組合,如雞肋一般無用,拿去吧,小老兒就是看你順眼哈哈哈“
老人大手一揮甚是豁達。
”老夫姓錢,就叫我錢老吧“
?。ㄐ斟X嘛?還有秘籍,估計和諸葛家那個小家伙有關系吧)
“多謝錢老,弟子告退”
·······
轉眼半天時間,張久川癡迷的專研著每一個基礎符箓,但是奈何上面的字符看不懂。
但是在那個時代能靠讀書考中狀元的,大多都對不了解的東西,有一種變態(tài)的求知欲望。
就比如,剛回到宗門的一個月,張久川仔細研讀了一下安小六遺留下來的:
“金瓶····”“春····圖”“道侶間不得不說的那一二百種姿勢”。
之后嘛,解鎖了更多知識,感覺看待世界的眼色都變黃了······
“川爺,川大爺,在嘛在嘛”
此處省略一萬來字的贊美詞匯······
“哼,小子,又怎么了”
熟悉的語氣在心底淡淡響起,只是顯得更加疲憊虛弱。
“川爺,您老見多識廣,這書上的字,小的見識淺薄,我估摸也就只有美麗與智慧并存,才情與容貌齊飛的川爺才懂得了”
某男子嘴角的弧度不自覺的上揚。
“哼,虛偽,這是龍語,不客氣的說當世之人,能看懂之人不過一掌之數(shù)。”
“啊,”
“啊什么,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吧,不過爺還真的知道,這個給你”
山海界男子,揮手間,一卷卷軸飛向張久川。
張久川感覺頭腦中多了什么,細細一品。
“嗯??”
“新龍字典?九川互譯版”
“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仔細的從頭開始細細學習這本新龍字典,細讀之下,這種龍語相比他們的文字更具歷史和文化底蘊。
簡直讓張久川愛不釋手。
轉眼幾天過去了,張久川躲在曾經的雜役屋子的地下,餓了渴了就吃點干糧什么的,晚上才敢出來逛逛,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什么的。
以前挖這個密室是為了防止何喪彪偷襲,現(xiàn)在卻為了不被打殘,躲著鐵錘,畢竟總不能讓一個柔弱書生一天天和人肉搏吧?。?p> 不會吧不會吧。
那多有辱斯文啊
細細的品味的一番這幾日的收獲,雖然修為未得寸進,但是經過這幾日的沉淀,幾次修煉下來的修為和重塑肉身的神妙倒是更加契合了,連心境也進步了許多。
再次打開“一個月符箓從入門到精通”,上面的注解上面的一眼就能讀的通透,上面的奇思妙想,古怪應用應有盡有,還有他最想要的符箓組合。
·······
足足半個月過去,他放下手中書卷。
運轉功法,神識重新進入識海,感受著識海內部的箓文,漸漸放大,變成了一個個基礎符箓的組合。
”原來是這樣啊,設計這個符箓的人簡直就是天才“
”原來這些空白的箓文還有這些作用····“
張久川癡迷的看著熟悉的箓文,仿佛發(fā)現(xiàn)了巨大的寶藏”
·······
轉眼半個多月已經過去了,武練峰的鐵錘喪氣的坐在練武場邊上,半個月了,她的小相公還是沒有出現(xiàn)。
莫不是上次表現(xiàn)得太彪悍了,給人嚇得連夜跑路了?
“唉,”
一旁練武的人頓時停下了手,兩股戰(zhàn)戰(zhàn)一動不敢動。
這些時日不知道是怎么了,這鐵錘整日的讓他們挨個山峰找人,都快把宗門翻了個底朝天了,就是沒找到人,多半是跑了吧,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整的他們這些人都想回家老老實實種地了。
這是人過的日子嘛?
“哈哈哈“
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緊接著一襲白衣踏入武練峰,頓時眾人一副看到救星似的樣子。
”快看,張久川,活得張久川“
“快上啊”
”快抓住他“
一眾人七手八腳的瘋撲上去,比鐵錘都積極。
這一幫肌肉老爺們瘋撲過來,屬實給張久川下了一跳,這武練峰都這么饑渴了嗎,雖然他在武練峰就看過鐵錘一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