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突如其來
何雨柱回到中院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秦淮茹家的方向。
想起原著中,何雨柱和冉老師的好事,就是秦淮茹破壞的,何雨柱不由多看了秦淮茹家一眼。
但是這個世界的秦淮茹,好像的確變了,最近幾個月從來不管閑事不說,好像對自己也不是特別親熱了,完全是一個合格的知心姐姐模樣,這讓何雨柱對她感官好了許多。
可惜何雨柱現(xiàn)實中也不是什么戀愛小達人,這個世界何雨柱的人生記憶,更是戀愛白癡,這兩人的記憶融合,也抵不過一個進化版的秦淮茹。
何雨柱正想著,就見秦淮茹端著洗衣盆走了出來,見到何雨柱,很隨意地打了聲招呼道。
“想啥呢?人家剛走就在想了呀?”
何雨柱連忙醒悟過來,嘿嘿直笑,他今天心情也不錯,隨即打趣道。
“秦姐,我看你也找一個唄,你不為你自己考慮,也為孩子考慮,你一個人這樣太辛苦了!”
秦淮茹當(dāng)即臉色就沉了下來,把洗衣盆放在地上,也不理會何雨柱。
何雨柱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了,連忙打了一個哈哈,就進屋了。
剛進屋,喝了一口茶,這茶還是冉老師喝過的那杯,雖然茶有點涼,但仿佛還帶著一些冉老師的余香。
何雨柱還是幻想著,以后能和冉老師雙宿雙飛的美好生活。
這幻想剛展開,就見秦淮茹端著洗衣盆,走進屋,也不打招呼,把他床上換下的臟衣服啥的一股腦放進洗衣盆,何雨柱見狀,也是感覺心頭一暖。
原著中,何雨柱為什么最后被秦淮茹俘虜?
不就是這種生活細節(jié),把一個男人感化了嗎?
和秦淮茹關(guān)系緩和后,秦淮茹偶爾也過來幫他洗衣掃地,何雨柱也默認了,畢竟一個亂糟糟的房間,住得的確有點煩。
秦淮茹一聲不吭把臟衣服拿完后,走到房門前停下,這才開口說道。
“馬上進入秋冬了,天氣就要變涼了,你把屋里去年的棉衣啥,我都給你洗一遍,衣服都成蟲子窩了!”
何雨柱被這一提醒,還真想起這幾天的確天氣變涼了,看這天氣,也不知道有沒有大雨要下,這馬上十一月了,這天氣,一下雨,估計就真得穿厚棉襖了。
反正自己也就那幾件衣服,何雨柱也沒多想,從衣柜里,一股腦,全拿出來給秦淮茹了。
秦淮茹接過,一聲不吭去大院洗衣服去了。
看著秦淮茹在那冰涼的水中,為自己洗衣服,何雨柱也感覺心里一暖,這個女人如果沒有孩子,那真是一個極品老婆。
何雨柱胡思亂想著,一陣涼風(fēng)吹過,凍得何雨柱打了一個寒磣,這他媽的鬼天氣,說涼就涼。
看著陰沉的天空,何雨柱估摸著這天還真可能會變,回去想找加一件衣服,可一翻衣柜,頓時想起,這衣服拿出去洗了。
行吧,自己還年輕,耐凍,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是被凍醒的,這鬼天氣真不給面子。
“啊秋!”
何雨柱猛的打了一個噴嚏,感覺鼻子有些堵了。
不管了,下床洗漱,外面下著毛毛雨,涼意襲來,凍得何雨柱直打哆嗦,看著大院里曬著的衣服,何雨柱估摸著,這沒半個月,沒法干了。
讓何雨柱最后實在沒辦法,還是從一大爺家借了一件大衣套上,這才冒著細雨去上班了。
這一整天,何雨柱都是鼻子堵死,感覺自己好像有點低燒了,好在這是廚房,火氣大,在里面烤了一天,感覺身體舒服許多。
想到明天晚上冉老師還會再來吃飯,何雨柱也感覺心里有點小期待,這日子,還得有一個女人照顧,一個大男子那會過日子呀!
下班后,盡管有些頭昏,何雨柱還是冒著雨,去黑市掃了一下。
這年頭,幾個常規(guī)黑市,就那幾個地方,不過最近抓得有點嚴,不過何雨柱作為一個廚子,經(jīng)常逛這種地方的,消息來源自然多,所以輕而易舉就找到新的地方,找了一個遍,也沒啥新奇的玩意。
其實這個年代的黑市,也沒大家想得那么神奇,無非就是附近農(nóng)村一些公社的農(nóng)產(chǎn)品,偷偷摸摸背點過來換各種票,或者換錢,或者換其他生活用品。
比如雞蛋那玩意,那是很多農(nóng)村家庭的雞蛋銀行,一家老少一年到頭,就靠家里那兩只老母雞了。
稀罕玩意就是有些不務(wù)正業(yè)的農(nóng)民,從水渠里,江河里,掏到一些王八,或者魚啥的,來換幾個錢。
這年頭魚肉不值錢,那王八更沒二兩肉,沒啥人吃,也不愛吃,大家都缺油水,最稀罕的還是那厚厚的豬肉肥膘。
何雨柱逛了半天,最后帶回一只兩斤多的甲魚,一斤雞蛋,一斤干貨。
回到家,放下東西,何雨柱就感覺身體發(fā)虛,摸了摸自己額頭,感覺一陣滾燙,何雨柱感覺要完犢子了,也不顧得其他了,用厚被子蓋住自己,自己悶一晚上。
何雨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總感覺腦袋全是模糊,分不清東南西北。
只隱隱約約感覺有人來了一趟,被人在耳邊大喊,他卻是怎么也聽不見,眼前全是重影,仿佛看到秦淮茹,又仿佛看到一大爺,昏昏沉沉,怎么也醒不過來,頭痛欲裂。
這場突如其來的病,讓何雨柱昏昏沉沉整整一天一夜,何雨柱躺在醫(yī)院病房里,悠悠醒來,眼中的視線,終于再一次看清人影。
自己床前,趴著一個人,何雨柱虛弱地想坐起身,床頭那人一下被驚醒,迷糊著睜開眼,看到何雨柱清醒過來,仿佛松了一口氣,這才責(zé)怪地道。
“你呀,這要么不生病,一生病嚇死個人,快點,我這湯給你熬了好久了,就等你醒過來了!”
何雨柱看著眼前滿眼疲憊的秦淮茹,內(nèi)心一股暖流從心頭流過,眼前這個女人其實挺好的。
“行,秦姐,謝謝您了!”
“瞧你這得性,趕快喝吧,這你自己買的那甲魚,我殺了半天才熬的湯,你沒事買這玩意干什么?沒二兩肉!”
說到甲魚湯,何雨柱頓時一拍腦門,才想起自己越冉秋葉到家吃飯,連忙詢問道。
“現(xiàn)在什么時間了?”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那猴急的模樣,哼了一聲,說道。
“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還想著你那冉老師呢?”
何雨柱傻笑地回應(yīng),心中有些遺憾,暗暗叫可惜,只是不知道冉老師知道自己生病的消息會不會來看自己。
“快喝吧,湯都涼了!”
“哎,好呢!”
秦淮茹看著病床上的何雨柱正大口喝著湯,嘴角一抹微笑浮現(xiàn),眼神中仿佛又一些別樣的東西在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