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之所以決定回海城,一方面是為了查清所有真相,另一方面便是打算把這把鑰匙交還給秦牧川。卻不想之后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她倒是把這事給忘了。
秦牧川接過鑰匙,而后重新放進她的包里,隨口道:“現(xiàn)在用不著這個,暫時先放你那?!?p> 這些東西他既然給了她,就不會再收回來。況且作為丈夫,他所賺得的一切本就該交給妻子。
只是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前,有些話不能直接挑明。
明瀾聞言倒是沒想這么多,只皺眉問:“那你現(xiàn)在要怎么辦?就算離開了醫(yī)院,祁修染也會想方設法對付你?!?p> 秦牧川抬手把她額邊碎發(fā)別到耳后,不甚在意地道:“別擔心,我可以應付。”
微涼的指腹擦過她的臉頰,明瀾紅著臉別過了頭,語氣羞惱地嘀咕:“誰擔心你了?”
秦牧川眉梢眼角皆是笑意。
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為了不讓她繼續(xù)尷尬,他輕咳一聲,明智的轉移了話題:
“我選擇離開并非是因為懼怕他,真的只是嫌麻煩。這家醫(yī)院隸屬臨城第一人民醫(yī)院,其背后勢力盤根錯節(jié),對于如今的秦氏來說,完全沒有被收購的價值?!?p> 說到這里,他眸中劃過一道漆黑暗芒。
最主要的是,這件事一出,祁修染這幾個月在公司努力維持的好名聲,怕是會如懸浮的泡沫般快速瓦解。他自以為只要坐上秦氏總裁的位置就可以高枕無憂。殊不知底下不知多少人在虎視眈眈。
對于那些試圖想要趁火打劫的老家伙來說,可謂是送上門的機會。
而他自己,只需靜觀其變,再在適當?shù)臅r機添一把火…
明瀾見他著篤定的態(tài)度,總算放下心來。
于是第二天,秦牧川便辦理了出院。明瀾直接把他送到了提前讓鐘點工收拾好的房子里。
祁修染果如秦牧川做預料的那般,到了臨城后,不顧跟隨而來的數(shù)名高管的苦勸,執(zhí)意要收購這家醫(yī)院。
當他幾經(jīng)斡旋和談,秦氏一再割地賠款,終于如愿收購醫(yī)院時,卻發(fā)現(xiàn)病房里早已人去樓空。
氣的他直接握拳狠狠朝墻面砸去。
站在他身后長相斯文的男人猶豫著上前。
卻見祁修染轉頭,眼睛猩紅,里面閃動著不顧一切的瘋狂。
林特助一驚,本能的后退一步。
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祁修染他,似乎越發(fā)偏激了。
……
影視城,
明瀾走出錄音棚,她伸了伸懶腰。打算約朋友出去逛逛。
自打她帶著秦牧川一起回了臨城后,她便不像前幾個月那樣拼命,只挑著她感興趣的角色,每天固定接一兩個配音。
迎面遇到楊帆,因為電視劇(雪色)的搶拍,讓這青年原本陽光開朗的面容染上了淡淡愁緒。
然而今天的楊帆卻笑得十分燦爛,顯然心情不錯。
明瀾不由好奇的問:“笑得這么開心,最近有什么好事?”
楊帆看到明瀾,像是一下子看到了什么救命的福星,笑容愈發(fā)燦爛了。
明瀾疑惑的摸了摸臉,“你那是什么眼神?搞得我像是你的金主爸爸?!?p> 誰知楊帆聞言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可不是嘛?因為你,我們劇組的經(jīng)費現(xiàn)在可充足的很。你也知道,拍仙俠劇最燒錢了,現(xiàn)在好了,有了這筆投資,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p> 明瀾打斷他,直接問:“到底什么情況?這怎么又跟我扯上關系了?”
楊帆看了她一眼,意識到什么,他汕汕笑了笑,“呵呵,原來他沒跟你說?。 ?p> 見此,明瀾愈發(fā)好奇了,佯作不高興的道:“快說,”
楊帆聞言只好說道:“那個…你是不是跟秦九說過我們劇組的事?”
“你說的是秦牧川?”
她好像的確在閑談時偶然和秦牧川提過一嘴楊帆他們劇組的遭遇,難道就因為此,秦牧川便大發(fā)善心的給楊帆劇組投錢?
不對,秦牧川對于和他無關的人和事素來冷漠。除非他們認識。
想到這里,她問:“你和秦牧川認識?”
楊帆眼神閃爍了一下,含糊的道:“算認識?!?p> “所以是他給你們劇組投的錢?”
楊帆點了點頭。而后他似乎猜到了自己要問什么,飛快地道:“那個…你先忙,我有事先走了?!?p> 看著他急急離開的背影,明瀾一陣若有所思。
楊帆怎么會認識秦牧川?
還有韓池生…
現(xiàn)在看來,他們?nèi)藨撓嗷フJ識,且關系還不一般,
只是依著剛剛楊帆那諱莫如深的態(tài)度,顯然是有什么事情不好跟自己直說。
她有種直覺,就算自己去問秦牧川,秦牧川也不會說。
算了,不說就不說吧!誰還沒有個秘密呢?
茶苜
非常抱歉,因為家里出了事,這些天一直沒法靜下心來寫文。 從明天開始,繼續(xù)努力(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