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主任,我聽說有很多有錢人找你看???”齊辰問道。
母義明不明白齊辰為什么這么問,卻也點了點頭。
“這樣,以后你多一項技能,就叫做包治百病,怎么樣?”齊辰一副‘交個朋友’的友善表情。
“什么?包治百?。俊蹦噶x明以為自己聽錯了。
“對,把我當成你的一項能力...或是業(yè)務(wù),用來給有錢人治病,專治現(xiàn)代醫(yī)學治不了的病。”齊辰一臉期待。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蹦噶x明左右看了看身后的醫(yī)生,他們也是一臉的疑惑。
“說白了吧,就是你和現(xiàn)代醫(yī)學治不了的土豪病人交給我來治,死馬當做活馬醫(yī),怎么樣?”齊辰興十分自信,“如果治好了,我不要名,也不要感謝,給我錢就行?!?p> 母義明算是長見識了。
貪婪的人他見多了,但像齊辰這么貪婪的,還是真是第一個,沒有絲毫的含蓄和客氣。
齊辰覺得也要適當給母義明些好處,“只要你把土豪患者介紹給我,我就幫你點忙?!?p> “什么忙?”母義明問道。
“除了白小姐這個,以后每次治療患者我都會給你細細講解病因和治療方法,怎么樣?”
齊辰有可以看穿人提能量的眼睛,自然可以發(fā)現(xiàn)醫(yī)生或儀器發(fā)現(xiàn)不了的問題,還有,他也可以將患者體內(nèi)的雜質(zhì)拿出,然后交給母義明分析,這樣一定會解決母義明對醫(yī)學上的求知。
母義明想了想,“身為醫(yī)生,治病救人本來就是我的本分,以后遇到解決不了的患者也確實可以介紹給你,但為什么只是土豪患者?”
齊辰嘆了口氣,神色略有幾分凄涼,“慈善是很奢侈的事情,我目前還做不了,但我會努力的。”
“...”
“齊先生,大姐想見見您。”白雨溪很平靜的開口。
齊辰想了想,就點頭同意了,他也覺得是時候跟白大小姐談?wù)劻?,新賬舊賬正好可以一起算算。
臨出病房前,齊辰忽然停下腳步,“我的手機呢?”
他現(xiàn)在一身病號服,手機也不見了。
“你的電話一直響,后來沒電了,我?guī)湍愠渖狭?。”雷武從床邊將手機遞過來。
齊辰一打開手機,竟然有100多條微信還有幾十個未接來電。
全是張飽飽發(fā)來的,都是在詢問自己在哪里。
齊辰心中無奈,怎么就把她給忘了,于是回撥過去。
電話剛剛響鈴就立刻被接起來了。
“你在哪里?這兩天兩夜都去哪里了,我好擔心你!”張飽飽擔心、焦急的聲音傳來。
“我...遇到個好朋友喝多了,手機正巧也沒電了,剛充上?!饼R辰這個理由很蹩腳。
“你以后無論跟誰在一起,在哪里,都要告訴我一聲,好么?”張飽飽聲音變得哽咽。
齊辰一下有些慌了,面對女人的淚水,這還是第一次,“你...放心吧,我一個從農(nóng)村來的屌絲是不會有事的,你先在酒吧等我,我辦完事就回去了?!?p> 不待張飽飽回話,齊辰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女人...真是麻煩,完全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
當再看向周圍的眾人時,他們?nèi)加靡环N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怎么了?”齊辰有些好奇的問道。
雷武曖昧的笑了笑,“女朋友?”
齊辰并沒有多想,認真的點了點頭,“對,小時候的同桌,學?,F(xiàn)再封閉,我暫時住在她的酒吧里?!?p> 他又看向母義明,“咱們掃個微信,以后有什么事隨時聯(lián)系我?!?p> “好...”
.........
來到白雨荷的病房,此時她正坐在病房的客廳看著電視。
“白小姐,我來了?!饼R辰毫不客氣的坐在白雨荷的側(cè)面,而白雨溪坐在另一側(cè)。
此時的白雨荷完全看不出大病初愈的虛弱,反而腰背筆直,神采奕奕,坐在那里就像是個女企業(yè)家。
“你來了,這次真是要謝謝你?!卑子旰煽吹烬R辰,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支票,夾在纖細的手指中,“這里是1100萬,算是上次幫我除掉人畜,還有這次治療我的費用?!?p> 齊辰伸手就要去拿,但白雨荷手臂一躲,帶著玩味看著齊辰。
“什么意思?”齊辰疑惑道。
“呵呵,沒別的意思,我的東西呢?”白雨荷一邊說,一邊把玩著手中的支票。
“這個...”齊辰神色略有些尷尬,想了半響才開口道:“那把刀我可以很快就還給你,但項鏈要等等...”
“哦?”白雨荷眉頭一挑,“為什么?”
齊辰不知道怎么解釋,神色很是糾結(jié),“要不鏟除人畜的100萬我就不要了,直接給我1000萬?”
白雨荷似乎早就料到會是這種情況,笑了笑,“你知道那天空之心的項鏈現(xiàn)在價值多少錢嗎吧?”
齊辰搖了搖頭。
“你不是有手機嗎?上網(wǎng)搜一搜?!?p> 齊辰眉頭一挑,拿出手機搜索起來。
天空之心藍寶石項鏈的相關(guān)新聞立刻展現(xiàn)出來。
‘跨越三個世紀的藍寶石項鏈,天空之心,現(xiàn)今估值3.6億。’
‘天空之心是現(xiàn)今發(fā)現(xiàn)最大的天然藍寶石,19世紀被神秘家族以500萬鎂金價格拍走?!?p> 點開鏈接,一張背景復(fù)古的藍寶石項鏈照片正當其中。
齊辰看著照片中熟悉的項鏈,大腦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眼前忽明忽暗,有種要暈倒的感覺...
“怎么,被嚇到了?”
不知什么時候,白雨荷手中的支票已經(jīng)不見了。
她一手抱著胸,另一手晃動著,玩味的看著齊辰。
“特么的...”齊辰覺得只有粗口才能宣泄心中的情緒,“你明知道這么貴,還押給我?”
“不是我要抵押給你,而是你非要一個抵押物才去殺人畜。”白雨荷笑道,“另外,你也不要想著一走了之,別忘了,前天在會診室里,你和我父親可是談到了天空之心,大家都可以證明我確實把天空之心押在你那里,會診室里也有會議錄像,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能找到你?!?p> 齊辰覺得自己似乎被帶了節(jié)奏,正慢慢進入一張被人提前設(shè)計好的網(wǎng)中,現(xiàn)在想要抽身已經(jīng)晚了,人家人證和物證都有,想辯駁也沒有辦法了。
這才過了一天,這債主和欠債人的身份怎么就對調(diào)了?
“白小...白大小姐,現(xiàn)在究竟想怎么辦,你就直說吧?!饼R辰現(xiàn)在直接繳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