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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異世錄

034、命苦的錢多多

文豪異世錄 獨(dú)眼雷霆巨人 4061 2021-10-23 00:35:32

  說實(shí)話,文書華有些心動了!

  畢竟,正如聞逸自己所說的那樣,現(xiàn)如今的他就是一把雙刃劍。

  用好了,那就是殺敵利器!

  當(dāng)然,用不好那就是自殺神器。

  但是,不管怎么樣,聞逸的提議確實(shí)存在一定的價值。

  不過,他還是不免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聞逸,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以靜思會罪首那算無遺策的本領(lǐng),他會對你體內(nèi)的禁書沒有絲毫的防御手段嗎?

  一旦他做好了萬無一失的準(zhǔn)備,那你就是在自投羅網(wǎng)!”

  其實(shí),關(guān)于文書華所說的這一點(diǎn),聞逸自然也是想過的。

  所以,他早有準(zhǔn)備的說道:

  “師叔,他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我自有辦法應(yīng)對!”

  見聞逸似乎十分的自信,文書華忍不住好奇的詢問道:

  “哦?

  你有什么辦法?”

  當(dāng)然,雖然文書華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屑,但是,他多少還是有些不相信聞逸的。

  不過,這也不能怪文書華。

  畢竟,就算是他們這些白金作家,在面對靜思會的那群瘋子的時候,也不敢像聞逸這樣自信。

  所以,在文書華看來,聞逸的自信更多的來源于初生牛犢不怕虎。

  當(dāng)然,文書華內(nèi)心的好奇也是真的。

  因此,他還是有些期待聞逸的答案的。

  但是,讓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面對他的詢問,聞逸卻是賣起了關(guān)子:

  “師叔,電話里說不安全。

  晚上你到師姐家來,我再跟您細(xì)說!”

  一聽這話,文書華便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當(dāng)然,他皺眉倒不是因?yàn)槁勔莸馁u關(guān)子,而是因?yàn)槁勔莸倪@話,讓他有種逛窯子的感覺。

  關(guān)鍵,說這話的是男的。

  如果是女的這樣說話,那他自然是不會皺眉的。

  不過,皺眉?xì)w皺眉,他還是笑著對聞逸說道:

  “行!

  我倒要看看,你搞的這么神神秘秘,到底是什么辦法!”

  說完,他便掛斷了聞逸的電話。

  ......

  電話那頭,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聞逸忍不住回頭對他身旁的墨思文說道:

  “師姐,真的沒問題嗎?

  我怎么感覺師叔好像生氣了呢?”

  聞言,墨思文淡淡的說道:

  “沒事!

  不用管他!

  這次,只要靜思會的人敢來,我保證讓他們有去無回!”

  雖然墨思文這話說的十分霸氣,但是,聞逸的內(nèi)心卻是更加的不安了。

  因?yàn)?,他總感覺,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后的墨思文,似乎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墨思文給他的感覺是如同帝王一樣的霸道,但是現(xiàn)在,墨思文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黑洞,仿佛要將她目之所及的一切全部都給吞噬掉。

  這種感覺,讓聞逸忍不住想要從墨思文的身邊逃離。

  因?yàn)椋闹庇X正在瘋狂示警:

  危險!

  會死!

  ......

  而就在聞逸因?yàn)槟嘉你枫凡话驳臅r候,文書華正在將聞逸的計劃告知給在場的所有人。

  接著,在講述完聞逸的計劃之后,他便看著眾人詢問道:

  “你們對聞逸的這個辦法有什么看法?”

  此話一出,白老頓時來精神了。

  不過,他并沒有開口說話,他只是像文書華那樣看著其他人。

  當(dāng)然,不同的是,文書華的表情是嚴(yán)肅的,但是,他的表情是有些得瑟的。

  對此,文書華也沒有說什么。

  畢竟,白老之前也是這個意思。

  所以,他跟聞逸可以說是不謀而合了。

  因此,文書華很快就將目光從白老的身上轉(zhuǎn)移了。

  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華仁逸的身上。

  畢竟,華仁逸才是這次行動的主要人員。

  于是,見華仁逸遲遲不肯開口,文書華便只好主動開口詢問道:

  “華仁逸,你怎么看?”

  見文書華主動詢問了,那華仁逸自然也不好再沉默了。

  于是,他在略作思考之后,便對文書華說道:

  “對于聞逸的辦法,我也沒有太大的意見。

  雖然這可能很危險,但是,這的確也是我們目前唯一能夠破局的辦法了。

  不過,我比較頭疼的是,該怎么讓左家的人同意我單獨(dú)為左月做檢查。

  之前,我跟他們說的是,我有個特殊的檢查方法,但是見不得光。

  可是這一次呢?

  我總不能還是這么說吧?

  而且,從這兩天接觸下來,我覺得,左家的人有些奇怪。

  總感覺,他們似乎在隱瞞著什么。

  所以,我實(shí)在是想不出還能有什么借口,可以讓左家的人讓我單獨(dú)給左月進(jìn)行檢查了。”

  華仁逸的這番話,讓眾人都是陷入了沉思。

  尤其是文書華,他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說實(shí)話,他剛才差點(diǎn)就準(zhǔn)備讓華仁逸強(qiáng)行將左家的人給敲暈再刪除記憶了。

  好在,最后,他的理智讓他懸崖勒馬了。

  但是,理智的結(jié)果就是,他必須面對華仁逸所說的無奈現(xiàn)實(shí)。

  于是,他對坐在華仁逸身旁,至今一句話都沒有說的錢多多說道:

  “臭小子,你平時鬼點(diǎn)子不是多的很嗎?

  今天怎么一句話都沒了?

  還不給我動動腦子!

  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華仁逸單獨(dú)為左月進(jìn)行檢查!”

  聽到文書華那如同吃了火藥一樣的語氣,錢多多那叫一個無奈:

  “哎!

  老家伙又開始了!

  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

  我都不說話了,還要找我茬!

  我可真是命苦??!”

  當(dāng)然,抱怨歸抱怨,表面上,錢多多則是恭敬的回應(yīng)道:

  “老師,您就別抬舉我了!

  我平時也就是有些小聰明,不堪大用!”

  本來,錢多多是想要以退為進(jìn),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老師,也就是文書華,竟然準(zhǔn)備趕鴨子上架。

  當(dāng)然,文書華并沒有說什么,他只是冷冷的盯著錢多多看,直到把錢多多看的心里發(fā)毛才罷休。

  對此,錢多多也算是明白了,他今天要是給不出一個方案來,那他今天就別想從這里離開了。

  于是,他只能無奈的開口道:

  “左家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左正右。

  所以,這些年,雖然左家內(nèi)部的事務(wù)以及整個集團(tuán)的管理,基本上都已經(jīng)交給左景了。

  但是,左正右依舊負(fù)責(zé)外務(wù)以及整個集團(tuán)大方向的把控。

  所以,我可以想辦法把左正右支開,但是,左景他們兄弟二人以及左正右的妻子,我沒有辦法。”

  這一次,在聽完錢多多的這番話之后,文書華忍不住點(diǎn)了點(diǎn)頭。

  顯然,他總算是滿意了。

  作為錢多多的老師,對于錢多多有多大的能耐,他還是很清楚的。

  所以,他知道,如果只是支走一個左正右的話,錢多多肯定是能夠辦到的。

  畢竟,錢家可是要比左家有勢力的多。

  于是,在壓榨完錢多多的價值之后,文書華便看向了華仁逸。

  接著,他再一次詢問道:

  “如果錢多多可以把左正右給支開,你有把我將左家兄弟二人以及左正右的妻子給支開嗎?”

  然而,讓文書華失望的是,華仁逸再一次搖了搖頭。

  對此,文書華自然是有些不滿的。

  不過,華仁逸畢竟不是他們這一脈的,他會參與這一次的行動,更多的只是身為一名員工的覺悟而已。

  所以,文書華也不指望華仁逸會為了他死而后已。

  但是,華仁逸的這個態(tài)度還是讓文書華有些不爽,所以,文書華忍不住再一次詢問道:

  “那你說,要怎么弄?”

  華仁逸也不傻,他自然是從文書華的這句話中聽出了怒氣。

  所以,他在經(jīng)過再三思考之后,對文書華說道:

  “社長,其實(shí),我認(rèn)為,左家最難對付的是左正右的妻子。

  我能看得出來,在左家的這么多人中,她是最疼愛左月的。

  所以,相比左正右,這個景悅更麻煩!

  要是社長您能夠想辦法把左正右夫婦一起支走,那就最好不過了。”

  聞言,還不等文書華說話,一旁的錢多多就產(chǎn)生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結(jié)果,下一秒!

  文書華便直接對他說道:

  “左正右夫妻倆就交給你了!”

  這一次,文書華是一點(diǎn)都不給錢多多商量的余地。

  那口氣,就是在直接下命令!

  為此,錢多多差點(diǎn)就想要翻白眼了。

  要不是怕被文書華毒打,他鐵定要拍桌子走人了。

  沒辦法,文書華這個做法,確實(shí)有點(diǎn)欺負(fù)人了。

  “嘛的!

  老家伙,這是專揀軟柿子捏??!

  還有沒有天理了??!

  合著,我是你學(xué)生,就和該倒霉唄?

  艸!”

  敢怒不敢言的錢多多,只能在心中暗自腹誹。

  對此,文書華自然是不在意的。

  說實(shí)在的,就算他聽到了錢多多的腹誹,他也不會在乎。

  或者說,憑他對錢多多的了解,他早就猜到了錢多多會在心里面把他罵個狗血淋頭了。

  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也早就不在乎了。

  于是,在他給錢多多下了死命令之后,他就對華仁逸說道:

  “還有什么問題嗎?”

  這一次,華仁逸自然是不敢再有異議了。

  所以,他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沒有了!”

  聞言,文書華的臉上總算是出現(xiàn)了一絲笑意。

  對此,華仁逸也是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一松。

  所以,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文書華卻是看著其他人詢問道:

  “那你們還有什么問題嗎?”

  聞言,一旁的林烽開口詢問道:

  “要不要我事先安排執(zhí)法隊(duì)潛伏在附近?

  這樣,要是真有什么意外的話,可以減少一些不必要的傷亡。

  你覺得如何?”

  聽到林烽的提議,文書華在經(jīng)過短暫的思考過后,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可以!”

  之后,文書華他們又對明天的行動進(jìn)行了一番補(bǔ)充。

  最終,當(dāng)一切敲定之后,文書華便帶著林烽跟錢多多,去找聞逸了。

  畢竟,他還想要聽聽聞逸那個所謂的辦法。

  至于華仁逸,則是回到了醫(yī)院。

  畢竟,每天來找他看病的病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

  ......

  2018年11月11日,左家門口,一身正裝的左正右跟景悅兩人正準(zhǔn)備乘車離開。

  不過,在離開之際,景悅正滿臉擔(dān)憂的對左景叮囑道:

  “景兒,一定要照顧好你妹妹,知道嗎?”

  對于自己母親的叮囑,左景自然是不會忤逆的。

  更何況,他也十分疼愛左月。

  所以,他態(tài)度十分恭敬的對景悅說道:

  “媽,你放心吧!”

  在得到左景的保證之后,景悅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一些。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跟左正右抱怨道:

  “不就是一個破拍賣會嗎?

  有那么重要嗎?

  難道比你女兒的安危還重要?”

  一聽這話,左正右的臉色自然是逐漸陰沉了起來。

  畢竟,這讓他在家里人面前很沒面子。

  不過,好在只是在家里面,要是在外面,景悅敢這么跟左正右說話,左正右估計會立馬翻臉。

  所以,深知自己父親性格的左景,立即打圓場道:

  “母親,您也別怪父親了。

  這對于我們左家而言,確實(shí)是一個難得的機(jī)會。

  您可能不知道,加多氏拍賣行分兩種。

  一種是普通的拍賣行,一種是推薦邀請制的拍賣行。

  前者,是只要有錢就可以去,后者,要么是加多氏親自邀請,要么是由加多氏邀請的人推薦,然后再經(jīng)過加多氏的審核,才可以參加的。

  這一次,你們要參加的,正是后者。

  一般來說,能夠被加多氏邀請去參加拍賣會的,都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征。

  您難道忘了,上次,當(dāng)父親知道那個從黑道起家的魏家竟然接受到加多氏拍賣行的邀請,而他沒有被邀請的時候,他那生氣的樣子了嗎?”

  被左景這么一提醒,景悅的腦海中自然是回憶起了當(dāng)時的畫面。

  所以,深知自己丈夫性格的她,只能不情愿的說道:

  “好吧!”

  對此,左正右則是忍不住瞪了左景一眼。

  畢竟,被自己親兒子在自己老婆面前數(shù)落,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情。

  好在,他今天的心情不錯,所以,他也只是瞪了左景一眼。

  見狀,左景也是難得露出了一絲皮相。

  不過,這個時候,左正右卻是話鋒一轉(zhuǎn),對左景叮囑道:

  “我猜,要不了多久,那個華仁逸跟錢多多就會過來了。

  記住,一定要搞清楚這個華仁逸有什么秘密。

  說不定,我們左家能否更進(jìn)一步的關(guān)鍵,就在這個華仁逸的身上。

  知道嗎?”

  對此,左景自然是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放心吧,父親!”

  在得到左景的保證之后,左正右便帶著景悅離開了左家的莊園。

  而就在他們離開沒多久之后,錢多多跟華仁逸就真的來了。

  看著一路疾馳而來的屬于錢多多的那輛騷氣的跑車,左景身旁的左川便忍不住皺眉道:

  “哥,我可以揍這個錢多多嗎?

  他是真把咱們這里當(dāng)成是自己家了嗎?

  天天來!

  他不嫌煩,我都嫌煩了!”

  聞言,左景一邊搖著頭,一邊笑著說道:

  “別急!

  總有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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