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你是說那個秦家…”
“不可能吧!不是有傳言說秦牧川為了避風(fēng)頭帶著沈大小姐去了海外嗎?”
“切!這你也信?秦牧川他是什么人?不到18歲便進了秦氏,從最低的部門一步步做起,不到一年的時間,他便以鐵血手段換掉了董事會那群倚老賣老的家伙?你說,像他這樣的人,怎么會因為眼下這點事而逃去國外!”
提到那個男人,再想到他以往那些手段,眾人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不過…”之前說話的那人仔細看了看沈傾歌,“這個女人長得的確像沈傾歌!”
繼而話鋒一轉(zhuǎn),“不過那又怎樣?沈大小姐那樣品行高潔的人才不會做這種事?她那樣的人永遠是高不可攀的…”
說到最后他的語氣不自覺染上了濃濃的向往,很顯然是沈傾歌的愛慕者。
聽到這話的沈傾歌臉色那叫一個僵硬。
坐在角落的明瀾見此差點沒笑出聲,
這哥們兒怕不是故意的吧?
不過想到他們剛剛的對話,她的神色變得飄忽起來。
秦牧川…他…是出什么事兒了嗎?
雖然自我催眠了無數(shù)次要忘掉過去,可想到那個男人,她的胸口還是忍不住悶的難受。
“我出去透口氣。”和朱珠交代了聲,便推門走了出去。
朱珠見好友這樣,知道肯定又是為了秦牧川的事,她嘆息一聲,開口問剛說話的那人:“秦氏是出了什么事了嗎?”
那人聞言卻連頭都沒抬,直接無視了她。
朱珠咬了咬唇,也對,在他們眼中,她就是個一心想要攀上韓池生這棵高枝的女人。估計他們看她就像是看在場的這些所謂的模特,
再看男人依舊一臉的漠然,她心頭涌起一陣悲涼。
從小到大,她的人緣一向很好。認識的人總是夸她熱情可愛又善良…
可她為了韓池生,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現(xiàn)在,好像最基本的尊嚴都沒了!
穿著粉色西裝,肥頭大耳的男人看了她一眼,笑道:
“也沒什么事,三個月前,秦氏運往海外的一批貨被查出有違禁品,繼而牽扯出秦國安秦老爺子,也就是秦牧川的父親早年做過的一些事,之后秦老爺子被逮捕。秦牧川失蹤,沒辦法,秦氏只能交由秦老爺子的外孫祁修染打理。”
聽到這消息,朱珠本能覺得事情沒有表面上這樣簡單。
……
明瀾站在窗戶邊吹了陣子冷風(fēng)后,感覺胸口總算沒那么難受了。
秦牧川他那樣的人怎么會出事?她到底在瞎擔(dān)心什么?
去到洗手間,站在鏡子前洗了把臉,
期間。她感覺身側(cè)有人一直在看她。轉(zhuǎn)頭,見竟然是沈傾歌,
她一頓,而后面無表情地打算離開。
沈傾歌卻一把拉住她手腕,畫著濃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看到我現(xiàn)在成這樣子,你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明瀾一把甩開她,靠在墻邊雙手還胸斜逆著她,笑的果然很得意,
“那當(dāng)然,畢竟當(dāng)初想要一刀捅死的人,現(xiàn)在不用我親自動手,自己混成了這幅任男人玩弄的樣子,你說,我該不該開心,該不該暢快?說明老天都在幫我??!”
“你…”
沈傾歌氣得咬牙,她拼命壓了壓火氣,盡量淡然的開口:“你肯定不知道秦牧川的消息對不對?我告訴你,他…”
明瀾打斷她,“我跟秦牧川已經(jīng)離婚了,還有,我就算真的想要知道點什么?也不需要你這個做小三的告訴我?!?p> 見對方氣得臉色鐵青,她冷笑著開口:“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還敢來找我?就憑你當(dāng)初對我做的那些事兒,你覺得現(xiàn)在我會輕易放過你嗎?”
說到這里,她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叭绻椰F(xiàn)在告訴包箱里的那群人,說你就是他們口中高不可攀的沈傾歌沈大小姐,你覺得會怎么樣呢?”
見對方一瞬發(fā)白的臉色,她冷聲道:“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否則,我就讓你往后一個月,不,一年都不愁沒有生意上門?”
說完不再看她,直接大步往包廂走去。
此時的包廂里,卻是一派混亂。
韓池生在明瀾出去沒多久也去了洗手間。
剩下朱珠一個人百無聊賴的玩手機。
忽然,有人抓住了她手腕,她下意識掙脫,抬頭,見是剛剛和她搭話的粉衣男人,她淡淡的問:“有事嗎?”
“沒事沒事,你站著不累啊,來,快到哥哥這邊來坐,”
說罷,伸手一把攬住了她的腰。一雙猥瑣的小眼睛在她胸口不斷打轉(zhuǎn)。
朱珠心中一緊,本能的想要掙脫男人的鉗制,然而男女的天生體力差異在這一刻是這么的對比鮮明。
“你快放開我,韓池生他馬上就回來了?!?p> 男人聽她這么說,非但沒放開她,摟住她腰的手反而更緊了,語氣也變得不耐煩:“哼,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不就是想攀高枝兒嗎?可惜韓池生他壓根兒就看不上你,”
“來吧,讓哥哥我嘗嘗鮮…”
說話間,她人已經(jīng)被按倒在沙發(fā)上,肥胖的身子朝她重重地壓了下來,她死命的掙扎,大聲喊著“救命”。
周圍的一眾人卻都假裝沒看見。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只是個韓池生不要了的女人。
朱珠無力地閉了閉眼,眼淚無聲滑落。
回到包廂的明瀾正好看見這一幕,一瞬間,她怒火直沖腦頂。正打算沖過去一腳踢斷這該死人渣的命根子。
卻有一個人的動作比她還要快…
就在男人肥厚的嘴唇即將貼近女孩柔嫩的臉頰時。
一陣人影飛快掠過,而后只聽得現(xiàn)場慘叫聲連連。
韓池生一腳把男人狠狠踹倒在地,還沒等對方反應(yīng)過來,裹著勁風(fēng)的拳頭如雨點般開始招呼。
“李小胖,你想死是不是?老子的人你也敢碰!”
他的語氣咬牙切齒,揮舞著的拳頭卻不停。
眾人頓時都愣了,這是什么個情況?韓池生不是最討厭這種主動纏上來的女人了嗎?
他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明瀾臉色好看了些,這男人總算看起來沒那么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