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許大姐特意在餐廳訂了位置請周正兩人吃飯,意是為蕭玫接風(fēng)洗塵,其中還有一個她沒說的潛在目的,是為感謝周正對玉華證券的貢獻(xiàn)。
“許姐,你又沒開車嗎?”
周正見許大姐又給張揚打了電話讓他充當(dāng)臨時司機(jī),便疑惑問道。
早知道許大姐是要給那貨打電話,他高出剛才就攔個出租車走人了。
“說起來就生氣,車胎不知道又被哪個熊孩子給扎爆了,我放到修理店去修了。”許月華心里納悶。
這兩個月車胎已經(jīng)被扎爆五次了,也沒聽說其他人的車胎被扎,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熊孩子,整天逮住她的車禍害。
周正撇撇嘴聽到那個“又”字,心里就有了計較。
許大姐的車胎被扎爆,就只能叫張揚來接,以周正對他的了解,那小子確實能干出這事來。
等了十來分鐘,張揚的雅閣才風(fēng)塵仆仆趕來。
周正見到張揚車的時候還有些詫異,這小子以前都把自己的車打理的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現(xiàn)在再看看這車,灰蒙蒙的,塵土滿是。
“月月,你這是?”
張揚看向許大姐身邊站著的兩人,他看蕭玫是眼前一亮,再看周正時目光卻是躲閃。
這家伙梳的油頭,自身打理的倒挺好,就是雙眼之中布滿血絲,好像睡眠不足比較疲憊的樣子。
“今天我請周大老板和他的女朋友吃飯,我在海濱餐廳訂了位置,咱們直接去海濱餐廳吧。”
許月華微笑著說道。
她示意周正去做副駕駛,她和蕭玫要在后面聊天,周正見兩女已經(jīng)占據(jù)后座,只得不情不愿地坐到副駕駛。
周正想冒一根,摸摸口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煙沒了,估摸著應(yīng)該是掉在酒店,便向張揚問:“喂,司機(jī),你有沒有煙?”
“嗯,???”張揚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周正竟然跟自己說話,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慌里慌張地從口袋里掏出盒煙,“有有有,在這兒在這兒!”
“嚯,萬寶路啊,不錯不錯?!?p> 周正接過來一看笑著扔到嘴里一個,至于盒子,他就順手揣進(jìn)了自己口袋。
張揚見到周正這動作有些欲言又止。
周某人自然注意到了,只是不屑冷笑,當(dāng)做什么也沒看見,打開窗戶大口大口地吞云吐霧。
這邊的動作兩個女人自然早就注意到了,不過兩人的表情和周正裝煙的小動作卻沒看見。
嗯……關(guān)鍵這角度壓根也看不見吶。
“周正,你不是說你不抽煙了嗎,能不能照顧照顧女士,煙味全都跟著風(fēng)刮回車?yán)锪??!笔捗盗几咛糁f。
周正對于自己戒煙的事避而不談,只是笑著說:“嘖,都是風(fēng)的錯,讓我趕緊把窗戶關(guān)上?!?p> 話說完,他作勢就要關(guān)窗戶。
當(dāng)然只是作勢,窗戶當(dāng)然要關(guān),但怎么也得等這根煙抽完。
“管窗戶不是更熏人,我看啊,你干脆出去抽得了?!?p> “開著車怎么出去抽?”
“讓劍飛把車停下不就行了。”
“切,我還害怕我一出去你們拐帶著我家玫玫跑了呢?!?p> “你才被拐跑呢?!?p> 幾人都沒注意,話題已然被周正悄然改變。
而在聊了幾句之后,周某人的煙也抽完了,窗戶也關(guān)上了。
四個人,三個聊得酣暢,一個郁悶沉默。
來到海濱餐廳。
二女下車前行,周正隨后下車對主駕駛的張揚說道:“司機(jī),謝謝了,去把車停好?!?p> 說罷,周正并為去看張揚鐵青的臉色就朝著二女追去,一邊追還一邊喊道:“等等我!”
“去尼瑪?shù)?!?p> 張揚見周正走遠(yuǎn),重重的一掌拍在方向盤上,又感覺因為反作用力傳來的劇痛的感覺:“嘶……啊呼……”
對于敵人,周正從來只有一個態(tài)度……當(dāng)然是敵視。
你做了初一,我就會做十五。
這次看在許大姐的面子上暫時先讓他蹦噠兩天,畢竟許大姐也挺可憐的了,本來已經(jīng)是黃金圣斗士,不能再讓她連黃金這二字也丟掉吧。
如果這小子還不開竅,還想跟自己作對的話,周正不介意讓他也嘗嘗肖海所感受到的留記號的快感。
一次就好,能在床上癱到天荒地老。
剛進(jìn)門,一個男服務(wù)便迎上來。
“許小姐,我們經(jīng)理吩咐過了,還是以前的老位置,請!”
“好我們自己上去,你去忙吧。”
許大姐微笑點頭。
“好的!”
來到二樓墻角靠窗的位置,這兒窗戶開的獨具特色,竟然在墻角兩面墻開了個九十度落地窗。
所以這桌幾凈窗明,視線開闊。
白色大理石的方桌也正適合幾個友人聚會談樂。
“玫玫,點菜的時候不用替許姐省錢,這段時間你家爺們可替她賺了不少錢?!敝苷龑κ捗凳沽藗€眼神說。
他所說的賺錢并非是指玉華證券收到的那些交易費,而是玉華總部,或者是說許父等玉華的股東們暗中跟著他的操作賺到的。
玉華的老總們可不會光傻乎乎的看著他們賺錢,自己趴窩不動。
“什么爺們爺們的,等我們蕭玫妹妹同意嫁給你再怎么叫吧?!痹S月華嫌棄完周正,又對蕭玫說道:“這個還不算你爺們兒的人確實幫姐姐賺了一大筆,想吃什么都點,不要替姐姐省錢?!?p> “嘖嘖,瞅瞅,富婆就是豪橫?!?p> 周正咋咋舌,把菜單翻開和蕭玫共同看著說道。
蕭玫蹙眉:“別老說富婆形容許姐,太難聽了。”
“認(rèn)識還沒半天的姐妹還維護(hù)上,許姐,你這人格魅力夠強(qiáng)啊。”周正笑著說,“以后再稱呼許姐就叫白富美,嘶,呃,我怎么感覺還是富婆更貼切些?”
聽聽說的這是人話嗎?
本來許大姐還認(rèn)為這三字形容詞還挺不錯,可這貨說完白富美就說稱呼富婆更貼切些,按這話講的,那感情自己跟白美就不沾邊唄。
許大姐氣得火冒三丈:“周大老板生意做大了是不把我這個小經(jīng)理放在眼里了哈?!?p> “不敢不敢,許姐永遠(yuǎn)是我的偶像!”周正立即板起臉,正直無邪地說道。
也只有蕭玫才知道這偶像是啥意思了。
她覺得自家男人重生一回是不一樣了,從說話方式到做事態(tài)度,感覺比以前都更加隨意灑脫,最重要的是自信滿滿。
這才是我蕭玫的男人嘛。
許大姐說道:“哼哼,永遠(yuǎn)掛在嘴上的巨人。”
接下來點菜上菜,正如周正所說,他確實是真沒打算給許大姐省錢。
好酒好菜招呼上。
許大姐引導(dǎo)著聊天,慢慢顯露出今天將幾人聚在一塊的真實目的。
她明知道周正和張揚關(guān)系并不好今天還偏偏要把兩人湊到一塊,再次坐到一個桌子上吃飯。
目的就是為了調(diào)節(jié)兩人之間的矛盾。
一邊是她的男朋友未婚夫,十有八九也是未來的老公,而另一邊是她喜愛贊賞并仰仗敬佩的小弟。
一個代表家庭,一個代表工作。
這倆人關(guān)系在冰點徘徊讓她心里很膈應(yīng),所以本來應(yīng)該叫出租車的情況下,她還是打電話把張揚給叫來了。
周正聽到許大姐的調(diào)解看向張揚,他只是邪魅一笑就說兩人關(guān)系很好,并沒有矛盾。
張揚則是被他看得打了個冷戰(zhàn),連忙說他一直把周正當(dāng)兄弟看待。
在之前玉華證券門口,他見到周正時的緊張就是因為心虛,雖然知道肖海沒把自己顧他的事情說出去,但是擋不住他自己害怕啊。
畢竟,那一屋的傷殘人士,那滿屋傷藥的氣味,給他這顆小心臟帶來了巨大的負(fù)擔(dān)。
許大姐見兩人笑容各有深意,也只得嘆息著點點頭。
“謝謝許姐的招待,你和司機(jī)先生先回吧,我們倆去周圍溜達(dá)溜達(dá)消消食?!?p> 周正想著要陪蕭玫逛襄樊,害怕徐新立一個人在玉華忙不過來,一早就通知王根過來幫忙。
下午沒早上忙,倆人估計也就忙一會。
“行,你們逛吧,我下午還要上班?!痹S大姐雖然遺憾沒能勸和兩人,但也沒把情緒寫在臉上:“蕭玫妹妹沒事來找我玩,我一天在辦公室閑得無聊正想找個人聊聊天呢?!?p> 蕭玫笑應(yīng):“我今天就回去了,要找許姐聊天估計就得下次了?!?p> “什么?今天就回去?”
周正驚詫道。
蕭玫可沒跟他提過今天回豐京的事,這女人,怎么老是先斬后奏。
就想癱著
今天只有五千。 明天比較空閑,一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