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范晨參加完公司的早會,就緊忙拿了兩袋元宵,給曲瑩送了過去。同時也和曲瑩說了一下,下午公司有產(chǎn)說會,如果要是有時間就邀請她去參加一下。
曲瑩沒答應(yīng),因為下午她還有別的事情去做。對此范晨沒有感到意外,只是說下次如果有時間可以去聽一聽。無論怎樣,也能了解一下有關(guān)保險的知識,同時還能夠有一份不錯的小禮品。
下午開會的時候,范晨還是一個客戶也沒有邀請到。唯一有一點好處就是現(xiàn)在的他可以不用在充當主持人了,現(xiàn)在的常琪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了。
開完會之后,無所事事的范晨就在職場一邊和常琪聊天一邊思考自己還有什么出路,畢竟距離當初承諾的日子已經(jīng)不遠了。職場有句話說得很好:許下的承諾就是欠下的債。欠債還錢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
就在范晨思想亂飛的時候,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嚇了范晨一跳,心想:“這么多天,一直都是自己在給別人打電話,什么時候自己的電話響過啊。難道是老天爺感受到了自己的辛勤勞動,特意來犒賞自己一下嗎?”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拿出手機瞅一瞅。原來是自己的師父,也就是張潔經(jīng)理打來的電話。
“怎么了?經(jīng)理?!?p> “范晨,公司針對新入司的員工有一次培訓(xùn),在后天。這個培訓(xùn)可以說是你入司之后刨除新人班的第一次正規(guī)培訓(xùn)。希望你能夠參加?!?p> “這個還可以不參加嗎?”
“怎么說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明白了,那我就不參加了吧。畢竟我當初許下的承諾還沒有兌現(xiàn),現(xiàn)在出去參加培訓(xùn)我就更沒有時間了。”
“你先聽我說完?!?p> “經(jīng)理,您說?!?p> “我的建議還是需要參加的,老話說得好‘磨刀不誤砍柴工’,這是咱們分公司的培訓(xùn),學到的東西也不是你平時在職場能夠接觸得到的。在一個,你也能夠多認識一些別的業(yè)務(wù)員。咱們這個行業(yè)就是這樣的。閉門造車是永遠都不能成功的。你要學會多汲取成功人的經(jīng)驗,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少走彎路?!?p> 聽著張潔經(jīng)理的諄諄教導(dǎo)讓范晨頓時明白了一個真理,那就是“學得好,差不少?!弊约哼€是應(yīng)該多學習,這樣才能夠在別人勸自己的時候,找到合適的理由懟回去。
“我明白了?!?p> “你真明白了?”在電話的這頭范晨都能感受到張潔濃濃的質(zhì)疑。
“我真明白了經(jīng)理,只不過我這不是怕許下的承諾食言嗎?放心,我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p> “行,那我一會兒就把時間和地點發(fā)到你的手機上面,你自己看好時間準備買票吧。對了,咱們公司出去參加培訓(xùn)的車票是給報銷的。你不要弄丟了啊。回來交給常琪,讓她給公司的內(nèi)勤。”
“好的經(jīng)理,我知道了?!闭f完范晨就掛斷了電話。
“啥事兒???”電話剛一掛斷,常琪就伸著小腦袋過來問道。
“經(jīng)理說,有一個十分重要的會議需要我去參加。你也聽到了,剛剛我是不想去的。但是經(jīng)理一個勁兒的對我說,我對這個會議的重要性。沒辦法,只能是勉為其難的應(yīng)下了。”范晨一臉為難的表情,在配合低沉的語氣。讓他自己都差點相信了。
就在范晨還為自己表演的精彩而在心中暗暗賀喜的時候,常琪的一句話就把他拉回到了現(xiàn)實當中。
“你可拉倒吧,先不說你一個新人有啥會議需要你參加。就單單說你這個人就不會有啥會議找到你的頭上?!?p> “你這就過分了啊。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這怎么還直接人身攻擊了呢?”
“人身攻擊?我怎么人身攻擊了?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難道這個社會說實話都要被別人質(zhì)疑嗎?”
“喂,常小豬。你別太過分啊。”
“行了,行了??煺f,經(jīng)理找你啥事兒?”
“經(jīng)理說分公司針對我們新人召開了一次培訓(xùn),讓我去參加?!?p> “那不是挺好的嗎?你咋這幅表情?”
“還不是之前啟動會的事嗎。當時一激動,認購了開單重疾險?,F(xiàn)在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我還連個意向客戶都沒有呢。我這再出去參加個培訓(xùn),我就更沒有時間了啊?!?p> “老話說......”
“磨刀不誤砍柴工。經(jīng)理剛說完。但是,眼看我家現(xiàn)在就斷火了。那還有時間磨刀啊。整點先對付一下不好嗎?”
“誰要說那句話了?我說的是那句話嗎?你不要老打斷別人說話好不好?”
“那你還能說出啥來???”
“我是說,老話說的好,三天不學習,思想有問題,不是想偷懶,就是沒人管?!?p> “大哥,這是那句老話啊?!?p> “我姥姥說的話,你管我?!?p> “你姥姥......”
“你姥姥!”
“嗯?”
“你咋還罵人呢?”
“我啥時候罵人了。”摸不著頭腦的范晨一臉懵逼的看著常琪。
“你說的,你姥姥!”
“你不是說你姥姥說的那句話嗎?”
“是啊,怎么滴?”
“對啊,所以我想說你姥姥真有文化啊?!狈冻恳贿呎f著一邊伸出了大拇指“我什么時候罵人了???”
“哦,沒有就沒有唄,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嗯?我又怎么了?”
“算了,不和你說了。真鬧心?!?p> “啥玩意兒啊,你咋給我整懵了呢?”看著常琪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范晨依然處于懵逼的狀態(tài)。
不過常琪也不再和他說話了,范晨一時間也不知道和常琪說什么了。呆了一會兒之后,才想起來還沒有看看培訓(xùn)的時間和地點呢。
打開手機,張潔已經(jīng)把信息發(fā)了過來。參會時間是后天的下午一點半,地點是省會的天鵬酒店。
范晨的城市距離省會有將近四百多公里。好在國家發(fā)展很迅速,他所在的城市也通了動車組。路上的時間大概也就差不多三個小時左右。所以范晨就預(yù)定了后天早上八點多的火車票。
由于要參加培訓(xùn),范晨自己也要準備一下。雖然還有時間,但是這是他第一次參加分公司的正規(guī)培訓(xùn),所以還稍稍顯得有些緊張。也顧不上剛剛和常琪說的話了。簡單的打了個招呼,拿起自己的背包就回家了。
看到范晨走了以后,常琪先是自己打了幾個客戶的回訪電話,然后兩只胳膊放在了電腦桌上,雙手托著腮,眉頭微微皺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偶爾還會發(fā)神經(jīng)似的笑兩下。讓人忍不住的想到:“一般有這樣表現(xiàn)人大概率是有什么讓她心動的東西出現(xiàn)了,只不過自己還沒確定應(yīng)該怎么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