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東海盛宴(二)
東海,岸邊。
由白綾套著雙眸,步伐輕盈地走到這里的白苓萘,而身后,她察覺!旁邊的李自然也疾跑而來。
停下腳步,微微別身,她面向緩步而來的令凱帝君。
“令凱帝君,你果然來了。”
白苓萘摘下白綾,平淡似和而說。
他點(diǎn)點(diǎn)頭,言:“來了,還是決定來參加?xùn)|海盛宴,白苓萘,不!叫你為【苓萘】好了。你參加?xùn)|海盛宴,必然會遇到佑華君,為了讓你不爆脾氣,恕我跟隨你一同參加?!?p> 淡然自若,白苓萘雙眼微閉,轉(zhuǎn)身且隨口說了說,“隨你怎么都好,走吧……”
揮手下,路口在海面上打開,先行一步向那兒走去。李自然隨即跟上,同她入海參加?xùn)|海盛宴啦。
剛一走,沒過一會兒,李佑華牽手小阿辰的手心緩步而來,剛才的一幕,均被他們父子倆看在眼中。
心中略有五味雜陳,李佑華脫口而出?
“萘萘……”
……
東海,走廊道。
李自然緊隨于祖母身后,見她戴著白綾在眼睛部位,外加環(huán)視周圍,有不少水晶燈被青榭草遮住,這是一部分人,知道祖母參加?xùn)|海盛宴,所以才會……?
“折顏向我發(fā)來消息,你,加強(qiáng)了對擎蒼的封印,你為何怎么做?”白苓萘停下,別頭且問著。
隨即停下的李自然,叉腰,說著:“幫你也算是幫我,我可以這么說。擎蒼若想破鐘而出,我可不會答應(yīng),何況他一出來,紅蓮業(yè)火便會禍及四海八荒……”
“嘿~”輕聲細(xì)笑,白苓萘言:“你這個人有點(diǎn)意思。不得不說,你,實(shí)力可能在我?guī)煾概c凱九帝君等人之上,沒有人能夠隨意加強(qiáng)對擎蒼的東皇鐘封印,在我看來,你倒是第一個。”
“那么,你的修為,是否因?yàn)榧訌?qiáng)封印而消耗掉呢?”指問,看他之樣,不像是有消耗修為的樣子。
“沒有消耗修為,也不會消耗修為。我的修為,算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崩钭匀惶智铱戳丝?,圣光力量屬于無盡的那種,既消耗不了也用之不盡。
這股天生力量,無限釋放,也能無限進(jìn)行恢復(fù)。所謂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死也死不了,生命在宇宙中可謂永恒到離譜。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我沒明白?!卑总咻廖⑽u頭,沒明白他的意思。
李自然擺手一下,言:“用不到明白,因?yàn)槟愀揪筒挥妹靼?。好了,祖母,該去參加?xùn)|海盛宴,不如先去后花園逛逛……”
在跟她擦肩而過之際,白苓萘別身且伸手抓住其肩膀,一手拽了回來!
令李自然退后不少,不知道啥情況?
“你剛才叫我什么?祖母!你怎么會叫我為【祖母】呢?”她質(zhì)問,怎么把自己叫的那么大呀?
李自然滴汗,扶額,言:“抱歉,我看你的樣子,想起了我的祖母,年輕的時候,我的祖母也是四海八荒的第一絕色,跟你的美有的一比。”
微微一笑,白苓萘輕笑地道:“居然是這樣啊。不知道你的祖母叫什么?有幸,可以去見一見嗎?”
他微微搖頭,擺手一下,“祖母,她就在我面前,用不到去見……”
“就在你面前?”白苓萘疑惑,又說:“我沒明白你的意思?你的面前不就是我么?你怎么說話怪怪的呀?”
“不對!難道你……???”
李自然雙手交臂,嘴角上揚(yáng)而笑,淡淡地道:“開個玩笑,你的相貌跟我祖母長得很相似,故意這樣說,只是說說玩笑而已……”
可不能說自己是她的后代,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令凱帝君。若是說了,她,起碼會把自己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的。
最好不要說,看一看后面情況,再決定說不說了。
反應(yīng),李自然微微別視,有人來了。
李佑華帶著小阿辰一同走來,白苓萘隨他看向過來的父子倆。然而,沒法與他們有交流的白苓萘,別身前往后花園,離開此處不想與他們父子倆碰上。
叉腰,看著祖母走了,李自然著實(shí)無奈的很。
最終還是這般,不知道自己告訴她關(guān)于情劫一事兒?是不是錯的呢?讓她如此不想待見祖父以及小不點(diǎn)的小阿辰,也就是自己的父君了。
三萬年后,長大的李佑辰。
雙手疊合,李佑華拘禮,敬語地說著?
“神族太子【佑華】,拜見令凱帝君?!?p> 小阿辰隨他父君一同拘禮,言:“阿辰在此拜見帝君爺爺……”
李自然微微抬手,示意,“別拜我,我可受不了你們的大禮。佑華君,小阿辰暫時交由我來照顧,你去看看白苓萘,別讓她過度加深恨意于你們,知道嗎?”
刻意吩咐,請的手勢,讓其快去追她。
“是。”
留下小阿辰,李佑華疾步而去。
小阿辰想跟去,卻被李自然攔住,不許他打擾佑華君同白苓萘相遇,畢竟,這可是重逢回歸如初的好機(jī)會,不可讓其他人有所打擾。
過了一會兒……
東海水宮,后花園。
彎腰坐下,于石桌旁邊,白苓萘揮手變出茶壺、水杯,提壺倒茶入杯,拿起杯子碰唇喝下了。
悠哉悠哉地喝茶,她別視,身旁走來的李佑華。此刻間,沒了喝茶的心情,白苓萘便甩杯撒出茶水,隨即?
砰~!
摔碎水杯,無視李佑華。
看向已然火大的白苓萘,李佑華一時沉默不語,怕惹她不高興,在此,兩人就這般膠著,氣氛尤為凝重。
“為何還來?明明已經(jīng)無瓜葛,為什么偏偏要來?!”白苓萘質(zhì)問,語氣夾有怒火,一時半會消不了氣。
李佑華上前一小步,然而?她的一記擺手示意停下,以示不準(zhǔn)靠近,白苓萘不想與他近距離接觸。
“萘萘,三百年前,為何突然消失?你不是凡人嗎?”他問著,情緒盡量穩(wěn)住,不可情緒不穩(wěn)。
白苓萘翹起二郎腿,冷漠而言:“你以為我是凡人?可笑!太子殿下,你和我的那段感情,不過是我的情劫罷了。不值一提的一段感情,沒必要去記下,你我,無需去記得那份感情?!?p> 眼圈一時落寞,李佑華道:“你覺得無需記得那份感情,但我記得。萘萘,雖然我不清楚你為何是神仙?但你的樣子,我依然清晰地記得?!?p> ?。ū菊峦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